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些抗议的「嫖客」都闭嘴了。
「谁要先?」
「可以等我一分钟吗?」第一个交钱的男人问,同时手也快速撸着鸡巴。
再笨的人也明白,他想把自己弄得快射再插入。
「好,请慢慢来。」韩老板「大方」答应。
那家伙一边自慰,另一手拿起桌上酒瓶,朝眼前厥起的诱人屁股淋下。
「唔」正与中风老人舌吻的新娘,从喉鼻发出呻吟,雪白玉臀染上一片鲜艳,红酒从鲍穴底端连珠滴下。
男人手指抠入湿漉漉的肉缝挖弄,发出泥浆般浓稠的声音。
「唔嗯」诗允阵阵恍惚,停下与老人唾液交换的行为,跪在轮椅扶手颤抖激喘。
「洗一洗再弄比较卫生,刚才那么多蚯蚓钻过。」
挖着出来的分泌物多到一塌糊涂,混合红色酒液,一条一条落在地板。
「咿喔」
那中风老人忽然也凑热闹,不知在激动什么。
「喂!妳公公生气妳停下来了,怎么没有继续跟他喇舌?」嘉扬提醒。
她娇喘不止,再度吻住老人抗议的涎口,全场一阵爆笑,含卤蛋的怒吼跟他老妈的哀求,完全淹没在禽兽的鼓噪中。
至于我,早就不知道用什么立场去面对眼前这场恶戏!只能悲哀目睹男人硬到如大理石的龟头,对准收缩的女穴,将整条怒棒植入到尽头!
「呃」耻迷新娘喉间发出满足呻吟。
「让妳爽死!」
那家伙手掌扒住两瓣嫩丘,开始大力挺送,完全以内射为前提的撞击,发出「啪!啪!啪!」扎实强劲的肉合声。
「嗯有感觉了唔快」
他一边鞑伐别人的新娘,口中还垂下一沱唾液,掉入女臀张开的红通屁眼,全数被兴奋的小洞吃了进去。
「嗯嗯唔」
渴望被满足的滚烫身体,同样激烈回应粗暴的进犯,屁股前后摇动迎合对方,小嘴阵阵闷喘,口中的嫩片与新公公的舌头充分搅弄在一起。
「喔出来了喔」
那男人插入前已撸得差不多,一轮猛攻后蹲着马步、死命将下体往前顶,背后看臀肌线条浮现、健康的睪丸剧烈收缩,显然大量滚
烫浓精正榨入女方内生殖器。
「嗯」
花糊糊的男根拔出来时还往上翘,泥泞耻肉收缩了一下,白浊稠物立刻倒流而出,从兴奋张开的小穴口往下缓缓拉长。
「换我!」排第二位的男人,刚刚在旁边看时也一直自撸,硬邦邦的鸡巴像烧红铁柱!
「沃草!射这么多,洗一下比较卫生!」
他操起罐红酒,倒转瓶口塞进淌精的嫩穴,反跪在轮椅扶手上的肉畜闷哼一声,蜷曲的裸胴不安又兴奋。
「喜欢这样吗?没看過妳这种女人」那人看新娘的反应,仿佛吃下了壮阳药,老二更是硬翘!
诗允乖乖抬高屁股,两瓣颤动的蜜臀夹着男人手握的酒瓶,用生小孩的地方努力喝下对方恶意喂入的红色液体。
从产洞倒流出来的血酿如落雨,遍及两片雪白腿壁,红了整片地板。
整瓶葡萄酒就这么完全浪费掉,当瓶嘴拔走时,一整条鼻涕般的浓精,随着红水一起从阴道滑出来。
「嘿嘿,干净了,换老公让妳爽!」
粗壮的男茎又从背后捅入,新娘头纱早已掉在地上,两条均匀小腿被分开固定在轮椅左右扶手,面对着今天才见面的公公,双肘撑起上身辛苦喘息,裸背浮现两片性感显瘦的肩闸。
男人照着第一个的恶例,在兴奋张开的女肛滴下唾液,然后开始毫无保留抽送,肉棒在阴道进出,「啁啁啁」极度稠滞,宛如捅着一管浓厚泥浆。
那些毒舌的宾客都忘了说话跟鼓噪,一个个瞪大眼表情惊讶!无法把这画面跟声音,与脸蛋清纯的新娘连结在一起。
「喔出来了」
第二个家伙也在一分钟快到时完成内射,鼓胀的睪丸不断榨出精浆。
后面上来的依法泡制,拿着各种饮料先进行洗穴,要干之前也都吐了一口浓唾进她屁眼。
转眼整片地板都是各色饮料、混杂着一条条被洗出来的鼻涕般浓精、以及黏稠的女体发情分泌物。
那些男人两脚站在这些泥泞上,光着下身卖力干着新娘雪白屁股,肥猪新郎和婆婆则在旁边哀号跟哭求,至于我,则沦为最悲惨的第三者,连想愤怒都不知道有何立场?
终于十几个交钱的男宾客都完成内射新娘,跪伏在老人轮椅扶手上的赤裸女体,却仍在不安份地喘动,毕竟每一个男人都是在自撸到快射的状况下,才猴急插入乱捅,只求将子孙发泄在公共肉壶而已,完全没办法顾及女方的需求是否被满足。
无法排解欲火的新娘,又吻住公公流着老人涎的歪嘴,迷乱舌吻起来。
「啧啧!这女的完全坏掉了,居然变成这样。」嘉扬故意看着我摇头叹气。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