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高个女人了。你说说花姐,她们一个个长
得这么漂亮,就让她们在这跟个机器做爱,不是暴殄天物了么?能不能把她们弄
出来,让我哥俩享受享受?」
「哟,两位帅哥,眼睛可真毒!但是这个可不行,现在啊,她们还不到服侍
客人的时候呢——你们哥俩要是真看上了这裡头的姑娘,下次吧!下次来的时候
,我给你们两位预定,让这两位新雏陪你们俩,怎么样?我帮你俩记着点,花姐
向来说话算话!」
「……还不到时候,是啥意思啊?」
我对花姐问道。
「呵呵,小兄弟,先别猴急。」
花姐仔细想了想,又打量了我和廖韬一顿,接着问道:「我说两位兄弟,你
们二位真是跟着隆达集团老三混的么?可别是白道上的啊?」
廖韬没说话,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廖韬,坦荡地笑了笑,对花姐说道:「哈
哈哈!花姐,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我俩要是白道的,那这F市可不乱了套啦?我
就跟您透个底吧,我这老哥呢,是跟着'竹山堂'武哥玩的;我确实是跟张总裁
手下三哥玩的,但不算正式的社员,三哥知道我从小就爱去靶场,看我射击玩得
好,就让我偶尔跟着撑个场面、打打架,赶上了就开两枪,嘿嘿!但是我呢,其
实平时都在墨林厢文学网给人当专职司机——这不最近我们大老闆段总出了点事
么,公司正在被人谈併购呢,我这……一下子啊,就没工作了;我这老兄好心,
想带我解解闷,所以是上你们这,来快活快活。」
「哦,你们公司这事我知道,我看报纸了……怪不得你刚才有点闷闷不乐呢。」
花姐又看了看廖韬,笑了笑,「既然都是道上朋友,我也就不避讳了,」
接着,花姐指着玻璃房子裡的女人们说道:「这两个屋子裡所有的女人,都
是我们刚'物色'来的新苗,还没养熟呢。起先,把刚鼓弄到的新手弄上客人的
床的事情,我们也没少干过,可是把客人弄伤的事情发生过不少;后来我们谘询
过一些专业的调教师,才想出这么两个招数:这个屋子裡的女人,我们是要先摧
毁她们的耻辱感和自尊——女人这东西,只要没了耻辱感和自尊,那就是人人都
能传着玩的玩具;那个房子裡,是我们进行调教的,我们给她们按一日三餐前后
,同时喂了生死果和空孕催乳剂——这两种媚药一起用一段时间以后,那我跟你
们俩讲,她们这些女人,看啥都能联想到肏屄!而且想到色情的东西,自己就会
高潮,男人碰一下,那下面就跟瀑布一样,停都停不住!……不过吧,要让他们
接客,怎么也得等她们被这样调教一个月以后,才能跟男人实打实的玩呢。所以
你们两位要是看上哪些了,也得都得等。」
原来都是刚哄骗拐卖来的女孩,申萌肯定不在她们这裡头。
「哦,那算了……」
廖韬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开了口,「谢谢花姐了。这么着,我俩再转悠转悠—
—这么大个娱乐场,我们哥们还愁找不到姑娘?」
「哈哈,说的是,二位帅哥自己再转转。」
我和廖韬说完便走,花姐笑了笑,但她并没走远,一直就在我和廖韬距离二
十来步的后面跟着。
我俩交换了一个眼神,想要甩开花姐,正走着,就看见有一个门口挡着几张
印有清代春宫画的布帘子;门口有六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守着,门口一群男人似
乎都在拿着一张用彩色纸剪成的小票,急吼吼地等在帘子外面等着,一边不耐烦
地往裡望着,一边玩弄着那六个女人的乳房,有的女人看那些男人实在等不及,
便先用自己的手脚磨蹭着男人们的阳具;等裡面走出了差不多十几、二十个男人
以后,她们才对着那些男人伸手,收回了一部分小票之后,才放人进去。
我和廖韬站在门外,不解地冲着门裡面望着。
「呵呵,两位帅哥还真是识货。大多数的臭男人,就被这之前的这帮胭脂俗
粉们给唬住不走了——这裡头,才是咱们'喜无岸'最精髓的。」
廖韬看着帘子裡面,似乎全都是肉体,便想跃跃欲试,结果直接被花姐拦住
了:「不好意思,帅哥。这裡头是好东西,但是想要好东西,咱得等。」
花姐说着,从旗袍裡怀又不知道是哪的地方拿出了两张纸票,递给了我和廖
韬,然后对我俩说道:「拿着这个,排好队,交了票,才能进去。」
我端详着手裡的彩纸票,故作一脸怀疑的样子,接着对花姐问道:「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