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沈知被老师的指头插得乱掉眼泪,“我不想做了……”
从霁定定地看他,那摇晃的性子此时竟出乎意料坚定,他声音含混,鼻音浓重:“太大了,我不行的……”
他真没遇到过这种……还是说混血的本钱就是如此优秀?据说外国人的性器天生便大,他偶尔看到相关片子,也会被吓一跳,可从霁这根,似乎比片里的还要长上些……简直到了骇人的地步。
沈知悄悄抬眼,却发现从霁有些失笑,状似无奈,随即便被狠狠一屈的异物顶到差点跳起来,微微红肿的黏膜,在从霁手下敏感到了极点。
从霁轻搅着软rou,再三低声申明,尽管没有经验,却也摆出胜券在握的面容,试图证明自己的可靠。好在他在沈知那边尚存有些信任余额,由此看来,利用老师这一身份步步紧逼,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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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坐”的姿势做爱,实在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沈知的手无处安放,只能去抓从霁肩膀的衣物,身体直起,屁股抬了点,无意识把柔软的胸部,送至了从霁嘴边。
他撑得艰难,因为已没了什么力气,大半重量都压在老师身上,掌下是紧绷的肌rou——从霁并不像表面那么风轻云淡,眼神极沉,欲望浓重,像是下一秒便要显现原形,囫囵吞了他。
肥肥的股rou悬在空中哆嗦,有几条半透明的“丝线”从红软的rou缝漏下,淋到那性器上。沈知根本不敢看自己的模样,也因为距离过近,想叫都不敢叫,憋屈地隐忍着,只贴在从霁耳边,喘出一点吞不下的哭。
让他这样胡闹,简直是在施加酷刑,蹭蹭半天,连gui头都没吃进去。从霁看他通红的耳根,颇为头痛地拧眉——换做任何人,都受不住这种折磨;从霁抬手,他这时却反应极快,用shi红的眼睛,可怜而惊恐地看,却发现从霁只是摘掉了眼镜,就又安分地缩了回去。
金边眼镜被放在桌角,一个并不安全的位置。这是一个解放的信号。去掉眼镜的从霁,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很吓人,很可怕,沈知胆战心惊,连忙控制屁股向下压,可gui头都没对准,性器又格外粗,怎么可能吃得——
“唔!”
沈知蓦地叫了一声。
刚刚从霁替他开拓,找各种隐秘的敏感点,已将rou道撑得shi软,但这么一点小洞,也只能吸住与其容量相等的一点,没有外力帮助,只会吃得极其艰难。于是从霁捏住他两腿根部,掰得更开,rou缝完全大张,裸露在空气下,shi嗒嗒而羞怯地颤抖着。
初经人事的软rou,定不会熟成这副样子,仿佛能从每寸艳红的表皮下,看清楚他人来访过的痕迹。从霁承认他对此感到不爽,可这种幼稚的情绪,怎会出现他身上?本是想直接摁着,让沈知吃进去,箭在弦上,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转而抬头,几近凶狠大力地追吻沈知的嘴唇。
沈知乖乖地接受了,很笨拙地伸舌头。见识到他的温顺,从霁变本加厉,忽然低声道:“自己掰开。”
于是沈知去分自己的腿。他没特意练过,但身体线条出奇漂亮,像花瓶,经看,但不经玩,随便一揉就浑身通红,现在他就是这样,可腿已经开到极点了,压不下去了。
从霁捏他的力道愈重——这已是在疯狂的隐忍下了,意识到自己并未说清楚,便再度发布命令:“把逼掰开。”
他真怕自己没忍住,硬生生插进去,沈知会哭成什么样子。跪在他腰间,被狠狠摁着,跑不掉,躲不开,被插到——
不能再想了。他沉沉地喘息。
“那个……”
“可以不内射吗?”沈知听话地摸向肥肥的会Yin,把rou洞扒开,言语间却有讨价还价的态度;熟红的Yin道油亮shi淋,可怜哀求着,将软rou轻轻贴在gui头的冠状沟上,塞进一小点,“他发现了,会搞死我的……”
这个“他”不必明说,在场的人都明白是谁,而因为含糊不清的人称,这场性交似乎在背德的师生关系上更进一层,变得更加禁忌。
从霁没有说话,神色却隐隐冷下,眉目的侵略性更重,到了毫不掩饰的地步。刚与那双眼睛对上,沈知便连忙扶着那大到圈不住的gui头,急急向下压,但这动作实在多余,性器已自行顶入,从gui头,再到大半jing身,蛮横翘开层叠挤挨的rou腔,因为体积巨大,Yin道就像一个型号不匹的套子,只能薄薄地勉强套住。
“好涨……呜!涨死了……”
因为从霁的毫不留情,他吃得尤其艰难,骑在老师性器上,简直眼冒金星,被捅到想干呕。他连忙捂住嘴,面上chao红,含着泪,抽搐着挨老师的jianyIn,却在数次开拓深处下,难受地呕出了声,仿佛肚里脏器都被压迫移位,酸涩与涨与快感一齐炸开,他竟分不清了,什么是酸涩什么是涨,什么是快感——他眼睛shi淋,为自己的异常感到不安,更从这种不安,品味到了一种前所未觉的爽快。
再一下,他仍旧忍不住喉管痉挛,胸部起伏得厉害,仿佛随时要断气,隐隐意识到:
他又惹老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