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公。」韩老板开完条件,问:「这样可以吗?不行就别浪费时间!」
「干!两千只能这样喔!」老头不满嚷嚷。
「哼!不然你去外面找,两千看找不找得到这种清纯少妇还带母奶,可以让你亲嘴吸奶跟舔屄!」韩老板强硬说。
「好好啦!」老头把两张钞票交到那老畜牲手中。
「我也要!」
「还有我!」
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各拿出两千,韩老板将它们收齐放进口袋。
「你们可以在车子后面作,我看就三个一起吧,时间二十分钟。」
韩老板没给他们讨价还价的选项,带着他们走到我们搭来的厢型车,叫开车来的阿昌把座椅打平,然后将诗允推进去。
「我在外面看,如果你们任何一个犯规把老二掏出来,我就立刻喊停请你们走人。」韩老板警告,因为五名负责上下含卤蛋的强壮外劳也在,让他不怕这伙登徒子耍赖。
「知道啦!」猥琐老头已迫不及待钻进车内,接着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进去。
只听车内传出一声娇哼,高跟鞋像踯骰子般被丢到前座,同时又是衣服被扯破
韩老板将车门拉上,把残酷不堪的声音关在里面,只是贴着窗户监视那三个人有没有「逾矩」。
外头宁静了,却只是假象,车子在激烈晃动,我不愿想里面正在进行什么事,反正那已不是我的北鼻、不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妻子。
二十分钟像二十个小时那么久,韩老板看手表,终于敲敲车窗将门拉开。
三只畜牲虽然依约没掏出老二,但上身已经精赤,像非洲豺狗围捕到小鹿般,将雪白女胴压制在下面。
酒糟鼻中年按住双臂低头占据小嘴、老头整颗脑袋埋在两腿间、竹竿男则抓着乳房饥渴吮奶。
被三条舌头生舔了二十分钟,诗允全身无一处不是唾液痕迹,只有软物没有硬物的耻凌折磨,显然令她更加难受,娇躯犹如白鱼在砧板上抖动,两条修长玉腿勾着老头的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时间到了!快点出来!」韩老板催促。
三人憋着欲火,抓起自己衣服不甘愿下车。
「走了!走了!我们还有其他事,别再耽搁我们!」韩老板将仍赖着不想走的「嫖客」赶开。
那把别人妻子用二十分钟六千块卖掉的老畜牲,看着一个人躺在车内嗯嗯娇喘的赤裸少妇,摇头啧啧叹道:「舔得真干净,骚屄和屁眼像洗过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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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都上了车,一路上我只听诗允无法平息的紊乱呼吸,整个人都在恍惚断片。
「是不是很想赶快回家跟卤蛋温存?」韩老板突然问。
「等一下就让你们在一起,好吗?」
「嗯嗯」她娇喘更加急促。
隔了几秒,忽然传出颤抖声音:「要多久?」
「什么?」那老畜牲没听清楚。
「还要多久才到」她羞喘问。
「怎样?忍不住吗?很想念卤蛋的大睪丸?」韩老板满满笑意。
「嗯嗯快点求求您」她毫不知耻承认还加上哀求。
我完全无法把当年认识的清纯单纯女学生,和现在这种样子联想在一起。
「好啦,再忍一下,就快到了!」韩老板哈哈大笑。
车子驶进社区前空地停妥,外劳们立刻下车,合力将含卤蛋卸货到地上的床垫。
那东西我们早上离开时还没有,应该是之后才放的。
我左右没看到吊车,正疑惑他们要怎么将肥猪搬上四楼时,却听见:「妳和新老公就暂时睡这里吧,等住的地方弄好再带你们过去,过两天还要补办婚礼呢!」
「这里」诗允声音发抖,随即拼命摇头:「不行这是外面」
「最近不冷不热,气温宜人,让你们沐天席地恩爱,不是很刺激吗?」韩老板不怀好意狞笑。
「不要!让我们回家别把我们丢在这里求求您」泪花在她大眼睛打转。
「回家?妳跟这头肥猪有家吗?」
「我们家」她楚楚泪眸望向四楼的方向。
「哼!」韩老板冷笑:「妳离婚改嫁别人,还有脸跟新任住在前夫的房子吗?」
这句话说得我心中一阵痛快、但随之而来的后座力却酸苦万分,残酷提醒我们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诗允也低头抽噎,想必被韩老板说得无地自容。
但沉默没多久,还是又不知廉耻哀求:「让我们借住到新的地方弄好要怎么把我们绑在一起处罚我都愿意」
「哼!」韩老板再度冷笑:「想骗谁?把你们绑在一起,只爽到妳这变态女而已,谁不知道妳想用骚屄去磨蹭新老公入珠的睪丸?」
「没.没有」她被一针见血道破,双腿快要撑不住发情的身体。
那老畜牲完全没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