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
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轮奸
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
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肉棒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
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口
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
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肉棒稍稍
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龟头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
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肉棒一抖,腥臭浓稠的精液一霎时
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肉棒,作势欲将满
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
「不许吐,吞下去!」
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
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
一半精液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
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精液,
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
下我老婆沾满精液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
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
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精液,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
「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
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淫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
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
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
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强奸,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
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
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淫女人的丑
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
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乳房,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
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
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
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
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
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
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
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
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轮奸我的
老婆!
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
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
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精液交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