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接着嘴里拖着哭腔说到,祈求的表情
比他的体重还重:“姐姐,求求你别报警!报警我就完了,我被抓了我父母就没
人照顾了,我还要找我姐姐!”
原来这小子出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而是多了个心眼,在门外偷偷瞅着,见宁
卉拿起手机——其实陌生男就是怕自己一走女主人转身就会报警而在门外盯着。
“啊?”宁卉见犯罪分子没有进一步实施报复行为的目的,这才稍许安心,
连忙说到,“你误会了,我没有报警,我是准备给我老公打电话!”
说着宁卉拿起手机屏幕给陌生男晃了晃:“看到没,这不是110,是我老公
的电话!”
“真的?”陌生男将信将疑的抬头问到,“姐姐,你真的不报警?”
“真的,我没有报警……”宁卉紧紧的捂着薄毯,认真的说到。
“那你打你老公电话做什么?”陌生男仍然不放心。
“我叫他回来换门锁。”宁卉脱口而出,这机智也是没谁了,“免得以后还
会有人撬门进来!”
说着宁卉直勾勾的盯着陌生男,眼光意味深长。
“我……”陌生男霎时脸就红了,
再厚的脸皮也钉不住这眼光的拷问,“我
……我错了,那你老公知道了不会报警吧?”
“这……”宁卉嘴皮碰了碰,没有出声。
“求求你姐姐,别让你老公报警,只要不报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陌
生男赶紧表白,他知道法律不是儿戏,而现在,除了祈求,似乎只有祈求了。
“哦,刚才你说什么?说要找你姐姐?”宁卉顿了顿,略微思忖,突然想起
了什么问到。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陌生男憋了半天,才小声嗫嚅到,说
的时候目光充满着思念与悲伤……
宁卉出事的当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理落完手头的工作,然后打电话找了胁迫
戚纺的那个所谓有点身家的小老板,我问为啥还纠缠人家小姑凉,小老板开口就
说让戚纺还五十万他就不再找她麻烦,我倒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戚
纺念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钱跟这厮当了小三,所谓丑恶的大学生包养现象让
纯洁的戚菇凉不幸中招,现在这笔账这厮开价五十万,还说一笔笔账都记着的,
跟戚纺当面对账也不怕。
话说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你让戚纺这样一个家境贫寒,才毕业参
加工作的的大学生即刻拿出这么多钱来,除了二次包养我想不出其他啥子办法。
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点木有想包养戚菇凉的意思哈,我一人家单位领导,能
对下属干这档子下三滥的勾当?
由于电话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便狠狠的撂下一句,钱不是问题,如果查实了
这笔账我来还,并约定了详细面谈的时间,准备到时一手交钱,一手赎人。
完了,这厮跟我也撂下一句,说我不要白费功夫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说
戚纺离不开他的。
MMP,这话把老子惹毛了,当即火起,心里碎到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衰样,
你一个登徒子猥琐中年疑似装逼小老板,戚纺这样名牌大学毕业,青春芳华的菇
凉能离不开你?你妈妈生你来是搞笑的么?
然后老子斩钉截铁的说钱到时一定奉还,一分钱不得差!
随时奉还,宁煮夫牛逼是吹出去了,但这笔钱要去哪里生根?就宁煮夫自己
那点家底,五十万拼拼凑凑倒是拿的出来,但问题是如何跟老婆大人交代?人家
给受伤的路同学捐款才捐了五万,这要跟一个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人拿五十万赎
身,宁煮夫这脑壳也是被门板夹坏了。
杜十娘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话说对自个掏钱为戚菇凉赎身的决定我也觉得自己是疯球了,但大丈夫一言
既出,驷马难追,钱当然不能动宁公馆的金库,我想了想,也只有向仇老板开口
了,有这样的土豪做朋友,其实也是人生的一大成就有木有?
跟仇老板借钱的事我决定暂时不跟老婆说。
于是我准备今儿忙活完了下班阵找仇老板喝酒借钱,快到中午,突然接到程
蔷薇打来的电话,说她在我们报社附近才办完事,下午跟宁卉约好要去游泳逛街,
但中午饭没着落,要来蹭我的饭,呵呵,对一个老子准备把她屁股打肿的女人,
我当然乐得做东,于是找了一家环境好档次高的餐厅请程科学家吃饭,哦,该叫
人家程教授了,据说她要去的高校已经办妥手续,过几天开学就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