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了,武功招式藏不住。贵派广寒宫的武功和金乌殿全部一样驳杂,说不定天极门
也是一般出自各门各派。从武功来历上探查,倒是个办法。至于七修公子嘛,他
有没有师兄弟我不清楚,但是听过你这话,我已能断定此人没死在乱军之中,金
乌殿的武功就是他所传。」
「此话怎讲?」
张伯亨哈哈一笑,斩钉截铁道:「无双夫人,你别忘了,他的剑法本名枯骨
剑,可传到金乌殿就是七修公子的七修剑了。」
「他若没死,下落又是如何呢?」
祝婉宁若有所思道。
张伯亨也淼目沉思,许久才道出猜测:「一为朝廷所擒。二则重伤逃亡。我
猜后者可能性大一些,他若被擒,难逃一死。若是全身而退,没理由不回来。胜
败乃兵家常事,他若回来,以大哥气量,不会怪他,反而该是另有重用。只有可
能是负重伤之后,隐藏起来,或许受了天极门恩惠,才为天极门所用。也不知道
他现在还在不在世,这么多年啦,就算当年没死,这会儿也该入土啦。」
时隔多年,即便老奸巨猾的张伯亨提起齐天盛仍旧敬畏有加。
「若此人没死?还有人能和他说上话么?」
祝婉宁不放弃一丝希望。
张伯亨摇头叹道:「没啦,都作古啦。」
「好吧。多谢张老。」
「若无其他事情,告辞了。」
送走张伯亨后,师徒四人又在一处议论,果然觉得张伯亨计策可行。
祝婉宁吩咐道:「我会和金无涯商议,在盟主大会的时候,想办法叫左飞光
的人下场比武,先探探他们虚实。这段日子务必要勤练武功。雅儿你也是,到了
日子,你一起去,我们这边人多一点,行事方便。」
祁俊和白雅都要离开家中,看家守业的重任自然落在季菲灵肩上,她表态道
:「俊哥哥,雅儿,你们放心去,家里有我。」
若是祁俊一人独往,季菲灵也是并不放心,有个聪慧的白雅在旁边,才安心
许多。
大会日子离得还远,其中细节从长计议,祝婉宁这个少有的好师父又替祁俊
操心起家事来,她说道:「小俊,这张伯亨老是老了些,可为人倒精明。怎么你
不用他了?」
祁俊道:「此人油滑,并不可靠。」
祝婉道:「小俊,怎么说你也是独当一面了。有些事情你也该晓得,有本事
又忠心耿耿的人,固然最好。可是这种人毕竟少,你要懂得忠有忠用、能有能用
的道理。比如武开山,你让他替你拼命没问题。叫他算计人去,他帮着别人把你
算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你明白么?」
师尊谆谆教导,让祁俊若有所悟,他道:「师父,弟子懂得了。」
「你懂个屁?」
祝婉宁不屑白了祁俊一眼,哂道:「你小子还嫩着呢,多历练历练吧。」
祁俊也知祝婉宁说得没错,自己资历太浅,此时虽然高高在上,对于玉湖庄
中一切还是掌控太少。
现下有恩师爱妻帮他,他听话照做也能撑些时日,但要真将位置坐稳,还要
多经磨练。
此时只有四人,祝婉宁又想起一事,问白雅道:「昨晚上祁俊射你里面了,
化了没有?」
白雅茫然摇头,起床之后就被祝婉宁逼着练功,还真没时机行化精之术。
祝婉宁叹息一声,不无歉然对祁俊道:「别怪师父狠心,这个时候还是不要
让她俩大了肚子。等事情过了,你让她们生几个还不都由着你?到时候你让师父
给你生也不是个事儿,行吗?」
一开始还是命令,到了后来就成了商量。
在传宗接代大事上,祝婉宁这个无名无分的大老婆还是要和她的徒儿夫君商
议。
祁俊识得大体,点头称是。
最不情愿的当属季菲灵,她为夫君尽快诞下子嗣的心愿又成泡影,心中煞是
难过。
但大敌当前,也是无奈之举,季菲灵不得不忍痛割爱。
可是又个麻烦来了,祝婉宁和白雅都懂得化精办法,季菲灵又该如何是好?
祝婉宁怎会忘了此事,又对季菲灵道:「一会儿我教你,三两天种下的,都能化
去。」
祁俊呆住了,难道让她的菲灵娇妻也去习那春情媚邪法么?他吞吞吐吐道:
「师父,化精术可是从春情媚中来的么?」
祝婉宁摇了摇头道:「这春情媚真是邪门,除了改变女子体制外,一无所用。化精术是另外的门道。」
「咦?为何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