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的手刚搭上萧祈月的肩膀,闭眼享受的美人立刻睁开了眼,被水汽打shi的睫毛在望向司澜的时候颤了颤,同时身体也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司澜望着萧祈月的眼底隐有受惊之色,看着他对自己的防备,一方面心情复杂,一方面又觉得哭笑不得,掌心安抚的在美人儿的肩膀上拍了拍,司澜柔声道,
“我不动你,就是给你把体内的东西清洗一下。”
“哼!”听到司澜的话,萧祈月被水汽熏得发红的脸色又多了几分红润,他才不相信司澜说的鬼话!这人惯会装无辜,经常借着给他清理身体的由头趁机索欢,要是往常他倒算了,但今日真的不行。
今日他受不住了。
萧祈月推开了司澜的手,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客气,
“我自己就行,你到外面等着,洗好了我自然会叫你!”
哦?瞥见萧祈月神情之中的不自然,司澜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到底还是遵从了萧祈月的意思,他倒不是怕自己看着眼前诱人的风景控制不住,
眼前这人的身份毕竟跟之前不同,他怕自己把人逼急了跟他闹别扭就不好了,便只能道,
“那我就等在外面,您好了叫我?”
萧祈月垂着眼,只用余光瞥了司澜,道了一句,“啰嗦!”
他只是年轻,也还没到啰嗦的地步吧?司澜对萧祈月对他的评价感到了不满,但他低眉去看萧祈月的时候,在瞥到美人儿神情中的倦意时到底没多说,只道,
“别洗太久,好了叫我,我出去了。”
萧祈月垂着眸子低低的应了声,司澜这才转身绕过了清华池的屏风;
等司澜转了过去,垂下眸子的萧祈月抬起了眼,微光闪闪的目光透过屏风望着那端模糊的高挑身形,心间的羞恼之色异常明显;
自从二人发生了关系,萧祈月已经无法把司澜当成晚辈那样看待,毕竟晚辈不会跟他行云雨之事,只是司澜在他面前越来越有大男子主义的倾向,这实在是让他招架不住!
萧祈月不知情为何物,更是厌恶男女床上之事,但司澜不仅打破了他的一切,更是强势的闯入了他的生活,不仅占有了他的身体,而今更是在他的心底扎了根!
任他再如何冷漠无情,也从来没想过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萧祈月觉得难以置信之时,又觉得情之一字原来如此玄妙,
玄妙到只要司澜一句话,就能搅乱他的心绪...
司澜走到外间没离开,就在清华池的殿室内的御榻上坐下,他对周围的一切并不好奇,一直留心着萧祈月那边的动静。
一屏之隔的浴池里响起了水声撩动的声响,听的司澜很是意动,但顾及到那位的身体,司澜总归没丧心病狂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没多久,他就听到了池子那边传来萧祈月气愤的控诉声,
“你到底弄的有多深啊!”
浴池里,萧祈月躺在池子里的浅水处,背靠着池壁,那张被热气熏的红润的脸色上是满脸的郁闷之色;
萧祈月是真的欲哭无泪,他自己弄了半天,腹下却仍有腹胀感,在天牢时司澜把东西射在了他的体内,后入的姿势确实进的深,但也不至于无法清理吧?
可他不管把手指探的有多深,始终无法清理干净,这让他属实有点难为情,总不能带着司澜的东西过夜吧?生病不说,光是想想就让人充满了罪恶感!
父子相通...本就天理难容...再带着他的东西过夜...萧祈月光是想想,身体就禁不住轻颤了一分...
不管他跟司澜做几次,那种悖逆人lun的禁忌感都无法忽视,更别提现在他的身体里还有司澜的东西,萧祈月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快被司澜气没了!
可能是萧祈月的愤怒太明显,以至于司澜听到他的声音就赶紧走了过来,只是他刚绕过屏风,脚步就顿住了!
清华池的池壁是上等的玉石所砌,光泽明亮,很是漂亮,可那玉石再漂亮,也抵不过半个身子搭靠在池沿上的那具洁白无瑕的躯体Jing致;
萧祈月虽已过而立之年,但他的眉目间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他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人,不管何时看,那清隽无比的面庞永远都美的宛如一副遗世独立的神邸画像,而那一向不染烟火的神邸此刻全无平常的半分清心寡欲,
萧祈月水润的皮肤上泛着深色的红光,如珍珠般白皙的白齿咬着轻薄的唇,将那唇咬的血色凝结,似是在忍受什么难以忍受的非人折磨;司澜的目光向下移去,一条雪白如玉的长腿搭在了池沿上,一条藕色的白嫩长臂划过了盈盈可握的的腰身,落在了长腿的根部;
司澜的眼中,萧祈月的半边身子掩在水中,藕白细嫩的手臂正在轻微的抖动着,随着手臂的抖动平静的水面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明明萧祈月的身体在司澜的面前打开了好几次,却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明明重点的部位都被手臂和池水遮挡住,反而更容易引起人的强烈好奇心和对事物的探知欲;
司澜看出萧祈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