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像真的变硬了!」
立刻有人呼应。
「媳妇加油!快硬起来了!」
有人帮忙抓脚,让她胯下张得更开,老人整张手盖在无毛鲍穴,中指「啁啁啁!」仿佛挖泥洞。
「嗯嗯」
清纯的新娘侧躺在圆桌上、一条腿屈举,像交配期的母鱼般激烈蠕动,小嘴却一秒都没放弃原本奄奄一息的男茎,尽责地守住岗位,努力吞含吸舔。
「硬了!硬了!」
老人口中发出「哦哦」不明吼叫,被媳妇嫩舌勾舔的肉棒,沸血打通最后一处瓶颈,整根突然昂首竖立而起。
「干恁娘!真的!是孝心感动老天爷吗!中风都还能回春!」
「阳痿男,连中风的老头都比你有用!你还活着干嘛?」
「你的正妹前妻帮你那么多次,你的老二连动一下都没有,真替你丢人啊!啧啧!」
「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他们拿来嘲笑我,其实我何尝想活,是这些畜牲不让我死。
「让他们作吧!这应该是天意了!」
「好喔!公媳在婚礼来一炮!太刺激了!」
「不!不可以作这种事公公跟媳妇会天打雷劈」
含卤蛋的老妈挣扎向前,想拉开那些围住圆桌的畜牲。
「干!垃圾婆!」
被拉的家伙打掉她的手,对那可怜自卑的老妇凶道:「妳用捡垃圾的手摸我,衣服弄脏妳赔得起吗?」
「我.不」老妇吓得畏缩倒退。
「干恁娘!说啊!摸我干什么?」那人完全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不起」老妇几乎要跪下,手挡着脸不断颤抖道歉。
「欸!算了啦!干嘛跟老人家一般见识?」韩老板出面缓和。
那人恶狠狠吐了口口水,才转回圆桌前继续参与霸凌。
「夫人就安静看吧」韩老板劝说:「反正媳妇娶回去不就是要给人干的?给卤蛋干或他爸爸干,不一样都是妳家的男人吗?」
「可.唉」
老妇抹着泪,一副欲言抗议,却连道理都说不出来,还被人恶言恐吓,那眼中的委屈悲痛,全世界大概我最能体会,但我完全无法同情,因为她家抢走的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
圆桌上,新娘重新被戴上头纱,光着屁股跨蹲在老人上面,纤手握坚硬肉棒,用龟头来回摩擦自己滴汁的鲍缝。
「嗯嗯」
她踮起玉足,仰直颈项激动喘息,胸前挺翘的乳首也兴奋渗着母奶,小巧的屁眼微微张开,流出男人吐进去的唾液。
「还不能放进去哦!」
嘉扬控制着节奏,让她在酒精助虐的迷乱中,被欲火慢慢油煎炙烧!
从背后看,两片撑高的洁白脚板吃力颤抖,龟头紧抵在股间,半颗都已陷入柔软的湿缝,但习惯服从的小脑袋,没有嘉扬说可以,她再怎么渴求,身体仍不敢擅自吞入男根。
「唉!连这种包尿布中风的老人都可以,我看接下来真的只有彻底畜化才是她的归宿了」凯门感叹道。
「每次看这张脸蛋,都还是觉得好可惜,但想到她变成真正母畜的样子,又会好兴奋,真他妈令人矛盾」忠义也说。
听从指示踮脚蹲在老人上方的赤裸新娘,力气已快用尽,汗条沿着无暇背脊滑落,两条均匀腿肚浮现肌肉吃紧的线条,那些人却视而不理,继续谈论他们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性畜的心路感想!
「只能怪她嫁错人,要不是嫁给阳痿男,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只盼望这场恶戏快点结束,不要再听见这些令人心如刀割的话!
如果能早知如此,一年半前我宁可被炒鱿鱼,领失业补助再去找工作,就不会导致诗允为我出面求情,落得如今妻堕家破的惨局!
「母畜真的好乖,说不可以放进去就一直忍着。」嘉扬摸摸她的头。
诗允双眸凄蒙、焦距迷离望着那不可违逆的男人,用辛苦急促的喘息,替饥渴的身体乞求对方让她如愿。
「再一下子,继续让大家看妳想要却得不到的可爱表情。」
「嗯嗯」她没有抗议,继续维持开腿踮脚的辛苦蹲姿,胴体尽是厚重的汗光。
但再怎么能撑,屁股还是渐渐下沉,老人的龟头整颗都已没入媳妇窄穴,歪斜的涎嘴不断发出兴奋的呻吟,跟地上那头肥猪的怒吼此起彼落。
「抬高!」
嘉扬拿爱的小手朝蜜臀拍落,她抽搐一下,屁股抬回原本高度,公公的大龟头又露出来。
但没多久,久踮的玉足又支撑不住,屁股再度吞入龟头。
「抬高!」
爱的小手又毫无尊严打下,众人笑声中,她巍颤颤把身体挺高,呼吸乱到快缺氧。
「要蹲好哦,不乖的话就不让妳享用公公的肉棒!」
嘉扬笑嘻嘻警告。
新娘头纱歪斜、清纯秀发凌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