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滚实际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这样除了
大腿被那小子踹了一脚的地方并没有产生任何次生伤害。
那崽儿被裁判红卡罚出,比赛暂时中断,里贝里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毕竟有在职业球队呆过的经验,对一般性运动损伤的了解是业余踢球者无法相比
的。
查看一阵里贝里说是硬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那一下是真TMD疼,老子只
好在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下场,还没等走下场地两妮子便一拥而上,把我接过来
然后一边一个搀扶着我。
这待遇估计全场很多人都想打我。
“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宁卉眼里满是担忧和焦急问到,额头立马印
上了川字儿。
“没事,被膝盖顶了一下,里贝里看了,韧带骨头应该都没事。”我赶紧安
慰到,“你看看脚都还能走路的。”
“唉唉我说,”事妈曾眉媚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扭过头对着对方球员一阵
咋呼,“你们能不能动作小点,又不是输钱输米,整楞个凶干啥子?”
“他们就是要输
钱了啊!比赛挂了彩的!”说完我看到曾眉媚一脸尴尬的看
着我。
不过尬不过三秒,这娘们便又咋呼到:“才多少钱啊,真的伤着哪里,那点
钱挂号费都不够!”
“眉媚!”还是宁卉冷静,不整那些虚的,就见她先给我拿过一瓶脉动打开
递给我,然后双手在我腿上轻轻的揉摩着,“你帮我去卖几只冰棍!”
“老婆要干啥子?我就喝脉动就行了啊!”我边灌了一大口脉动,边气踹嘘
嘘的说到。
“谁叫你吃冰棍了,给你冰敷一下好不好,都有点肿了!”宁卉没好气的瞪
了我一眼。
一会儿曾眉媚冰棍买回来,宁卉真的让我把几只冰棍一起敷上,忙活完宁卉
便起身朝对方被红牌罚下那名肇事球员走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宁卉对那崽儿语气严肃的说到:“我是他爱人,
请你留下你的电话,等会儿我们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什么情
况我们会来找你!”
“哦哦哦!”那崽儿自知理亏,楞了一会儿便赶紧把电话号码给了宁卉,接
着还跟着宁卉过来跟我忙不迭的道了歉。
其实这种磕磕碰碰是踢球的日常,但整个应急处理过程中,宁卉表现出的冷
静和清醒的头脑是在合资企业管理岗位上职业历练带来的必然结果。
我突然感到一种欣慰,感到宁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聚集,结婚以降,
当初那个懵懵娇娇的小女生已经远去,让我知道,女人的成长不只是在床上,也
许,宁卉那些属于社会属性元素的成长,早已远远,远远超过我的认识……
话说比赛完了宁卉坚持要让我去医院检查,执拗不过,曾眉媚两口子和“里
贝里”也跟着去了医院,“里贝里”呆了会儿说有点急事先走了,临走时说有啥
情况一定给他说。
做了检查照了片,折腾大半天大家都没吃饭,还好医生说没啥大碍才让宁卉
彻底放了心。出了医院已经十点多钟,我捂着大腿便一阵长吁短叹:“唉哟唉哟,
这腿要是有人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本来老子只是无心之叹,这下曾眉媚的眼睛亮了,“我找个地儿
给你按摩!那里还有夜宵吃,正好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哪里呀?”
“日梦!”曾眉媚脱口而出,然后转头跟熊说到,“熊,你赶紧打个电话订
一个包房!”
日梦?这个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哪里听过,一会儿老子回过神来了,身子
不禁打了个哆嗦,MMP,那不是曾眉媚说她体验皇家礼炮的地方吗?
……
此刻在日梦的某一个豪华套间,刚刚一个女技师给宁卉做完了卵巢包养,见
宁卉已经檀入沉沉的梦乡,曾眉媚便凑到我耳根:“你说,要不要给卉儿换个男
技师?”
后来这娘们跟我说是她故意让女技师用睡穴按摩把宁卉弄睡着的……
“换男……男技师干嘛?”老子瞬间感到一股热血急冲脑门,大腿的疼痛也
神奇的消失了。
“做阴部护理啊!”曾眉媚一副觉得老子完全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做过啊?”
“切,我经常来做!”曾眉媚哼哼到,“我让经常给我做的那个技师来,这
里的王牌技师,手法好惨了!”
我日,曾米青,我是来按摩大腿的,结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