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体耻缚时姿势不同,她动得特别卖力,转眼香汗淋漓快换不过气,但却看不到她的渴乱得到缓解。
最后她索性骑在含卤蛋的生殖器上,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放,红肿的无毛鲍穴猛烈拍打入珠大睪丸,汗湿的清秀短发激烈甩乱。
「妈咪,喆浩妈麻在作什么?」忽然有个童稚声音问。
「嘘!不要看!快走!」
有个年轻妈妈刚好牵着小女孩经过,急忙把女孩的脸转向内面。
诗允听见熟悉声音,双手羞捂住脸,下身仍未停止激烈动作,努力压抑喘叫的样子,就像把头埋进沙堆的鸵鸟逃避现实。
「齁齁,害羞了内,哈哈哈」
围观的恶邻大笑。
「干嘛遮着脸?大家早就知道妳是谁了!」
「对啊,放下来吧,把自己当条路边交配的母狗,不要还想自己是个女人,就可以尽情休干啊!」
「嗯嗯」她听了那人的话,自甘堕落放手,屁股劈劈啪啪猛拍含卤蛋下体,分泌物形成的大量白丝,黏满大腿与股缝。
「妈咪,喆浩妈麻怎么」
「安静!我们快回家!」
小女孩经过了还在大声问,被她妈妈低声喝止,几乎用半拖的疾步离开。
那家人我们认识,是这社区鲜少的白领家庭,小女孩名字叫静,有阵子跟喆喆常玩在一起,因为小孩的关系,两家人也聚过几次,可说是我们在这里唯一熟识的邻居,只不过后来发生那些事,自然也就断了往来。
这无法怪罪世态炎凉,任何人知道这家的男主人杀人入狱、女主人跟上百公斤肥男以及一群外劳同居,终日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任谁都会避之惟恐不及吧!
诗允原本雪白的腿壁和臀蛋,都因为激烈拍打而泛红,炽热胴体全是淋漓汗光,但她并没有满足,仿佛少了什么似的,不断压榨自己的力气,每一下结合都扎实而响亮。
她最后一次把耻胯送向大睪丸,终于支撑不住,一阵抽搐后,不甘心地伏倒在含卤蛋身上喘息。
「高潮了吗?」韩老
板关心道。
「没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表情比刚才更凄蒙辛苦。
「怎么回事?以前很快就丢身的啊?」韩老板假装讶异。
「把我们嗯绑起来嗯」她已完全不懂羞耻不!根本不懂作为人的底线为何物!。
「怎么绑?」老畜牲笑嘻嘻问。
「跟以前一样」
「这样说太笼统了,谁听得懂?」
她将红烫的小脸埋在肥猪厚肩,羞喘说:「把我们奶头绑在一起腿也要绑还还有」
「还有什么?」韩老板问。
即便她已被欲火迷乱,但到这里,还是颤抖快说不下去。
「肛门嗯要那个」
「插这个吗?」韩老板拿出那根每天都插在她屁眼的粗长肛珠串。
「嗯」她羞喘点头。
周围马上又一阵惊呼。
「干!这女人变态到这种地步!她前夫居然可以忍这么久?」
「以前看他们老公斯文、妻子清纯,小孩也俊俏,像刚毕业就结婚,没想到男的是杀人犯,女的是条母狗,啧啧啧」
诗允虽然羞愧到无法抬头见人,但还是紧抱身下肥男,仿佛一秒都不想离开那沱脂肪。
「这个我就先帮妳保管」韩老板收起那根肛珠串。
她虽然没出声,但香肩已在颤抖。
「还有,我会照妳希望把妳绑起来」
那老畜牲拿出麻绳,跪在床垫上,将她双臂拉到背后捆绑,完了后就站起来。
「但只能绑这样而已。」
「不还有奶头跟腿」她噙泪哀求的样子是那么楚楚可怜,却让我恨不得掐死她!
「在办完婚礼前就只能这样,等当天圆房,才会让妳享受到妳想要的,先将就点作。」
「不不要」她像喆喆得不到玩具时一样啜泣哭闹。
但韩老板根本不理会,拿了条双边都有颈环的狗绳,一头系在她玉颈、另一头围住含卤蛋脖子,两人等同被牵制在床垫大小之地。
外劳拿了一盆食物、一盆水放在他们旁边,然后依例在含卤蛋屁股下垫满厚厚一层纸尿片,接着还用砖块在地上围了一个小正方,倒上半满沙子。
韩老板告诉她:「妳的新老公站不起来,大小便直接在尿布上」
「至于妳,可以拉在沙堆上,母猪都是这样,要早点适应。」
看见曾是最亲密的人受到这种待遇,我快要无法呼吸,但她本人却没有反应,仿佛已接受了这种命运!
她跟含卤蛋就这样被丢在外头,我被推回四楼家里,看护很「好心」把我放在窗前,我随时都能看见前妻跟她新欢的动态。
一整天都有人来来走走围在他们旁边看,除了用嘴喂食、累了睡着外,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用下体互相磨蹭解欲,但缺少奶头拉扯跟肛珠串的刺激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