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出这种功法呢?它也不是采补术么?」
祁俊歪头问道。
白雅解释道:「完全无用,只能让女子情欲大增。师傅也传过我采补术,和
春情媚不沾边的。」
季菲灵听白雅讲过多次春情媚邪法,她亦是大叫古怪,道:「能推演出这种
功法的人必然有一定内功根基,可若是内功高手,谁会弄出这么无聊功法来?」
太多谜团了,这春情媚邪功已是小事,当务之急还是应对天极门。
祁俊必须抓紧一时一刻提升功力,商议一散,他就又提剑勤修。
到了晚间,用过了饭,还在祝婉宁督促下又行了几遍功,才算完事。
一身臭汗,混着昨夜三女浓汁,身上味道可不好闻。
命仆妇在浴房备下热水,祁俊本想跟着三女再到浴池中戏耍一番,却被严师
严词拒绝。
他被轰了出来,只能给三美把门。
等了快一个时辰,才见三个出浴美人从浴房中走出。
无奈之下,就着一池剩汤温水胡乱洗过,就算了事。
等回了房间,又只有师父一人。
祝婉宁此时已经睡下,裹着锦被只露出一颗美人螓首。
沐浴过后,祝婉宁玉肌雪肤白里透红,愈发显得娇艳动人,一只雪藕似地胳
膊从被窝里面深处,向着祁俊招了招手,「快进来,别冻着了。」
祁俊心想,这一夜只怕再不会有两个娇妻偷窥,不过即便只有美女师父一人
同寝,他也十分欢喜。
忙不迭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急吼吼钻进了被窝,这才发现,祝婉宁身上还
穿着肚兜亵裤。
祁俊去拥吻美貌师傅的时候,却被她侧头避开。
祝婉宁数落祁俊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这事儿,就不能跟我说会儿话?」
祁俊讪讪笑道:「这不是师父太美,我忍不住嘛。」
「呸!」
祝婉宁轻啐一口,正色道:「今儿晚上不许了,养养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女人怎么弄都没事。你们男人用多了,就不管用了。你让我们将来怎么办?给
你戴绿帽子啊?今儿晚上就许抱着,别的不能干。」
祝婉宁也是心疼祁俊,见他昨夜狂勐,耗费体力颇多,早在洗浴时候就和二
女说好,今晚谁也不能让他乱来。
祁俊表面听话,但心中却有主意,师父那体质,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求着他
干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只把祝婉宁一身肥白美肉抱在怀里,嗅着她的香气,在
她耳边呢喃。
祝婉宁回应过来的可不是绵绵情话,全是为了祁俊出谋划策,她道:「小俊
,你这群手下,你要调教的好才能为你所用。不要光记着以前的恩怨,他们就像
你的孩子,错了打一巴掌,做得好赏些甜头。恩威并用,喜怒无常,才能让人叫
你觉得深不可测。你记着,永远不要叫他们猜出你下一步想做什么……哎,你听
没有啊。」
祁俊听得很认真,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听进心里。
可是抱着祝婉宁丰腴火热娇躯,被一双沉甸甸大奶子压着胸口,他一个血气
方刚的男子汉,没有反应才怪。
大肉棒又翘了起来,直挺挺的戳在祝婉宁软乎乎的小腹上。
祁俊不得不解释道:「师父,我听着呢。可是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就硬了。」
「磨人的家伙。」
祝婉宁也没太嗔怪祁俊,他硬了起来也是因为自己,又被赞了一句,心中更
是甜丝丝的。
但她还是转过了身,用肥美屁股对着徒儿,继续道:「不过你要是真下决心
弃了谁不要,也千万不能心软,一定要彻底根除隐患。」
祝婉宁一介女流,杀伐决断不啻于男子,一点一点给他爱徒讲明厉害,全无
保留。
祁俊道:「师父说得不错,我确实还要再杀几个人?」
「为何?」
祁俊深沉道:「一个以前的长老霍忠,或许知道她那些烂事,我容不得他。
还有信里和你说过,我好兄弟子玉,可能是唐门的人。害他和她妻子的那一家人
,我也得给我兄弟一个交代。」
祁俊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娘亲」
二字。
祝婉宁道:「不错,你现在的地位,颜面不能为人所撼,霍忠必杀。还有…
…唉……」
祝婉宁叹息一声,才接着道:「你和唐门的人有了恩怨,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无论如何,你先动手比唐门的人出手要好。不能给唐门留下话柄,否则后患无
穷。」
「师父放心,徒儿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