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奥特兰斯的部下。两人在联邦也算见过几次,约翰还记得他。
“我跟他吗?没事啊。”约翰接过艾登给他的小盒子,他思来想去获救后自己也没和弗洛德发生过争执。
叫什么呢,在脑中回忆了半天。好像是阿奇洛。
还不等他说完,阿奇洛就朝他鞠躬表达了歉意,“很抱歉,关于这件事我无法向您透露详情,就算您是他的家属我也不能说。”
“啊?”
约翰不打算拐弯抹角或是嘘寒问暖一番,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如果连克里夫和艾登都能打听到奥特兰斯的琐碎信息,那么在军部的阿奇洛一定知道些什么。
“说要你下午2点左右去指挥部一趟,好像联邦派了一个重要官员过来奖励你们两人这次作战立功,大概是颁布勋章之类的,他也没多说。”
“应该可以吧。怎么不能问,你现在可是联邦的传奇人物,就你们两个活着从虫巢出来,还帮他们找到了母虫,只是打听个人这种小事总归可以吧。对了,你交给我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看跟那只被抓的母虫有点像,就是小了点。”
“完了,你说他能窥探人的大脑,我这两天还把它放在床头睡,那岂不是我晚上睡前在想什么它都知道。”
或许弗洛德心情不好吧,对于长官置之不理的态度约翰也没多想,反正弗洛德对他一向如此冷厉,他倒是觉得在虫巢内对他表现出得异常温柔的一面才更奇怪。
约翰情绪变得激动,“是死是活总该我说吧,是你们让奥特兰斯回去的,现在没了他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我真的…我很担心他,不然我也不
“我知道。”
这边战事结束后陆续已经有人开始回家了,而艾登完全是为了陪约翰才留下暂时没走的。
“他让你跟我说什么?”
下午,他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小时,这个时候弗洛德还没来,他便在指挥部的营帐前等着。等待期间,意外遇上了一位熟人。
“你别问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找到你的奥特兰斯吧。”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约翰,奥特兰斯的…”
虽然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但约翰也不敢让艾登大声张扬。知道艾登的性格会问个没完,还没等他问,约翰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艾登听。
艾登在那一个劲说早上看到了舰船降落到军营,约翰是没太往心里去,他对军部的那些事并不是很关心,他只在乎授勋之后他能不能向领导打听关于奥特兰斯的事。
“你的长官真的很奇怪诶,我过来的时候见他站在宿舍门口,他为什么自己不进来非要让我把话转达给你。你们俩怎么了?”
就算奥特兰斯早就不再是联邦的上将,可阿奇洛还是照旧称呼他。
阿奇洛先礼貌地回答了他。
“那你能不能……”
显然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约翰,意识到是谁在叫他后阿奇洛神情诧异地看向约翰。
“你知道奥特兰斯在哪吗?”
“你说,到时候我能不能问他们奥特兰斯在哪。”
约翰立马不再追问。他知道就算这边的战事结束,也不代表他的旅程到了终点,实际上这才刚刚开始。
这场人与虫的战争,在虫族投降后宣告结束。联邦这次派人过来一是为了把母虫安全运送回联邦,其次才是奖赏约翰和弗洛德立功。
就算是平常善于言辞的艾登在听了全过程后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到底这种国家之间的纠纷对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太复杂了。
呼,可长官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故意回避了他。
约翰让他小声点。
“它就是母虫。”
认为弗洛德奇怪的不只有约翰一人,艾登也说了同样的话。
约翰还在纠结该怎么称呼自己,他不太好意思在外面直呼自己是奥特兰斯的老婆。
“先养着它吧,等到合适的机会再给它找个地方安家。”
“为什么?”
既然记得,约翰也不想浪费时间再多做介绍。本来他还犯愁该找谁打听奥特兰斯的消息,要是直接问布莱恩大将恐怕对方也见不得会跟他这样的小人物说,解释起来和很是麻烦。现在碰巧遇上了奥特兰斯曾经的部下,这下他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艾登脸一红,要是问他这话的人是奥特兰斯,他肯定就大肆说自己在想什么,可面对伴侣的朋友他可说不出睡前在想回家后如何跟克里夫亲热的事。
“记得,上将夫人。”
见艾登反应那么大,约翰不解地问道:“你想什么了?”
“真奇怪。”约翰喃喃自语道。
“阿奇洛。”约翰试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母虫是自愿被俘虏的,后续捕捉过程可以说相当顺利,无任何人员伤亡。
“额…哎……这,算了,管他呢,你活着就好。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艾登指着盒中熟睡的幼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