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的纯色腰带垂落在地,紧随其后是一件件华服锦带,衣料摩擦交错出轻微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晚清晰入耳。
床上纠缠着两具身体,赤身相对的两人完全是不同的心情,嬴政抚摸着身下修长柔软的身体,等了数日,那些痕迹都消了,是时候覆盖上新的。
不安分的手掌从紧合在一起的腿缝里试图插进去,扶苏惶然扭动,企图阻止嬴政,“父皇别摸……住手!”
“如果朕不停呢?”嬴政轻笑着顺着匀长笔直的大腿往下摸去,滑过了肌rou匀称的小腿,大掌扣住了脚踝,用力一扯,便见那条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屈了起来,直到小腿贴到了大腿上。
腿间的隐蔽地带没有了保护,暴露在火热的视线里,扶苏羞恼交加,蹬了蹬腿却无可收回,眼睁睁的看着嬴政捉住了他的性器,指间揪了一撮毛使坏的扯了一下。
“不要扯,松开我,你,你快停手。”
“你在求父皇堵住你的嘴吗?小狡童?”宽实的胸膛覆上了扶苏,嬴政低头吻住了喋喋不休的那双唇,舌头舔舐着柔软的唇瓣,没有找到机会入侵紧闭的牙关。
嬴政吻着扶苏的脸颊,好笑地道:“真不诚实,每次都搞得是父皇强迫你一样。”
扶苏红着脸反驳:“本来就是你强迫我的,我又不想做……唔唔!”
趁他张口说话的当口,嬴政掐着他的脸颊迫他张口,低头复又吻了上去,这次没有阻碍得以长驱直入,逼得那条不听话的舌头无处躲藏,从角落里被他硬是揪了出来,缠绕在一起。
吻得久了舌头酸麻,上颚被频繁的刺激到,扶苏快要被不断分泌出的津ye呛到,嬴政托高他的后脑,贪婪的吮吻着,掠夺着他一切。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许多,扶苏呼吸不畅,肺部都传来不适,唔唔的躲闪着,嬴政似很不舍的退了出去,贴着他的脸低声问他:“还是朕迫你的么?”
扶苏大口喘着气,平复着呼吸,“你,当然是……唔!不……”
嬴政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上来,这一次比刚才还有凶暴,几乎逼得扶苏无法呼吸了,脸都憋红了,才松开了。
嬴政又问了一次,“王儿,乖乖说,朕强迫你了吗?”
扶苏敢怒不敢言,闭紧了嘴巴紧张的摇头,生怕他再亲上来,空腔黏膜被摩擦得厉害,舌头舔上去时他都要舔出血腥气了。
“这就对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朕逼你的呢?”嬴政满意的笑了,无视扶苏控诉不满的眼神,亲了亲他纠结的眉心。
嬴政侧躺在扶苏身旁,把玩着他的长腿,时不时拨弄了两下脚踝上的铃铛,等扶苏缓过劲来,好声好气地商量着,“小狡童,朕都顺着你的意,你是想朕帮你口出来呢,还是用手?或者先让朕爽了也是可以的,你选哪一个?”
扶苏哪个都不想选,嬴政不肯饶了他,催道:“如果你再不说话的,父皇就当你都愿意试一试了,朕倒是也想看看你到时候的表情会不会有不同的变化。”
吓得扶苏立刻开口,“别,别,我选。”
嬴政握住扶苏的脚踝摸到他的脚背,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口,又看到扶苏横了他一眼,于是笑道:“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你教教朕。”
“先解开我。”
“那不行,王儿不是喜欢这种的情趣么?朕一定要满足你啊,是不是?”
“是个屁,快解开。”
“朕不会解,或许做完了就会了。别挣扎了,免得手腕子被勒破了,王儿配合一点,朕一定会如你所愿的。”
嬴政终于松开了他的腿,撑起身检查了一下扶苏的手,仔细瞧了瞧隐秘至极的锁扣,“还好,只是红了点,别再乱动了,你挣脱不开的。”
“父皇。”
“叫父皇也没有用,说吧,你想怎么做?这次父皇都听你的,往后可不许没良心的说都是朕欺负你,不听你的了。”
以土匪的做派,说着圣人的逻辑,得了便宜还卖乖。扶苏含泪忍了,他总算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是什么滋味,这不就是标准版的诠释么。
嬴政伸手摸上了扶苏的胸口,捻着胸前的两粒红色小豆子,仔细观察着扶苏的反应,虽然有点感觉,但离勃起还有很长的距离,随之眸色微微一沉,含住了其中一颗。
“父皇!”牙齿啮咬着敏感的ru头,扶苏被刺激得一酥,不由自主叫出声,但嬴政却捂住了他的嘴,唇齿和舌头更加卖力的戏弄着。
一条肌rou结实的大腿强硬的挤进了双腿中间,膝盖轻缓而坚持不懈的碰触着欲望,上下的同时的挑逗下,扶苏逐渐变得燥热,而他非但反抗不了,连嘴都被捂上了,想抗议都不成。
嬴政舔了舔水光泛亮,充血肿胀的ru粒,低头看了看扶苏立起来的生殖器,暧昧的用膝盖又蹭了蹭,皮肤上都沾到了一丝晶亮的ye体,笑了,“王儿还敢嘴硬吗?”
“唔唔!”
嬴政松开手却不拿来,流连在扶苏的脸上,右手从他的腹部往下滑进了腿间,移开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