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这就把腰杆扶上了?这个实时传送的画面听得我当即鸡血倒灌,没法细究发生
了啥,况且此刻半拉意大利炮已经插入到小燕子娇嫩的蜜穴里,满血差的最后的
一分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算是齐活了,小宁煮夫此刻如虎添翼,鸡巴满血十分,
重装上阵,说时迟,那时快,都没来得及挂电话,我便屁屁一挺,攒着全部
的腰
腹力量将意大利炮朝小燕子的花心之处连根挺入!
“啪啪啪!”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溪流潺潺,这让我几乎没进行任何九浅一深
的过渡,意大利炮便立马从陆军变成了海军,在一片汪洋中开火轰击。
“嗯嗯嗯……啊啊啊!”即插即鸣,小燕子几乎是随着南哥哥刚硬如铁的插
入开始了呻吟,小燕子平日里的呻吟声细如沙,如小溪的流水清澈入耳,这当儿
许是刚才已经集聚到临界点的欲情在南哥哥少见的野兽派的抽插中终于得到爆发,
呻吟声变得比平日高亢了许多,迎合着南哥哥意大利炮的轰鸣,毫无掉帧的传入
到手机那头仇老板的耳膜。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宁煮夫来说,做好一名绿公是本分,做好一名奸夫是情分,不为别的,
就为人家仇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借我五十万,老子今儿也得拼了小命把这奸夫做
到极致,让他听着自己的女人被操的叫声把自己给撸出来。
于是我用尽平生所学,极尽各种所用,意大利炮,手指君,宁氏舌功,使尽
各招各式在小燕子柔嫩的娇躯上翻江倒海,挺动着意大利炮拼命轰击的同时,一
只手绕前紧紧捻弄着小燕子的花蕊,花开百样,纵使女人的感受各有不同,但生
理构造是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以宁煮夫不多,也不算少的跟女人身体交流的
经验,基本上女人对这一招蜜穴与花蕊的双重攻击无解,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
了让小燕子被南哥哥意大利炮宠幸的时候呻吟的声音能大点……再大点……
再大点……再大点……
许是因为羞涩,小燕子此刻的呻吟如春雨簌簌般婉转娇啼,似乎在极力压抑
着自己的声量,以致于几次三番将枕头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声音发出,然而
并木有什么用,今儿南哥哥铁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声音唱去歌
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绿色,歌唱带着肉体欢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图的爱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爱人,
也必将成为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今儿小燕子歌声的搬运工。
而小燕子每每紧咬牙关,总是会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轰
开,我就不相信春风早过玉门关,小燕子还能守得住牙关,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
吟一会儿顿时就会化作倾盆大雨,如溅泼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响,回音缭绕,
喘息涟涟,此天籁之音已经将任何雄性动物的耳朵变成易燃材料,一声过耳,送
它烈焰,还你灰烬。
宁煮当然不止这点奸夫技能,于是我一边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着意大利
炮,楞是把九头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着一截一截的矮,一边开始了奸夫撸
死老公的必杀技,嘴里撩拨到:“亲爱的,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
“快说亲爱的,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啊!”小燕子试图再次咬着枕头却没能撑过一秒。
“啪啪啪!”作为回应,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
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
哥的嘴里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啊啊啊?”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
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老公,一边
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
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
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
答案!”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