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老婆的叙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选择射在我老婆的阴
道,而是拔出阳具,在抖动之间,粘稠的液体由龟头顶端倾泄而出,一路挥洒,
落向我老婆光溜溜的胸腹,要不是小罗他们几个躲闪得快,说不定手上都被波及
到,后者心有余悸地笑骂了两声。
心满意足的包工头从我老婆身上爬起,顺手扯过朱*红腿上套着的牛仔裤,
用空着的那个裤脚管擦了擦阳具,刚才我老婆的话提醒了他,只见包工头摸出自
己的手机,对准我老婆的脸、胸和下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要回去慢慢欣
赏。
我老婆完全无力去阻止他,也名字阻止也没用,因为轮奸结束后这些人都会
分享到小伙子传给他们的视频,和视频里的内容相比,几张照片算什么,她现在
最希望的是这场针对她的性虐早些结束,让自己从噩梦里快一点醒来,被人虐乳
和抽插倒也罢了,高中生对我老婆那只光着的脚的玩弄才是最要命的。
老婆37码的脚长得非常秀气,无论是脚掌还是脚趾都毫无瑕疵,脚趾甲上
涂着黑色的豆蔻油,衬托在白皙光滑的脚背上,显得那样的神秘和性感,她脚底
的皮肤同样细腻,整个脚型漂亮至极,虽然经常穿着球袜球鞋,却没有丝毫的异
味,然而此刻却被学生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过每一个角
落,甚至细细的品尝脚趾间缝隙的味道,舔了还不罢休,高中生竟然又把我老婆
右脚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依次吮吸,这样的玩法使我老婆痒到了极点,恨不
得哀求高中生干脆趴上来再干上一炮,甚至赌咒发誓自己再不从中作梗、保证全
力配合他的抽动。
而文人又把自慰的目标转向了我老婆的胸罩,那个黑色的胸罩被他裹在阳具
上反复摩擦着,这家伙自给自足,看起来很快又能射一回。
民工打扮的家伙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大有可能就是一个混迹于网络的外来务
工人员,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丑陋,皮肤黝黑,体格相对健壮,举止相当粗
鄙,这一点从他怎么对待我老婆的乳房就足以得到注解,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
恨不得把我老婆的乳房硬生生按进身体里,如果说高中生把玩的右脚传递的是痒
的信号,那么我老婆整个上半身的右侧则是又痛又胀,形成鲜明的反差,偏偏小
罗和包工头的动作因为肆虐的部位不同也显得风格迥异,令我老婆的内心世界如
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特么集满清十大酷刑于一体是上天的刻意惩罚吗?
「张开嘴!」民工命令我老婆,算他狠,摆明了要朱*红含住他的阳具,他
是惦记着开发新的领域啊!
我老婆一怔,原先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了看已站在她面部上方的民工,
后者早就把裤子脱光,那根看上去有些怪异的肉棒正直挺挺地半悬在半空,还在
一上一下的微微跳动。
说是怪异,是因为这根阳具短而粗,龟头之大之丑恐怕是我老婆生平仅见,
而睾丸到龟头的距离可能还不足5公分,比前面的高中生还不如,却同样直径惊
人,看其外形,倒象被锯掉树干主体而遗留下来的树桩,龟头黑乎乎的,肉棒中
段暴起的青筋肉眼清晰可见,这玩意儿还没使用,光模样就特别狰狞可怕!
想到要把这东西含在嘴里,我老婆不由自主地心生恶心,视线紧紧盯着民工
的阳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能毫不费力地看出我老婆的心理独白:插我
下面吧!我眼不见为净!
民工哪里肯,朱*红的阴道短时间里先后被四个人插过,其中三个把精液射
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相较于此,老婆的嘴还是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民工怎么
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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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
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骚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