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薄情难道不是显而易见?萧祈月懒得理会司澜,因为他除了接受对他确实毫无办法,谁叫崽是他自己找回来的...
自己找回来的色胚赶他又舍不得,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
萧祈月越想越气闷,气闷之中还夹杂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靠在坚实的臂膀之下,搭在司澜后颈上的手心不自觉摸了一缕发丝捻在指尖,萧祈月想了想,还是道,
“方才为什么不让他们伺候。”
萧祈月身在皇庭,过得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司澜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照顾不好他,目色就是一沉,他下意识的错过了萧祈月仰着头望他的视线,随口道,
“有我在还不行?”他总不能说,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他吗?
如果他这样说了,萧祈月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在乎他?虽然在乎是真的在乎,可他俩之间毕竟还隔着一层纱,说的太明白了,似乎又对不起他的母亲...
司澜平生唯一一次觉得自己是个不坦荡的人!他在清醒之中眼看着自己越陷越深,却又没办法像之前一样爱着这个人;
脚步的落地声在落针可闻的殿堂里十分清晰,正如司澜心中明确的情感,他喜欢萧启喜欢的纯粹,那是年少的岁月最惊艳的风景;
他对萧祈月。
那是被强行灌入了刻骨恨意之后,对前者无法割舍的感情延续,这样一段无法自拔的宿命纠缠,属实叫他挣扎万分,不得解脱。
他把自己的情绪掩饰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待萧祈月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顺从,可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对着这位父亲,他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讨好他,顺从他,他只想把自己的恶意都表现出来,他只想让萧祈月知道他而今的所有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偏偏表现出来之后又舍不得伤害他...
司澜越来越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但他想要占据萧祈月的心却是与日俱增,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
可是萧祈月如何是他能占据的了地。
司澜这句反问的话问的很是走心,他想知道萧祈月对他的态度,结果萧祈月听完他的话,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看的司澜以为萧祈月是真的嫌弃他之后,方才开口道,
“够了。”
有你就够了。
萧祈月低下了头,心里是悄然升起的喜悦。司澜在颛殷面前替他答话时,他心里就有所感,因为司澜说【不用】两个字的时候收紧了抱着他时的力道,
好像他没有说出那两个字,萧祈月就会被什么人夺走一样。
他只是对感情后知后觉,可一旦开了窍,再看司澜的反应有很多小细节他也能看懂了!
想想,还挺让人觉得欣喜,萧祈月还是第一次依靠某个人,这种感觉不赖,挺让人觉得心安。
司澜抱着人走进了寝宫内侧的清华池边,等他把人放到清华池旁的矮榻上,萧祈月身后靠着清华池温热的池壁,身后水汽氤氲,五彩的烛光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摇曳着,飘飘洒洒的打shi了月帝的衣衫;
不管他俩之间到底有多少牵扯,至少在此时此刻,两人的心系在了彼此身上,萧祈月才发觉自己的心意不久,正是情浓之时,司澜既说了有他就够了,他便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司澜。
清华池边水汽氤氲,温热的环境驱散了二人从室外带来的寒凉,直教人昏昏欲睡,萧祈月的倦意再度袭来,他索性闭上了眼,专心的享受着司澜的服侍。
身上厚重的宫服被一层一层的褪下,萧祈月也不觉得冷,只是在最后的寝衣被人解开之后,他突然感到一只滚烫的手探向了他的两腿之间,萧祈月猛地睁开了眼,眼神直接对上了司澜幽深的视线,
粗粝的掌心碰触到腿侧时,萧祈月朦胧的视线有过一瞬的恍惚,直到那只手掌触碰到某个部位时,刺痛的感觉惊的他浑身一个哆嗦,他的眼中划过了惧色,他连忙抬起手扣住了司澜的手腕,迎着司澜火热的明显染上了某种意味的视线时,萧祈月的表情中闪过某种咬牙切齿的情绪,
“你就算恨我,你也不能让我死在这里。”
司澜的意图被发现他也不慌张,他低头就封住了萧祈月发出抗议的口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一吻结束,总算有惊无险的入了池子。
司澜把他放到池子里的那一刻,他的下身在接触到温热的池水时又刺痛了一下,疼的萧祈月倒吸一口凉气;
他那处脆弱的部位被司澜在地牢时干的太狠了,而今脆弱的xue口还在充血,被温热的水流一冲刷,萧祈月当下就是腿一软,差点栽进池子里,若不是司澜半揽着他,他肯定得成为第一个栽倒在华清池里的帝王!
等到身体习惯温水的冲刷之后,萧祈月全身都浸入了水中,池子里的温水泡的人很是舒适,热气蒸腾,仿佛连全身的筋骨都被打开,往常只是用来清洗身体的地方,倒是头一次让人觉得享受。
司澜望着萧祈月闭眼享受的目光,眼底的情绪翻动的厉害;
华清池中放了各种珍稀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