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太暴露」女警忍不住。
「没关系,我女儿很习惯在外面哺乳,我们国家不是讲求哺乳权的吗?不需要用有色眼光来看。」那老畜牲说得振振有词。
「那好吧,就麻烦伯伯注意一下您女儿的安全。」
「好的、好的!谢谢啊!」
女警走后,那群登徒子又慢慢围上来。
「婴儿吸奶好可爱呢」有人嘴巴说这样,目光却在妈妈那只柔软的嫩胸。
「对啊,妈妈也很年轻,怎么像大学生一样,可以问妳几岁吗?」其中之一的猥琐老头问。
「喂!人家问妳。」韩老板踢踢椅子。
「二嗯十九」诗允呼吸乱得利害。
「啥!二十九?怎么可能!看起来只有二十初头内!」
「叫什么名字?」
「嗯嗯王诗允」
「跟前夫结婚多久了呢?」
那群家伙,用不甘他们的个人私事一直骚扰她,偏偏诗允两片苹果肌如火烧般耻烫,被涂海龙的孽种吸奶吸得心神恍惚,紧夹的诱人大腿忍不住在发抖。
「四嗯五年」
「为什么要离婚啊,是因为他不行了吗?」
「没嗯!不是那样哈念龙慢一点妈麻」她一阵阵哆嗦,腰身挺离椅背,坐
都快坐不住。
围着她的家伙们再度讶异,呼吸兴奋如牛!
「那个是不是请太太先签名,后面还有人要洽公。」
终于那男公务员提醒,虽然他的样子也没比那些人好到那去!
「等一下啦,不是都要问清楚原因吗?你会不会办公?」一个家伙反而呛他。
「嗯」男公务员沉默下来,或许他也不想让眼前的美景太早结束。
「前夫这样子,看起来是不能行房了,太太通常一天要几次才够?」
「几嗯几次?」她迷惘娇喘。
「对啊,一天要作爱几次才能满足?」他们愈问愈露骨。
「一天嗯四不五次」她丧失思考能力,一五一十招供。
「哇!性欲很强呢,难怪妳要跟前夫离婚,他应该一整年喔!不对!一辈子都无法一次了吧!」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被关掉,只能「喔喔喔」发出愤怒抗议声。
「但是妳的新老公长这种样子?有办法满足妳吗?」
「嗯有嗯」
「要怎么满」
那人话没问完,坐在椅子哺乳的清纯少妇就一声激烈呻吟,浑身软弱快要滑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色狼急促问。
「流出来下面流出来」她呼吸湍急,哭声泣诉。
「什么?什么流出来?」那些人瞪大眼,亢奋激动无以复加。
「不嗯不知道」
「喂喂!各位,可以了吧?」韩老板总算出声:「给个方便,我们赶时间要回去补办婚宴呢!」
「对!对啊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们办正事。」男公务员也振作起来。
「这边在做什么?这么吵?」
状似那公务员的主管走过来关心:「后面很多人排队等洽公!你们几位有事吗?」
「如果还没轮到你们,就麻烦到座位区等候。」
几个登徒子只好悻悻然散开,但还是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小姐,我们不反对哺乳,但毕竟这是洽公柜台,不能防碍别人的权利。」男公务员的主管柔声告诫。
「嗯嗯对不起」
刚刚韩老板趁乱把孽种抱离诗允怀抱,她稍微能喘息,恍恍惚惚道歉。
一番折腾后,她在结婚申请书上写下歪扭姓名,自此不再是我妻子,从头发到脚趾都属于含卤蛋。
而那头肥猪,从开始就一直在喊无聊,要诗允喂他喝水、陪他玩亲亲,喊到后来睡着了,完全不知新婚妻子被人猥亵骚扰。
办完手续,韩老板他们一行,推着没办法自己决定去处的废人前任和肥男现任,下到停车场准备搭车返回那个已不再属于我的家。
诗允仍然通体滚烫,两条玉腿虚软无力,根本没办法穿高跟鞋走路,全要傻永扶着。
快走到车子时,后面突然有声音叫我们等一下,伴随急促的脚步声快速接近。
「有什么事吗?」
韩老板问追过来的人,原来是刚刚那群登徒子其中三个,姑且用他们外貌特征来称呼,分别是猥琐老头、酒糟鼻中年跟瘦高竹竿男。
猥琐老头贼兮兮问:「我看这位年轻太太吃神很重,那个新老公没办法满足她,有没有可能让我们来一下,我会付钱」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仟元钞。
「哼!这么一点点,就想吃人家的新婚媳妇?」韩老板鄙夷说。
「不然再一张!」老头东掏西找,又翻出一张小朋友。
「算了!但只能亲嘴、吸奶跟舔屄,不能真枪实弹,毕竟人家新婚,今天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