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再次
以裸体之身落入魔掌,而陌生男依旧凸起的胯下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万恶淫
为首,那里才是今天魔鬼附身的罪恶之源。
此刻陌生男已是满头大汗,脸色紫涨,罪恶的双手在宁卉的身体上一阵疯狂
的,无序的胡抠乱摸,愈发勒进宁卉的臀缝的胯部在笨拙的,贪婪的蹭磨着,嘴
里粗气连连……
强奸,再次只差裤子还隔在双方的性器官之间,而此刻,陌生男一只手已经
杵到自己腰间,已经攥住了自己的裤头准备朝下拽拉。
“放开我!放开我!”宁卉突然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着叫到,眼神里惊恐
与绝望已经在抱团取暖,
仿佛在做最后的祈祷。
宁卉的叫喊的声音很大,大到如果有人伏耳在宁公馆的门上是大概率听得到
的,这叫声坚决,充满着恐惧中无惧的反抗。
陌生男的魂似乎被宁卉的喊声喊了回来,这下,他似乎终于感到了害怕,便
伸手去捂宁卉的嘴,声音颤抖着:“别……别喊!姐姐,别喊!”
是的,陌生男喊的是姐姐——其实陌生男面容清秀,看上去稚气未脱,虽身
材瘦削,但有一种不是在健身房锻炼,是田野山间无数的农活才能锤炼出来的那
种皮厚肉少的筋骨身。
宁卉本来准备张口继续刚烈的要去咬陌生男箍住自己的手,这声突如其来的
姐姐却似一株此刻的惊恐与绝望最后能攀援的稻草,因为宁卉感觉到陌生男在身
后将裤子脱去一大半,那根勃起的罪恶之棍已经赤裸裸戳在了自己的臀缝之上,
带着熊熊燃烧的兽性之火,一线之隔,犯罪未遂是岸边,犯罪发生是深渊。
没准宁卉这一嘴再咬出去,那根罪恶之棍真的要戳进来……
“你有姐姐吗?”突然,宁卉停止了叫喊与挣扎,然后将所有的喘息咽了回
去,极力以最平静的语气问到。
“啊?”陌生男再一次成了懵逼果,这里哪TMD是反抗的声音,像是要给你
促膝相谈。
“我问你有姐姐吗?”宁卉准备好了,如果犯罪分子说没有姐姐,准备接着
问有没有妹妹,直到问出一个犯罪分子的女性家庭成员。
“有……有!”陌生男颤颤巍巍的回答到,你冷静了,犯罪分子心里到没谱
了。
“好吧,”宁卉吸了一口长气,“如果你看到有人……这样对你姐姐,你会
怎么想?”
宁卉特意把“强奸”这个罪恶的字眼换成了“这样”,心细如发,为的是尽
量给犯罪分子悬崖勒马的机会,以当下情势,救人,也是救自己,如果强奸真的
发生,陌生男一生尽毁,自然逃不了牢狱之灾,自己却不也会成为强奸受害者么?
“我……我……”陌生男瞬间凌乱了,箍住宁卉的手颓然耷拉了下来。
宁卉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竟然胜过方才拼死的反抗,没等陌生男喘息,
接着追魂一问:“看你很年轻,还没到二十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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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陌生男喘着豆大的粗气,自头而下,早已热汗如雨。
“多大啊?”宁卉继续问,但依然不转头看人,避免与犯罪分子的目光接触
才是此刻最聪明的选择。
“十……十八。”陌生男嗫嚅到。
“这么年轻,怎么……怎么就做这样的事呢?”宁卉依旧保持着语气的平缓,
真的如跟一朋友在促膝午谈,“你这个年龄,是不是更应该在学校里读书啊?”
此刻,宁卉才突然感到年轻的陌生男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家农村的,没……没钱读。”陌生男这句到回答得飞快,说的时候眼里
似乎充满着万千无奈。
“哦,那么十八岁了,成年了,或者可以好好的找一个女朋友谈恋爱,不比
做这事美好得多吗?”宁卉说着试图将还赤裸着的臀部从陌生男的身下慢慢挪出
来,以此刻的姿势,陌生男依然勃起半裸的阴茎还时不时的蹭磨着自己臀部的肌
肤,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宁卉感到身下有些腻滑。
“我……”不晓得是女朋友,还是宁卉这个细小的抽身动作引发了陌生男接
下来骤然而起的激情反应,就听他狠狠的碎了一口:“我……我恨她!”
这个她,毫无疑问,应该是陌生男在说他的女朋友!
然后陌生男身体一个激灵,本来快要松开的双手紧紧攥住宁卉腰间,接着一
声粗重的低嚎,陌生男一身硬茧的筋骨肉便拽着胯下贴了上来,是的,那根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