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并不长,简单几步便能抵达。可从霁抱着他,一步一顿,半响才走了一点,简直是非人的折磨。沈知连眼泪都没手擦,死死缠着从霁,吵着说不要垫子了,甘愿腰疼,也不想被如此抱Cao。
还未拿到靠垫,他便会先被这个姿势搞死。好深,他的肚皮被顶起了好大一块,无法呼吸了。他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上面的青筋,以及破开自己身体的角度——好可怕!
从霁轻揉他柔软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听话,马上就好。”
沈知被一颠一颠,囊袋大力击打着tunrou,成了一片shi淋淋的通红,偶尔快了,还有种会被甩出去的错觉。边走,股缝间边向下漏水,那么大的性器,都堵不住充沛的体ye,在地板上残留了一道道不算明显的水迹。
这是他们“偷情”的证据。
现在,他们到了垫子面前。沈知没了什么期待的想法,闷闷埋在从霁肩上抽泣,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了,生怕自己会高chao,会喷水,溅得到处都是。
从霁弯腰去拿,也顺带托住了他的脊背,他跟着屈起身体,又一声难过的干呕,眼睛一闭,就滚了好几滴泪水,爽得几乎想缩成球打滚,像成了个挂件,黏在从霁身上。
因为抬不起腿,他只好拼命向前贴,他被压软了,其实也贴不住,虚弱地仿佛下一秒便要昏厥,脚尖倒勉强勾住了从霁腿弯偏下的位置。揽住的身体,被反复残忍捅开的交合处,以及腿部,是他为数不多安全感的来源。
明明拿起的动作很快,沈知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他死了千百来回,等从霁重新抱好他,他竟哭得比叫腰疼时还可怜,还扭起了屁股,又把脸埋回了从霁怀里。
从霁本该对这种撒娇的行为无奈,却时常觉得他很好玩,无论是小动作,亦或是言语,都有那个年龄段独有的可爱。从霁已有二十九,奔三的年纪,比刚成年的沈知快大了一轮,脱下老师的外壳,沈知或许该叫他叔叔。
叔叔。
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毕竟每当他侄子以敬称叫他时,都不会有好事发生。
沈知被放回桌面,腰下被垫了个柔软的东西,两腿一开,继续性事。从霁找的姿势永远便捷,这样钉着沈知,他根本就逃不开,也无需关怀辅助——比如时时刻刻的锁定腰部。
靠垫随着他的身体向上冲,tun下绒毛黏腻发硬,像刺猬一般根根竖起。空闲的手指挤进肠道,轻车熟路找到微凸的前列腺按压。
沈知哆哆嗦嗦着,真要昏死过去。
“还痛不痛?”
被询问感受时,沈知正好在高chao,他无从揣摩这话的用意,只得先停止混乱的哭叫,才组织起语言:“嗯……不痛……”他舒服到尾音都发颤,怎么可能痛?
四肢乃至全身的肌rou,都疯狂痉挛起来。
只一个人,却像Cao了他两个洞似的,浑身上下都被填满,再挤不出额外空隙。
在高chao的抽搐间,沈知茫然心想:他被搞坏掉了。
求饶尚未出口,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感便麻痹了他的全身,被死死摁于靠垫下方的腰身也开始弹跳,沈知惶然地,恍惚地,感受到有股尿意,极其苛刻地压迫起了他的神经。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仓皇地扯从霁的手臂,顾不上什么羞不羞怕不怕,尾音细且发颤,在含着字说话,配上他的神色与动作,像是某种很模糊不明的撒娇:“我想上厕所……”
被吸引到注意力的从霁,轻柔抚摸着学生的肩膀,随即无情拒绝:“不可以。”
“可是!我真的……”
“不可以。”从霁语气更重地质疑,“被干成这样,还想着出去?”
“呜!”
他调动浑身隐忍,但实在不行了,他哀求:“我真的憋不住了……马上就要……”
偏偏在此刻,体内的性器又狠命抽插起来。宫腔挨一下,他就缩紧一点屁股,但gui头还是开始往外冒起了清水。
他夹得越紧,被干得就越狠,以往要是受到这么大力的Cao,早就该软瘫下来任由摆布了,可这下却分外固执,几近是死循环。但他会有脆弱的高chao,而性器却不会停止,像器械,一下下凿开生涩的Yin道。
腿rou无法合拢,也无法延缓他想排泄的欲望,他彻底丧失了支配身体零件的能力。射出的不再是Jingye,而是尿,淅沥沥地下漏,从霁衣服下摆被浇shi,和混杂着诸多欲望气息的裆部布料,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洁癖暂时失效,从霁继续干他,就着失禁喷出的水,搅动烂熟的Yin道与子宫。沈知抓着桌沿的手一松,两条挣扎着的手臂彻底瘫痪,仰着头,眼睛涣散,向上翻着,差点喘不上气。
“第二次了。”
这是沈知第二次,尿在从霁身上了。
从霁似笑非笑,揉他那颗shi红的小Yin蒂,试图唤起并不久远的记忆:“怎么每次搞你,你都要尿我一身?”
沈知羞得要命,根本说不出话,只可怜巴巴地“呜呜”。
——这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