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走向,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方才还在教训他混乱私生活的老师,竟说出了类似要包养他的话。沈知一下子失语:他该说什么?从霁希望他说什么?
这双眼睛颜色浅淡,传递的情绪也镇定冷静,丝毫不觉自己言语中的惊世骇俗。那种心理上的背德感,足以比拟乱lun。
“老师……我……”沈知简直语无lun次,眼睛仓皇乱转,shi淋淋的,像要夺眶而出,“你是我的老师……这怎么可以?”
“向同学卖yIn,就是可以的,对吗?”
卖yIn这词太重,性质恶劣极端,难以入耳。这是言语上的刺激,从霁在逼沈知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从踏进办公室的那刻开始,沈知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尽管是疑问句,摆有两个可行方案,他也只能回答否定,呐呐着,后背被冷汗浸shi:“不是……”
“我随时都可以报上去。”从霁撤开控制沈知后脑的手,甚至做出投降的手势,以此证明自身的无害,背转而靠在椅上,动作流畅,几近游刃有余地掌控局势,轻而易举玩弄可怜学生的心神,“我没必要为了一个学生,隐瞒这些足以影响我教学生涯的事情。我瞒了这么久,可惜有的人从来都不领情。”
“你的手段比不过摄像头,就算找死角也没用。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怎么编排你,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能,别人也能,领导也能,谁都能,你以为是谁替你压下去的?”
他顿了顿,说道:“是我。”
“沈知。”他语气温柔到可怕,可就是这样的温柔,令人感到无比胆战心惊,“我做了那么多,你是不是该付给我一些报酬?”
沈知硬装镇定:“你想要什么?”但很快就破功了,他哀求从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没有钱给你……”
他从头到尾都空无一物,哪有额外报酬,去付给老师?
“我不缺钱。”从霁言语速度不急不缓,“我想要什么,你会不明白吗?”
一双手托起他的tun部,一路向里延伸,近乎大力地按在柔软的Yin户。他坐在从霁手上,僵硬地绷紧腿部,后知后觉意识到:从霁对他有意思。
有情人间的意思。从霁像他的同学们一样,盯上了他的身体。而正因这种“意思”,才会反复无常,才会帮他隐瞒,才会在会所,以清理为理由把他指jian到失禁。从霁所做的一切,都包含着图谋不轨的祸心,趋利避害,终于在这场不会有其他目击者的补习中,将沈知逮到死角瓜分。
这时,沈知脑中却冒了个很诡异的念头:
——幸好他没穿封高岑买的丁字裤。
他表情带有哭相:“我很无趣的……真的,和我做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老师——!”
从霁隔着两层布料,用手指辗着Yin部。他说:
“你可以让自己变得有趣。”
随即又垂眼:“如果你不想光着屁股回宿舍的话,最好先把裤子脱了。”
除非你想带着一裤子Jingye,去见你的小姘头们。
其实沈知不必改变自己,从男人勃起的下体来看,他已足够“有趣”。他赤裸了,衣服内裤一件件安放叠好,又跨回从霁身上骑着,到底不好意思上手扒老师裤子,无措地坐着。
这无疑是具很漂亮的身体。坐在自己腿上,没什么份量,轻到单薄,在某些特殊的部位上,却又rou得恰到好处,甚至隐隐有种色情的味道。他们回归最初姿势,从霁却不再局限于“按、碾”,而是插。
两根手指的玩弄感最为强烈,也最恰到好处,他动作快且重,毫不留情,几近没进指根。Yin道shi紧,红肿滚烫,简单插了四下左右,便直接从软烂的Yin道中抽出,像是验货一般,无情算不上,但绝没有多少留恋。
沈知本来是没这么敏感的,不至于被手指jian那么几下就高chao,但在从霁身边,他就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无比敏锐,哀哀喷了点水。Yin眼开了,软rou痛苦地抽搐着,沈知哽咽几声——他的水把从霁的手腕打shi了点,好yIn荡的汁ye,带着腥气,带着sao味,显得他也很sao一样。
他们之间的对比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极为显眼,沈知赤裸,而从霁却一点没脱,纽扣扣到最顶部,保持着最后的体面。
从霁开口:“自己磨。”那双琥珀间夹有祖母绿的眼睛半睁半合,是很情色的弧度,身体放松地靠着,似乎是在盯促沈知动作,看他表演,又像只是感到无趣后的小息,界线很难辩别判定。
磨?怎么磨?可从霁不再发表指令,他不知道怎么办了。又不敢不动,小心翼翼把自己抬起来点、压回去,借从霁的裤子,磨起了自己的小逼。
布料并不光滑,再上乘的料子,落在娇嫩的下体上也依旧粗糙,细微的磨砂质感压在rou缝,像是种不太苛刻的惩罚。肥肿的Yin阜颤抖着涨大,被辗扁,整条rou缝shi淋淋的,已经把下方的一块布打shi了,深得很明显。
他撑着从霁的大腿小小地摆tun,像骑小马那样,用下体磨老师的膝盖。明明是那么羞耻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