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我和廖韬倒了
两杯热参茶,接着就要去了我俩的手牌,帮我俩把衣服放在休息室裡,给我和廖
韬换上了那套浴袍。
「哟,这小兄弟,身上还缝着针呢!……这俩胳膊上,都是怎么弄的啊?」
姐眯着眼睛,饶有意味地摸了摸我腰部新结痂的伤疤,她的眼神裡,瞬间流
露出意思警觉和杀意。
我一下子就懵了。
本来我腰上被碎酒瓶插出来的伤已经基本癒合结痂,也本来已经拆了线。
没想到居然被这花姐看出来了;而在我的胳膊上,对穿的枪孔也已经被贴上
了四张大号正方形的创口贴,结果花姐的手指肚在上面轻轻一抹,就摸了出来我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说话呢,廖韬便先开了口:「枪伤。」
「枪伤?」
花姐警觉地看着我和廖韬。
「花姐,你不知道吧,我这兄弟混道上的!隆达集团的!这身伤,全都是跟
人打架留下来的。」
没想到廖韬说起瞎话来,可比我得心应手多了。
「哟?隆达集团我可熟,小哥是跟谁玩的?」
花姐看着我的眼睛,对我问道。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跟隆哥身边的三哥玩的。」
「哦——老三啊!嗬,怪不得呢……」
花姐看了看我,眼神裡多了一丝澹然,当然也多了一丝轻蔑,接着又对我和
廖韬说道:「想必射过一次之后,等下两位的战斗力将会更强。接下来就由我和
阿若带二位去享受我们今晚的正餐——但是在去之前,我们要把两位的眼睛蒙上。请问二位有什么疑议么?如果有佩戴隐形眼镜的,我们这裡有工具可以帮二位
把隐形眼镜取下。」
我和廖韬都摇了摇头:「无妨。」
「请把,花姐。」
紧接着,我和廖韬各自被蒙上了一张黑布,然后又被花姐和阿若扶了起来。
「等一下。」
在我站起身后,廖韬突然说道。
「怎么了,这位先生?」
花姐问道。
「不怕你笑话,花姐……我怕黑。」
廖韬胆怯地说道。
花姐格格地笑了笑,接着对廖韬问道:「那不可以的,先生,去我们的贵宾
爱奴区享受的话,中间必须蒙上布的;您若是怕黑,那该怎么办啊?」
「……这样吧,让我把一隻胳膊搭在我这兄弟肩膀上,好吧?这样我心裡也
踏实点。」
廖韬说道。
「那好吧……呵呵。」
花姐嫌弃地冷笑了一声,说完以后,似乎是走到了廖韬身边,不知做了什么
,让廖韬发出了一声「哦」
的呻吟声,接着,我便感觉到廖韬强而有力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直到廖韬的手沾到我的肩膀上,我才明白,他说他自己怕黑是故意的——他
正轻轻地用食指在我的肩膀上有节奏有规律地敲了几下。
实际上,他是在用摩斯密码跟我交流:「把你胳膊也搭我身上。咱俩这样说
话。」
我便也把手搭到了廖韬的肩上,俩人相互勾肩搭背地,跟着花姐和阿若,并
排往休息室外走。
我俩顺着休息室尽头左手边的一个小门出去,去了一条走廊。
一出门,廖韬就继续敲下了几段摩斯码,告诉我:「你负责记住步数和方向
,我负责听声音。」
「好。」
接着我便随着花姐的代领,数着步数:花姐先领着我和廖韬往左走了七百五
十四步,又往右拐,走了一百二十八步,这中间,走廊两边的门裡,都传来了很
热闹的交谈声音和刀叉敲击的声音;接着,又往左走了七十五部,往右走了一百
一十三步,刚刚嘈杂的声音消失了。
花姐和阿若突然停下,却没想到,她俩带着我和廖韬进了一部电梯。
「我操……这怎么办?电梯没有语音报楼层的话,咱俩真就都瞎了。」
我敲着摩斯码,对廖韬问道。
「你放心。」
廖韬无暇跟我打密码,只是深呼吸了几下。
我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心裡十分的焦躁,但又怕花姐和阿若看出什么异常,
只能默默地在手心裡捏把汗。
紧接着,电梯到了一个楼层以后停了下来。
我和廖韬又被带离了电梯间。
「请二位在这裡稍等片刻。」
花姐说完,似乎离开了。
而我明明感觉,那个阿若好像还在我和廖韬身边。
「赌十块钱的,这肯定是第九层。」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