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回答,从霁仿佛早有预料,他将沈知散乱汗shi的额发别好:“那好,我换一个问法,你在和封高岑谈恋爱吗?”
沈知不禁感到疑惑:这怎么可能?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否认:“当然没有。”
这下不用观察他的表情,也能感知到他的坚定了。从霁慢慢阐述疑点:“那你怎会突然从你宿舍搬出来与他同居?除了上课,几乎是形影不离地呆在一起,同吃同住,给你买ru夹、给你钱,这不叫恋爱?”
用上“同居”这种字眼,好像一切反驳都开始显得欲盖弥彰。况且只是换个宿舍,从霁又何必用上那样的词汇?就读语言系的他,不会不懂一个字词对人的引导作用。
“我真的没有和他谈!他只是……”沈知的解释不清不楚,越说越错,将本就暧昧的关系讲得更显奇怪。他一顿,似乎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相处模式的亲密,都是基于封高岑想睡他的基础上……
“只是你的客人。”从霁从善如流地接道,随即抬眼,“但你们的关系,似乎不止步于此。”
在那晚送沈知回宿舍时,他从封高岑眼中读出了占有欲。
像是小孩子家家的炫耀,以亲密的口吻,来显示自己于沈知的特殊,也像是感到危机后对他人极其幼稚的挑衅。从霁时常能从好友口中得知封高岑的近况,作为总将全部心神投入作品的大画家,能从他口中听到苦恼的抱怨,实在是了不得的事情。也因此,他对封高岑的异常有了初步的判断。
然而抛开这层身份,任何一个有心观察的人都能觉察出不对劲。也许是尚未认清自己,明明站在绝对优势的起点,身为体育生却没找到正确的赛道。可无论如何,总归是从霁喜闻乐见的。
和好友弟弟抢人,他竟也毫无羞耻之心,甚至还极没有道德地向沈知反复施压。
沈知不明白从霁为何会这么想,困惑惑又慌张地试图证明,却不懂该如何开口。这怎么可能是恋爱?恋爱才不是那样的。但一想起自己的那段以狼狈收场的初恋,又忍不住感到一种难言的酸涩。
好在从霁似乎已确定答案,挑开话茬,落回先前被拒绝的问题:“和我在一起,我能给你的,远远比他要多。”
沈知的眼睛亮了亮,很怯怯地说:“真的吗……”与此同时,又回忆起封高岑对他算得上很好的态度和一周合约,难免感到犹豫。
——这样真的好吗?更何况又加了一周……
为增加筹码,从霁微微揽了揽他的腰,下压,去打开抽屉。一张事先被准备好的银行卡,躺在了从霁的掌心。
“这里有三万。”
沈知下意识想拿,通过身体换取金钱,几乎已是他的日常。不稳定的病情令他无比焦虑,就算今月费用已交,还有剩余,但依旧是杯水车薪。他喃喃道:
“可是……我跟他说好了……”
“那你和我讲这些,是想和我偷情吗?”从霁神色有些奇怪,默许沈知首次的主动靠近。沈知小心翼翼地贴过来,腰向下塌,手臂伸了伸,想拿,眼神渴求。
明明那么害怕他,却仍对他手中薄薄的一张卡充满兴趣。
再多的威胁,似乎都比不上真金白银有份量。
但为了一己私欲,谋取更多的福利,他仍道:
“要我的钱,也要他的钱,结果双方都不讨好……你应该不会希望看到那种场面。你最喜欢和什么样的人做爱?沉默寡言的ATM?我可不属于这种类型。”
他轻声细语地说:“还是说,你想把能给你钱的所有人都睡一遍?沈知,我不做没有回报的买卖。”
“你总要拿出点你的诚意。”
诚意。
被老师言语搅成一团混乱浆糊的脑子,缓慢运作起来。
他shi得好厉害,一挤动,一揉,就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咬着牙,抓紧从霁腿根的布料,一下一下玩弄压迫柔软的下体,用裤子磨逼。神色极其慌张,像做了坏事,见从霁反应不大,更是不安到牙关打颤。
他在讨好自己——这个认知,令从霁心情隐隐转向愉悦。他捧起沈知的nai子,将啃咬在ru头上的夹子拆掉,随意地丢了:“还不够。”
那声“啪嗒”因硅胶软头并不显得凄厉,却依旧足够震耳。沈知胡乱给自己擦眼泪,不敢管那小玩意,场地太窄,他腰弯得艰难,将脸埋进男人腿间,离着裤子,亲那根勃起的性器。
一触即离,没什么留恋;也就一下,短到可怕。他两手撑在从霁腿根,浓密的眼睫疯狂扑闪,漂亮的脸滚烫到不成样子,声音轻到可怕,倘若不是这样亲呢的距离,几乎都要被遗漏:“这样……可以了吗?”
从霁控制不住发硬——指他的身体和性器。那种少年时期便隐隐觉察出的奇怪欲望,即将从他体内钻出来了。他喘息着,牵过沈知的手,以柔软的掌心重重摁压裆部,像是套弄一般,如此十数下才停止。随即又将这只带上他味道的手牵至腰带附近,意图明显。
沈知就算再笨,也懂得现在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