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的,硬如铁棍的阴茎正好贴在宁卉的臀缝的上缘,然后陌生男身体的重
量全部冲压到铁棒紧贴的部位,伴着长长的低吟,陌生男本来清瘦的脸庞更加筋
骨凹凸,秀朗的脸庞面如紫肝,低吟不绝有多长,身下的死抵无停就有多长。
宁卉旋即感到阴茎抵磨之处一股温热的粘稠喷射如泉,半晌如坏了开关的水
龙头汩汩不止……
宁卉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做的只是双手紧紧拽着捂着自己前身的毛毯,
但身子一动不动,任由陌生男在自己的臀缝上缘喷射完毕。
宁卉感到十八岁的犯罪分子一次喷射的量起码相当于三个宁煮夫一次的日常。
宁卉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此刻脑子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
急智,算,还是不算制止了犯罪行为的发生,不算,犯罪分子竟然在自己的裸身
上射出了罪恶的子孙,算,如果不提姐姐这茬,极大减
弱了犯罪分子的暴力倾向,
陌生男又将会射在哪里?
毕竟,射出的位置里离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尚有几寸之距,尽管宁卉感到那些
粘稠的液体似乎顺着臀缝在往下流,这让宁卉本能的挪了挪身,翻身起来意欲阻
止那些罪恶污染了自己的身体。
“对……对不起!”陌生男此刻才从迷乱中回过神来,赶紧起身喘着黄豆升
级成胡豆般大的粗气连声说到,“对不起姐姐!我……我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
的,我本来是进来偷姐姐内裤的!”
呵呵,嘴上没个毛把关,毕竟年轻,情急之处,警察叔叔还没审问就把其他
犯罪事实都招了。
宁卉心头苦笑一声,其实当弄清陌生人是不法闯入者,联系到前几天不翼而
飞的内裤,就已经猜出来来者所来何为。宁卉此刻眼圈有些泛红,眼泪珠已经在
眼眶打着转儿,臀部上犯罪分子的精液还黏糊糊的流着,心里委屈得紧,好想此
刻宁煮夫在身边把这小子暴揍一顿。
当然,宁煮夫打不打得过人家另说。
陌生男此刻已经起身,这胡天胡地,践踏法律尊严的一管才把上脑的精虫全
部射了个干干净净,没有精虫上脑,天地两茫茫,陌生男许是意识到闯了大祸,
魔鬼之欲得到了满足回地狱去了,留下君子之身在人间当受天谴。
陌生男身体打着颤儿,嘴唇哆嗦着不停在解释:“我错了姐姐,对不起,我
错了姐姐,我真的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宁卉没说话,也不回头看人,心乱如东北乱炖,根本听不见陌生男在咋呼些
啥,只是见陌生男起身便飞快的将薄毯扯过将裸露的后背和臀部捂住,然后看到
床头柜正好搁在一卷抽纸,便抽出几张,反手朝还站在床边的陌生男递了过去。
陌生男怯生生的接过了抽纸,当然知道这不是用来揩嘴的,这才意识到什么,
赶紧拉起裤衩,将本来还露在外面,早已耷拉着的罪恶之根搁了回去。犯罪分子
内心感没感动不晓得,但接过抽纸的一刹那,陌生男的眼圈也红了,眼角有胡豆
大的泪珠蹦了出来。
是鳄鱼的眼泪?还是犯罪分子留下的悔恨的泪水,其实,从法理上讲,这些,
陌生男应该到警察叔叔那里去说清楚。
“你出去吧!”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薄毯把自己包捂得严严实实,
才平静的说到,依旧侧躺着,头也不回。
“我……姐姐我……对不起姐姐!”陌生男嗫嚅着,手足无措,脸色煞白,
大概以他十八岁的法律常识已经意识到今天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什么也别说,你出去吧!”宁卉再次说到。
陌生男顿了顿,这才朝后挪开身,给自己刚才侵犯的女主人鞠了一躬,这一
躬九十度,然后转身蹑着颤脚的出了卧室。
宁卉发觉陌生男离开了,赶紧拿出抽纸仔细的将臀部上的物擦掉,这才坐
起身来,定了定神,长长出得一口气来,刚才憋着的眼泪水如断线般刷刷的流了
出来,于是几乎本能的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心里唤着老公,老公……
还没等宁卉号码拨出,接着看到陌生男突然复又闯进了卧室,宁卉有些懵,
手机没拿稳居然掉到了床上!
宁卉脑袋一翁,瞬间想到了杀人灭口,美美的脸蛋儿顿时也吓得如若白纸,
当然,美人一吓蹙蛾眉,也是那么美的哈。
急冲冲进来的陌生男走到半道却停住了,跟宁卉的眼光四目相对,突然双膝
曲弯,“扑通”一声直楞楞的便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