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迁看着一旁鹌鹑似的女主角,有点头疼,刚想喊外间的宫人进来,但转眼又看到光裸着身子倚在塌上的谢时远,觉得头更疼了。
“皇叔,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沈迁叹了口气。
待谢时远穿戴整齐了以后,沈迁将待命在外间的宫人喊了进来,他指了指一旁安静站着的皎月,“翠玉轩还空着呢是吧?把她安排进去。”
那女官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小心的抬眼,先是及其隐晦的扫了一眼谢时远,见他面无表情,但却也没有动怒的倾向,她才沉声向沈迁道了句,“是,奴婢知晓了。”
沈迁也懒得理她的那些个眉眼官司,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这个宫里面已经到处都是谢时远布下的眼线了。
她们爱给谁卖命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就行。
及时行乐嘛。
“迁儿是打算留下那ji子?”谢时远沉下了眸子,声音却依旧不咸不淡的,只不过情绪没怎么掩藏好,听起来就显得Yin恻恻的。
“皇叔,别杀她。”沈迁怕谢时远一个想不开,真的把女主角给搞死了,那他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虽然现在沈迁对于完成任务也没怎么抱太大希望了。
反正至少女主角是肯定不能死的。
“好,”谢时远眼神闪了闪,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凑近了一点,将下颌磕在沈迁的肩上,姿态缠绵而又暧昧的贴近了他的耳边,“那迁儿知道,该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吧。”
“皇叔,朕真的对她没什么别的心思。”沈迁辩解的很无力。
不过谢时远却是哼笑了一声,“但愿如此。”
自从谢时远在沈迁这里开了荤,他对情事的渴望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下来。
也许是经历过了上一个世界的缘故,沈迁对于又和男主角搞在了一起这件事,适应良好。
虽然沈迁做爱做得也挺爽的,但是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的肾真的有点虚了。毕竟谢时远的体力远不是他这个久居深宫的废物皇帝可以比的。
不过在谢时远面前,沈迁肯定不会承认的就是了。
沈迁对于上早朝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很热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是谢时远不一样,若是他真的如原本的剧情般登基了,定然会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反正肯定自己强,沈迁没所谓的想着。
但是最近的谢时远,真的是完美的诠释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
每天沈迁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谢时远还躺在他的身边。等到沈迁起身了,谢时远才收回手,揉着被枕得酸胀发麻的手臂,腻歪了一会后才起身侍奉小皇帝更衣。
自从谢时远暴露了心思后,他的占有欲便更加强烈了,甚至还亲手包办了沈迁身边的大小事宜。
沈迁这个皇帝不理朝事,谢时远这个摄政的王爷对朝堂之事也不甚上心,没过多久,折子便堆积了厚厚的一摞出来。
等到沈迁踏进宣晟殿的时候,被桌子上摆满了的折子给惊了一下,“皇叔,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啊?”
“怎么折子都不帮朕批了。”沈迁推卸责任十分彻底,这些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十分自然,仿佛他不是这大瞾的皇帝一般。
“恩?”谢时远从沈迁的身后抱住了他,姿态暧昧,将下巴搁在沈迁的肩膀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拿沈迁手里那张折子去看。
待看清了那折子上写的是什么之后,谢时远自顾自地喃喃了一句,“湘州匪患?”他仅仅思考了一瞬,就很快的给出了解决方案,“赵赣的驻军在那附近,叫他领兵围剿了就是了。迁儿不必太过担心,昂。”
沈迁被谢时远舔着脖子,觉得有点痒,他下意识地躲了下,“皇叔,别舔了,痒。”
沈迁从谢时远的怀里挣开,皱着眉,把几本奏折又塞到了谢时远的怀里,“快点批了,不然过两天丞相又要来进宫骂朕了。”
提起司徒清,沈迁就觉得他脑仁疼。
虽然要是让司徒清知道了这些奏章都是谢时远批示的,只怕会当场直接气到晕厥过去。
谢时远只好认命的坐到桌前,去一本本的批阅奏折。沈迁闲得没什么事干,就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面抽出来了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
书是前朝编写的一本随笔的游记,沈迁本来就只是随手翻翻,但没想到还挺有意思的。
他倚在软枕上面,怎么靠都觉得有点不舒服。
没有谢时远靠起来舒服。
毕竟他满身都是软韧的肌rou,靠上去的感觉比半硬的枕头舒服多了。
“皇叔,”沈迁搁下了书,朝着谢时远招了招手,“朕倚着这里难受。”
谢时远就只好把那些奏章尽数都搬到了软塌上。
沈迁终于如愿的枕上了谢时远的大腿,肌rou软韧还带了点弹性,沈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又拿起刚刚那本游记看了起来。
被强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