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人急忙爬起造成的晃动,接着右股一阵灼热,那畜牲居然将精液随性喷在我身上。
「唔真爽可惜不能中出,不然就更爽了」他心满意足下床。
「换我!换我!」马上另一个囚犯爬上来,可怜的床板又重重下沉。
「喂!回神了没?」我听见阿标拍我妻子的脸在问。
「嗯嗯」她仍在无意识激喘。
「起来!」阿标强将人拉坐起:「把妳北鼻老公翻正,我们要在他
上面作!」
「嗯不不行」诗允总算清醒,声音充满惊慌。
「干!快点!听见没!」阿标霸道怒斥。
「不会弄醒他别这样」她抽噎哀求。
「妳是要我打到他醒,还是妳要帮他翻身?」那禽兽狠狠威胁。
清良也跟着加油添火:「我把藤条拿来!打烂他老二那根藤条!」
「别打他我我帮他」诗允终于啜泣说。
「快点!」
我心跳加速血压上升,全身都是僵硬的,连想要缩在墙边当王八都不被允许!
冰凉的玉手怯生生放在我肩膀,不敢用太多力气扳动,我也拼死贴墙不让她翻正。
「嗯」她试了好一阵子无法办到,好像可怜兮兮向那些囚犯摇头。
「用力啦!妳北鼻老公不会醒的!」荣头A一点都不买单。
「对啊!还是要我揍他一顿,把他打醒叫他翻身?」阿标说。
「不我试就是」她软弱啜泣。
于是她又抓着我肩头,这回是双手,而且似乎已铁了心,用全身力气加重量将我往外扳。
虽说再怎样我力量都比她大,但毕竟没抓力点,所以还是被她翻正,变成仰躺在床上,但现在睁开眼只会更难堪,只好继续装睡。
「看!就说不会醒吧!他在我们这边ㄧ睡都到天亮的,我们再怎么大声说话、甚至拿针戳他都不会醒!」荣头A信口胡扯道。
「真真的吗?」妻子半信半疑怯怯问。
「对啦!快来作吧!」
床忽然下陷,诗允羞喘一声,好似被人像把尿一样抱起来。
我偷偷睁开ㄧ丝眼缝,果真那囚犯就蹲在床中间,操住我妻子腿弯、把她两腿分到最开,用最不堪的姿势端着。
诗允没有挣扎,两张手还扶着抱她的男人手臂。
「老公不会醒,妳放心了吗?」阿标脸贴在她脖子问。
「嗯」她乖巧点头。
「那先让妳舒服一下,我们再来干」
这时一旁的荣头A伸手,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五指来回搔抚她湿淋淋的耻缝。
「嗯啊」赤裸不堪的妻子在阿标臂弯中扭颤,两张分举在空中的脚ㄚ忍不住绷直、秀趾紧扣。
刚刚才让男人射精过后的高潮,现在身体的欲火似乎又快速燃起。
「嘿嘿跟大肥猪绑在一起五天都不能作,刚刚那样一定还不够吧?」
「嗯嗯」她只在混乱中上气不接下气娇喘。
「干!真的好湿,还在滴尿,插进去让妳爽一下」
「滋噜!」一声,似乎是手指滑进泥泞肉穴的声音,妻子的呼吸更促乱。
「这里吗?啧啧,都硬起来了,G点这么明显」
「唔不可以会会尿出来」她声音听得出拼命在忍耐。
「舒服就尿出来啊,有什么关系?」
「不行在这里啊啊」才说不行,一股灼热的液体就喷了我一身,从脖子、胸口到肚皮都难幸免。
「看吧?妳的北鼻老公又不会醒,怕什么?」
「嗯嗯」诗允还在哆嗦,颤声说:「但是对不起他」
「唉呀!他不知道就好了啊,来!屁股向这边」
他们把她弄成头脚跟我反向爬在上面。我眼前就是她一片狼籍的湿穴,尿水还滴在我脸上,我却不能闪躲。
「不不要这样」
诗允惊慌哀求,那些畜牲非但不理她,还连荣头A都跳上床,就在我头上,用他粗壮的鸡巴在女方性器官磨蹭数下,凶恶的龟头挤开缝口,用力捅了进去!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物比我还悲惨,绝对就只有我身下这张床,原本只能承受一个人的单薄床板,现在挤了三男一女,床底中央恐怕都快碰到地了!
接着它又开始像大浪中快解体的破舢舨一样剧烈摇晃起来,强壮长毛的睪丸一直摩擦到我的脸。
「哈唔」诗允也只激哼一声,嘴就被东西塞住,想必是阿标的鸡巴,两个囚犯一前一后,在我上面蹂躏别人妻子。
「很兴奋吧?在妳北鼻老公上面被这样干?」荣头A变态笑说,结实下腹一下又一下猛顶蜜臀,我想这时睁开眼也不会有人发觉,但才试了一下,马上又宁可不看!
摇晃的睪丸伴着ㄧ根令我自卑的粗壮男茎,正充满力道在我妻子滴汁的肉穴中打桩。
这样奸淫了好一阵子,他们换强迫她趴在我身上,抬高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