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裡头到底是什么啊?非得等?」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咱这外面的姑娘嘛,大多数是专门出来坐檯的,
这原本是良人的,坐檯之前也都是嫩妹儿;只有这裡头,才最是销魂!」
花姐靠近我和廖韬的耳朵,对我俩笑着说道:「这裡头啊,全都是人妻,各
个全都是名器,骚活到位得很,一个能睡十个。」
廖韬将信将疑地问道:「有这么好么?」
「呵呵,别看广告、看疗效,」
花姐对廖韬说道:「你看看,这外面的男人把门口围的水洩不通的,一个个
的忍了多长时间了,换成是我,早就把鸡巴拿出来撸了,他们还都忍着呢。」
廖韬跟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叹了口气:「这么多人……我俩说实话也没太
多时间在这耽误。这外头呢,我俩没有一个看上眼的,看得上眼的的,花姐你说
的还暂时不给肏;这好东西么,我俩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问题是我俩也等不起
,算了花姐……这么着,我俩先回去了。下次来不来,再说吧。」
我这套话也是故意的,而且是我俩进来之前廖韬教我的。
廖韬告诉我,在F市立得住的风月场所,大部分的运营者们,都是天不怕、
地不怕的,但就害怕恩客们玩得不尽兴——白道上好久没查了,就算是查了,他
们的那些靠山们也能摆平;黑道上虽然有相互倾轧的成分,但是相互之间也有底
线,就算是弄到最后非要火併,大不了拼一把也不怕什么;但是如果在恩客们那
儿的口碑出了问题,那可就是多米诺骨牌效应,时间一长,没错,会所是财大气
粗、有势力有后台,但就是没人来花钱嫖姑娘,该关门照样得关门——所以就是
在凶神恶煞的龟公鸨母,也最怕嫖客们一句嫌弃。
「诶诶诶!别啊!二位帅哥,钱都花了,连姑娘的屁股都没摸一下就要走。」
廖韬装作一脸的不耐烦,无奈地跟花姐笑了笑:「呵呵,花姐,不瞒您说,
我俩也都是冲着道上对'喜无岸'的褒扬慕名而来的,结果说实话,到现在看起
来玩的也确实有点不尽兴;就像我这弟弟说的,我们想玩的,您说不给玩,您给
我俩推荐好的,我俩还得等——你看看啊,这么老多条棍子,我们哥俩得等到哪
年去?就着大堂裡这点花花,说白了,换个地方、在哪都能玩;可是我俩呢,也
不是挑事儿的主,而且打心裡说一句,你花姐把我俩当朋友,所以也就不给您多
添麻烦了!今天认识您花姐,真的,就权当交个朋友。F市巴掌大的地方,咱们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廖韬的这些话更狠,对花姐这个会所总领班来说,无疑是挨了顿耳光,自己
还没办法还手。
花姐脸上窘迫了一会儿以后,对我和廖韬说道:「哎呀——行吧!看在你们
俩帅哥长得帅、出手又很大方的份儿上,我就破例,带你俩进去看看。跟我来吧。」
接着,花姐就带着我和廖韬沿着我们俩进来的地方下了楼梯,绕过了楼梯走
了一个小门,通过一条长长的地道,之后又上了楼梯,从一个小门走了进去。
「去吧,这就是刚才你们想进去看的地方——出去了可千万别声张,要不然
一个个的全都这么进来,咱们裡头的人妻们可受不了。」
一听「人妻」
二字,我和廖韬笑了笑,我俩最想进的地方,就是这裡。
结果仔细一看,这裡面比外面的场面更加淫乱:这裡面一共分为三十组人,
每组都是至少七八个男人、多则十一二个男人围成一个圈子,对付这中间一个女
人:这帮女人高矮胖瘦黑白各异,年龄也大不相同,甚至还有几个洋妞,跟外头
那些女人的唯一区别就是,这些女人跟男人们群交时候的状态,都是一种发疯似
的渴望——男人虽然站着或者跪着,但可以几乎不动;女人躺在水床垫上,却不
停地来回扭动着身躯,以供自己达到最大的满足感;每一个女人的基本状态,都
是嘴裡一根阴茎、手上握着两根,正面胸脯上跨着一个男人,用自己的乳房夹着
一根,身子下面的两个洞,也各有一根;有的甚至脚丫上,还被一个男人用香肠
像搓澡一样摩擦着,有的甚至腋窝和腿窝处,也夹着男人的阴茎;更别说还有几
个,直接一口气含下三根肉棒,玉门裡同时被两隻阳具抽插、内射的;在基本没
有多馀地方可供的肉棒在女人的肉体上做功的时候,旁边还会有几个男人围
观,并且尽情地对着女人手淫,肏着女人的男人们,也顾不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