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沈知顶着两个ru夹,敲响了从霁办公室的门。他有些怯场,额头冒汗,用书挡在自己胸前,想要以此遮住衣前异样的凸起。
他的胸很小,很平,只有可怜的一点点,不过最近倒有被揉大的趋势。有些男生为了让自己身材更好看,会专门练肌rou,练胸肌,因此沈知的那点胸看起来还不怎么奇怪。可有ru夹点缀,这一切都变得极其明显了。
“进。”
从霁很高,腿也长,就这样懒散地支着,还有点束着了的意思。就算坐着,天然矮了一截,气势也比沈知这像犯了什么错的样子强上不少。
他似乎心情不错,那声“进”柔和极了,沈知却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怕死了,满脸哭相地问好:“从老师下午好。”
从霁客套地回:“下午好。”随即抽出一叠材递过去:“最近单词有没有背?”
怎么可能有时间背?沈知心惊胆战,强撑脸面说背了一点,也确实就一点。从霁似笑非笑着,手指敲敲桌面,又示意他去一旁搬来小凳子坐下:“那就默吧。”
沈知本来就不会几个,一慌,连简单的都错了。从霁眉头拧得越发深——一眼扫下去竟都没对几个,头疼地说:“你这叫背了?”
“老师对不起……”
他的学生,都快被吓哭了。他将视线转到沈知身上,暗想自己是否真有这么可怕,于是那种笑变得无奈,扯扯嘴角:“以后再收拾你,先把这些看了。”
经过周五那次,沈知对从霁有了种天然性的惧意,之至于后来从霁问他有哪里不懂,他也只很谨慎地指了几个。
把学生指jian到失禁,再怎么衣冠楚楚,也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老师——虽然沈知最没资格说出这种话了。
因为要讲解,他们迫不得已凑得很近。
这是与那晚截然不同的从霁。语调轻缓,温和细致,将单词反复嚼来嚼去,面对沈知这种没有点亮一点英语天赋的笨蛋也依旧心平气和。
沈知偶尔会情不自禁悄悄瞟几眼他英俊的侧脸,眼睫抬起的幅度很小,颤抖着,也不敢太过明显,所幸从霁并未发现沈知的偷看,仍耐心地讲着。
时间过得很快,指针指向两点,沈知脖颈有点酸,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那一瞬间大片吻痕咬痕露了出来。从霁像是想起什么,神色微不可见地变冷,在差不多要结束,沈知已全然放松下来时,突然问道:“都删了吗?”
沈知点头,很乖地看着他。却不料他要检查自己的手机,沈知犹豫再三,还是递了过去。
“密码。”
沈知弱弱道:“0518。”
从霁解锁,点了进去,壁纸是一只歪着头抱着枕头的可爱萨摩耶。他没对沈知的交友多做点评,只是纯然地扫视,没发现异样,手指点回被置顶的封高岑头像上,又语气不明地开始质疑:
“删完了?”
沈知连忙点头,紧张得耳垂发红。他把所有转账记录都删掉了,备注也改了,保证不留痕迹,他是有心悔过的——大概。
“好。”从霁将手机放至桌面,云淡风轻地提出奇怪yIn邪的要求,“衣服脱了。”
“如果你不想我上手的话,”他平静地看着惊惶的沈知,“那就快点。”
沈知忍不住后退一步,哀求道:“老师……您别这样,那些人都我删了,我也不会再去……卖了,真的!您相信我……”
“衣服撩上去。”
他的声音明显变冷了。沈知的腿在打颤,可怜巴巴求饶着:“老师……”
然后便被一扯手臂,牢牢锁定住,从霁的手掌无比顺利地探进衣物,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下,沈知亳无反抗的余地,甚至一个踉跄,差点扑进他怀里。
从霁的手指很凉,像冰块那样,残忍地直驱而入。这双手捏住了沈知的ru根,几乎残暴地握在手心,像揉,但不是揉,总之跟他的手一样没什么温度。
衣服被推到下巴,布料占据了沈知大半视野。他不知道从霁下一步动作,只知道老师在摸他的胸——
“嘶……!”
下一秒,nai子竟被不轻不重地扇打了下,荡出点可爱的rou波。从霁似乎早有预料,并未露出多诧异的神色,盯着这两团布满牙印的、戴着ru夹的漂亮nai子,语气平淡,而又略微咬牙切齿:
“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