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缠纹的火炉内银炭哔剥细响,三只起舞的仙鹤单腿聚立,共同用喙顶出一枚镂空的象牙宝珠,袅袅淡白色的烟雾便在珠子的空隙中泄露出来,散溢到空气中。
车厢内的温度提升上去,扶苏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紧张而紧绷着,清晰看见每一处漂亮的肌理。
嬴政坐于软凳上欣赏着亲子流畅的肌rou线条,指示他转个身,扶着膝盖弯下腰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自己。
扶苏僵立着不肯动,咬着嘴唇沉默着,双手紧张的交握在一起,手指拧成了麻花,手心里一片汗shichao热。
“转过去。”嬴政打开手中青瓷缠花的盒子,手指沾了一点牡丹色的脂膏,等着扶苏服从他的命令。
扶苏不肯动,软筋散的药效在体内发作,顺着血ye流淌进四肢百骸,全身的经脉都受到了侵染,力气一点点被削减掉,膝盖有点软,摇摇晃晃的支撑着身体,再过不久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嬴政不耐的用左手敲了敲了桌面催促,“扶苏,你的时间不多了,你应该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还不听话吗?”
缭绕了一层雾意的shi润的黑眸讨饶的望着嬴政,他像一只误入了猎人陷阱,即将被开膛破肚的小鹿般惊慌失措又哀哀的祈求着猎人能大发慈悲宽恕自己。
然而心黑透了的猎人早已抛弃了所谓的仁慈悲悯,拍了拍自己的腿,“趴上来。”
扶苏乖顺的挪了过去,软白的身躯如一尾Jing致漂亮的白鱼,柔软的屈服在嬴政的膝盖上,tun部被一只手掌罩住,揪着嬴政的裤腿忍受着亵玩。
白腻的tunrou被不客气的揉捏搓扁,左tun被扳开,露出深藏在股沟里的粉嫩的小xue入口,暴露在危险的猎人眼中,瑟缩着往里藏,凹出一个可爱的花苞。
粉红的脂膏涂抹到了xue口,冰凉的触感让那白tun不自主的颤抖了两下,触地的膝盖一弯,小腿反射性的往上抬,被嬴政强行压了下去。
嬴政的声音在头顶盘旋:“既然你不愿意主动,朕可以帮你,你自己就保持好不要乱动,知道吗?”
“啪!”左tun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扶苏脸皮通红,嘴里泄出一声呜咽,抱着嬴政腿的双手忍不住揪得更紧,抓到了皮rou,嬴政并未动作甩开他。
入口的褶皱被反复的按揉着,滑腻的膏体细致的涂抹,环状肌已经软化了,抵准了位置稍一用力就能插入一个指节。
嬴政似乎不打算继续扩张,一手抄起扶苏的肩胸,一手捞起他的双腿,起身将其放到了宽厚的软垫上。
“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扩张,或者朕直接进去。”
润滑用的香膏被丢到了手边,扶苏像被烫到了手一样猛的把右手缩到了背后,仰头看到嬴政在脱衣服,锦袍扫过他的足踝掉到了地上。
扶苏把脚也收了回来,窝在垫子最里侧躲着。
“看来你是选好了啊。”
一脱下裤子,跳出一根硕大的紫黑色巨物,青筋缠绕着柱身倍显狰狞,嬴政踩上软垫,拽住了扶苏的右臂,笑得狠且戾,“那就别浪费了时间了,把腿打开。”
扶苏督见那根凶器慌忙移开了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黑漆漆的长睫毛像两只受惊的蝴蝶,在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中拼命的闪躲着命运的摧折。
嬴政没工夫和他耗下去,扯开他的双腿往自己的胯下一拖,拽紧了小腿提高了他的下身,悬空的tun部靠近触碰到了阳具,扶苏挣扎得厉害,“不,不要,不能的……”
扶苏竭力想从嬴政的胯部逃开,嬴政不为所动死死的钳制着他,残酷的要贯穿他,只软化了入口的后xue根本没有做好准备,硕大的gui头顶得那处凹陷到rou里,怎么也进不去。
过度的紧张让扶苏痉挛似的绞紧了肠道,拼尽全力的想把大腿合拢,嬴政已经极不耐烦了,骤然俯身将他压制住,“反抗朕?”
扶苏眼中含泪,“进不去的,会撕裂的,父皇,我会死……”
嬴政狞笑了下,拇指抹掉身下长子的恐惧泪水,“死到是不会,撕裂么……那不是刚好,在床上躺一个月就养好了。”
“呜……不要,你帮我,父皇,你帮我……”
“帮你什么?”
“扩张一下,父皇,不然进不去的。”脸红透的青年顾不得羞耻,紧张的抓着嬴政的性器,生怕这根可怕的东西会不顾一切的插进他的体内将他撕成碎片。
“帮你扩张?”嬴政撑着身子拉开点距离,将扶苏拉高一点让他靠着车壁坐着,自己则坐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握着两条修长的长腿,盯着扶苏说:“你自己来。”
“我不会……”
“朕教你。”嬴政弯腰拾起香膏,“用手指沾一点,然后插进你屁股里。”
shi软的眼睛哀求着嬴政,后者对他的示弱无动于衷,扶苏咬着嘴唇不得不按照他的说的用右手的食指挑了一点粉红的软膏往自己的下体送去。
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头一百个不情愿,矜持和自尊化成的外衣使他更愿意被动的接受嬴政给予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