“月儿,那个女人有了你的孩子,真是好本事啊,你虽然不肯接受父皇,但我一想到那孽种是你的,我就格外的兴奋,感觉就想在跟你做那世间最美的事一样,月儿,你也尝过那女人的滋味,也做过那些极乐之事,你快点从了父皇,父皇绝对会好好伺候你的~哈哈”
萧远疯了,或者说他骨子里的疯狂彻底在萧祈月面前释放出来,萧祈月坐在黑暗的囚笼之中,望着囚笼外的萧远笑的跟个魔鬼一样,全身冰寒。
萧远告诉萧祈月,那个女人是他故意找的,其实不然,他不过是这样说,故意引起萧祈月的情绪。
那个女人跟那个孩子都是无辜的,可这样无辜的存在被萧祈月发自心底的憎恨着,想想就很有趣。
萧远最后看了萧祈月道:“小七,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你便在这里面过一辈子吧!”
萧祈月被禁锢的时候,萧远还觉得不够,他时常找人往密室送些加了量的东西,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被他关在密室中,等他向他求饶的萧祈月,会在十七岁那年的春天提着剑朝他走去。
十七岁的萧祈月,眉眼已经完全展开,如他所想那般已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绝色美人。
美人朝他走来时,一身血衣红如火焰,如同修罗一般满身肃杀之气,仅是看着,便叫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血腥美,而那我艳丽的眉目下,是一双冷漠无情的瞳孔,那双自周岁以后就未曾见过的血瞳冷冷的注视着他,轻声道:“前朝贪污腐败,民不聊生,后宫人人自危,战战兢兢,而你,你出生于皇族,却只知声色犬马,于国无大功,于民无伟业,于人罔顾礼法,萧远,你若不死,国家何安。”
那日,萧远前面说:“月儿,你这胆量不错,倒是父皇小看你了。”后面宫人就乱了套,连声高喊:“陛下,禁军,反了!”
“还有司将军!司将军反了!还有!还有济伯公,他们都反啦!”
萧远临死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而萧祈月站在高殿之上,望着涌入政殿大堂的那些所谓的反贼,只投给他脚下蟠龙阶上的元帝尸身一个漠然的眼神。
皇朝子民千万,然而这千万百姓被一群腐朽的蛀虫统治着,谁能甘心?阶级剥削越演越烈,民众反意早有倾向,大多数人碍于萧氏皇族的权利压榨了太久,敢怒不敢言,而今萧祈月以皇族的名义清君侧,除昏君,那些备受压迫的民众自然一呼百应。
不久后,新君继位,随同新君起势的人都有了封赏,而前朝遗留的老臣开始对着新君口诛笔伐,什么不遵人lun,不忠不孝,嗜杀成性,就连萧祈月出生之时,那些克人克己的谣言都说了出来,总之一句话,
老臣觉得新君没资格当皇帝,更有过分的人说萧祈月野心勃勃以色侍君,翅膀硬了之后便推翻旧朝,妄想开辟新朝的做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仅如此,还说他这样做以后不得好死。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在前朝和稀泥和的最狠的那些人,也是腐朽的制度之中获利获益最深的人,等到这样骂萧祈月的人连续死了好几个之后,朝中的老臣都安分了。
等到萧祈月处理完前朝,找到柳云苋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她从高处一跃而下,留下萧澜,萧澜的存在于柳云苋而言是一个意外,这个意外也是她悲剧的一生的开始,而对于萧澜的存在来说,也是一个荒唐的命运。
萧澜的存在是柳云苋和萧祈月共同的梦魇,萧远已死,他自然也不能留。
就在萧祈月动手的时候,司擎之出现,他将萧澜带走,远赴千里之外。
原本这一切便算是尘埃落定。
熟料二十年后储君人选翻起了波浪。月帝在位数十年,除了萧烨乐外并无其他子嗣,而一些位高权贵的有心之人都知道萧烨乐并非月帝亲子,恰好司澜世子名声鹊起,名扬四海,那些早就与月帝虚与委蛇的人便将心思动到了远在边疆的司澜世子身上,欲利用司澜世子与其父争权,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而他们的计谋被萧祈月识破,从而有了他亲自前往济北一事。
五年前前往济北的人萧祈月是其一方势力,天辰而今国安民富,他自然不可能允许有人动摇国之根本,然而司澜身份特殊,只要他活着,那些觊觎政权之人就不会轻易放弃。
除了萧祈月之外,有一方势力想要拥护司澜推翻月帝政权,为了让这些人死心,萧祈月自然不能留司澜世子。
而这些人,正是在天牢劝说萧澜顺从帝心放下仇怨,好顺理成章继任帝位的大理寺左少卿,杨翰鸣。
杨翰鸣身后的势力萧祈月是知道的,这些人虽是正义之士,但口口声声说他德不配位,不配为人君,所以萧祈月对这批人的所作所为从来都是不支持不取缔,随他们自己瞎折腾。
但利用司澜世子动摇他的帝权,那就犯了他的忌讳,若不是萧祈月放下了想要杀萧澜的念头,这些人他绝对不会留。
而现在他因为要给萧澜铺路,这些人反而成了萧澜的助力。
但这些人太没眼见力见,一面怕萧澜与他冰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