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妙的扶苏用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手脚并用的爬开,拼命的想一头钻进被子里,就像乌gui缩进壳里寻求保护。
动作间后xue里的ye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嬴政伸出手指在Jingye流的末端接住,顺着那一道蜿蜒逐渐抹涂上去,来到被排红的tun间,手指抵在软红的入口稍微一用力,轻松的就插入了两个指节。
xue里chaoshi又温热,手指搅动着流出了更多的Jingye,顺着流到了嬴政的手腕,他也不在意,从后面覆压住了躲藏的青年,不客气的将他从被子里捉出来。
“不要,你松开我,我不想再做了,疼,不做了。”扶苏惊叫着挣扎,然而他力气不及嬴政,还在刚才的一场性爱中损耗过多,被压制在床动弹不得。
“再做一次,就一次。”嬴政食髓知味,哪里肯轻易松开。
避开扶苏的手腕扣住他的胳膊,按着他的肩膀,右腿挡在他的腿间令他合不拢腿,觑着不断流出粘稠ye体的小xue,红嘟嘟的想个噘嘴耍脾气的孩子,可爱的紧。
扶苏放软了声音哀哀道:“一次也不行,我后面疼,你饶了我吧。”
嬴政并不听,他的欲火被撩拨得旺盛无比,宛若出笼的野兽即将择人而噬,俯下身专注的拨弄着那口艳红的xue,只是有点红,还有点肿,再承受一次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勃发的欲望跃跃欲试的抵了上去,带来异常可怕的危险感,扶苏慌极了,吓得肝都颤,“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别这么小气,王儿射了几次?朕才射了几次?总得公平一点对不对?”嬴政控制着速度缓慢而温柔的插了进去,刚以为结束了的肠道又一次被撑开,他听着扶苏带着哭音骂他禽兽。
嬴政柔声威胁道:“小狡童你多骂几声,朕想做得你下不得床已经很久了,你可千万别叫朕逮到机会。”
吓唬得扶苏捂住了嘴,呜呜的哽咽呻yin着。
“乖乖的,应该不是很疼吧?刚才后来不也很爽么?还爽得射了,这次也Cao射你好不好?”
无法抗拒的再一次被插得满满当当,屁股里高度摩擦得发热,迎来的异物却是更加炙热的宛若烙铁一样的粗大,还长到让他绝望,恨不得拿剑砍掉作孽的工具算了。
嬴政轻咬着扶苏的后脖颈,就像野兽交合的时候标记身下的雌兽一样,扶苏不知是因此轻微的颤动还是因为阳具又一次要插到了结肠里。
在白瓷一样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吻痕,漂亮的肩胛骨仿佛蝴蝶一样张开,嬴政忍不住亲昵的亲吻了上去,再用舌头数舔着最上端的几颗脊珠。
每舔过一颗扶苏都抖得不像话,承受不住的呻yin着拒绝,而他的后xue却非常诚实的裹紧了入侵物,紧致到即便是刚才做了一次,依然让嬴政的抽送动作有点艰难。
扶苏数次想要翻身都被镇压回去,嬴政强硬的摁着他的肩膀吻着他,抽插的动作逐渐变快,空出来的一只手摸到交合的股间,暧昧的划过股沟。
“唔!不行,痒……”扶苏猛得激了下,抖了抖。
“王儿好敏感,全身都这么敏感,碰一下反应都这么大。”嬴政喟叹道,轻柔的用指腹抚摸着含着巨物而鼓起来的xue口,摸索着被撑平到极限,没有了一丝皱褶,变得非常平滑的边缘。
扶苏受不了他的挑逗,扭着屁股要躲,然而下身都被彻底的贯穿了,他就像被嬴政死死的钉在了床上,动作的幅度极其的有限,只好求他做个人。
“别,别碰,不要碰……”
嬴政没有立刻移开手,看着扶苏的tunrou都在颤抖,吞咽阳具的小xue一次次的凸起又被插得凹陷,手指如实的记住了括约肌的反应。
“不要了,拿开,父皇,别摸了。”
扶苏的反应越来越大,在发觉嬴政居然丧心病狂的想把手指也试着插进去时彻底忍不了了,竭力挣扎起来,吓得破音,“不可以,父皇不可以!会撕裂的。”
嬴政被他叫得回了神,血丝遍布的眼瞳里清明冲破了欲望,动作顿了足有一秒,清醒过来后才重覆着扶苏的背抚摸着他脊骨,安抚的落下吻痕,柔声哄着被吓坏的扶苏,“好了,朕不会的,别怕,王儿别怕,朕不会弄坏你的。”
扶苏不放心的扣住嬴政的手,眼泪掉了一颗,“我疼,你不能……”
“别怕,别怕。”
长指插进五指里,与扶苏十指交扣,嬴政耐着性子安抚着扶苏,连胯下也暂时停止了动作,懊恼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险些过了火。
明明知道单单是承受自己的欲望就已经很勉强了,再也容纳不了一丝一毫的其他,否则一定会那里撕裂的。
然而正是因为喜爱得过了头,才无论如何占有都填不满心底的欲望,当真是恨不能将扶苏生吞活剥了,连骨头都不吐一根,一根头发丝都不遗漏的全化进他的骨血里才甘心。
凝视着那张带泪的委屈且幽怨的小脸,嬴政低头亲了亲他,软声道:“父皇不让你疼,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说着便搂高他的腰,抬高他tun部,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