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羞耻地发抖,眼泪开始掉,好像不要钱,用不尽似的。而因为发抖,他的nai尖也在颤,金属圆环摇晃着,衬得两颗ru头更加红嫩。他万分难堪,在心里替自己辩解:他才不sao!又不是他想戴的!
敏感要害被掐住,浅浅捏着两侧,尚未用力,沈知便站不住了,腿丢脸地一软,发出一点奇怪的抽泣。
他明明居高临下,从霁的任何表情都足已一览无余,包括与冷淡神色极度不同的鼓囊裤裆,却像被牢牢攥进了掌心似的,完全无法抵挡这种威压。还怕nai头被拽掉,只好弯腰,哆哆嗦嗦着,把nai子凑过去,差点将rurou怼到人家脸上。但这何尝不是在传递“可以随意玩弄”的信号?明明有那么多种方式反抗,他却选择最愚钝的任人宰割。
怎么揉弄才算有技巧?沈知不懂,从霁大概也不知道,可仅是简单的触碰,就像催情药一样,令沈知立马酥了;等从霁略略扯动ru夹,沈知更是反应巨大,眼泪向下掉,也不敢哭得太厉害,喘息声却像叫床那样,轻轻的,忍得出了汗,额上一片shi亮。
他趴在椅子上,也近乎是压在从霁身上,饱满的屁股无意识翘着,连带着纤细的腰部,都延伸出了漂亮的曲线,几乎一下子就让人想到了“后入”。
从霁拨着ru夹,拨着充血发硬的ru头,问道:
“为什么要戴这个来见我?”
“说话。”
随之而来的,依旧是记没用力的抽打,比起施虐,更像是种羞辱。沈知耳根都红了,直接委屈地哭出了声——怎么可以这样?
“是想勾引我,让我做你的客人,还是你就喜欢这样,夹着ru夹晃来晃去?”
“是我……我喜欢……”被逼急了,他才磕磕巴巴地应。这无疑是变相承认自己很sao。他有点唾弃自己:怎么被老师玩ru头还会这么爽?还是说这就是从霁的惩罚,用玩弄的力道,来罚他的nai子。
苍白的肤色与指印对比鲜明,不难看出他曾遭受过怎样的玩弄。从霁简单辨认了一下痕迹,确认它的新鲜,于是又叹息着:“你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沈知被这种失望的目光扫视得更加狼狈,他想低头,可他的胸ru还被从霁捏在手里,一低头,就能看到它们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但不低头,就得直视从霁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与漂亮的眼睛。他站在十字路口,无所适从地面临选择,想躲掉选项,却始终避无可避。
“谁给你戴的?”
沈知不说话,慌乱地摇头,眼泪还在掉。椅脚与地面发出了尖锐的摩擦,下一秒,沈知便被扯进从霁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沈知在他腿间战战兢兢,怕死了从霁勃起的性器——他早就看到了,好鼓的一大块!
又被一只手掌按住脖颈,一点点下压,边压,从霁边慢悠悠地报人名,直至距离亲密到额头相贴。因为这些动作,他背挺得极直,仅凭一只手,就让沈知无法再逃。
楚子骞、封高岑,包括沈知曾援交过的学长,甚至有些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的名字,几近完美陈列,这都是他的“战绩”,而从霁将这本战绩,摊上明面了。
沈知不想从霁贴得这么近——太危险了。只能尽力向后倒,抗拒极了,与此同时,tunrou也在下辗。他的大腿悄然紧绷,隔着两层布料,tun部的柔软触感也依旧明显。
“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沈知的沉默,就是在维护共犯。他今晚一直在发问,却在这个问题上用了肯定语气:“是封高岑吧。”
“嗯……”沈知的回应,像是有气无力的哼哼。
“你才几岁,就玩得这么花?”从霁逼迫沈知与自己视线接触,“我说了很多遍了,你没有那个资本,就不要和他们搅和在一起。他们能给你带来什么?一时的快乐?还是在这个年纪下,足够被称为巨款的一笔小钱?”
“你不是要卖吗?”蓦地,他凌厉的质问一收,改为那种似笑非笑,“何苦向那么多人卖……”
“他们能给的,我一样能给。”
“甚至更多。”
我会给你真正的巨款,也会给你足够的快乐。
何必再向那些不干不净的小崽子们分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