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上任的天鹰卫统领,只怕要委屈一下了,我和世杰要分你
的弓手,你不如过来给我做个副手吧。」
皮忠勇笑呵呵道:「这算个什么?本来也是庄主赶鸭子上架,咱又不会射箭。
我看也好,我看也好。「
大敌当前,各人俱是把私利放在一旁,通力协作,可真叫祁俊感动。他由衷
叹道:「各位都是祁俊叔叔一辈,能如此助我,祁俊自当永记于心。」
会议过后,重归寂寥。祁俊难免依然伤怀,任谁也不能轻易承受被至爱母亲
背叛之痛。可看着两个娇美爱妻,祁俊不免想到:「我若因哀愁沉沦,把正事荒
废,如何对得起两个对他寄予重望的妻子。」想到此处,祁俊强迫自己无论如何
也要振奋起来。他带着两个娇妻进了书房,研好了墨,片饱了笔,一面和白雅商
议,一面写下一封寄给师尊祝婉宁的长书,将回到玉湖庄种种变故交待得一清二
楚。只是提起季菲灵时,祁俊不由住了笔,他怎好说出他爱妻之一以身饲敌才套
出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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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如何与白雅商量如何带过此节,白雅已然看出他为难之处。
白雅道:「俊哥哥,其实我也想过如何与师傅交代,此中细节不是能一笔带
过的。我看不如这样,让菲灵姐姐自己决定好了。」
季菲灵也在祁俊身旁看他书信,关于玉湖庄内幕,偶尔也有提点。她同样忧
心祁俊会如何向他师傅禀报她哪些不堪过往,但看祁俊连钟含真红杏出墙都不避
讳,可知他与师门尊长绝不隔心。这时终于到她了,白雅为何又要让她自行决定?
白雅叹一口气,幽幽道:「菲灵姐姐,早说过咱们几人绝不存私,我也不瞒
你了。咱们这宝贝夫君啊,可是人见人爱。我说由你决定也是有原因的,我和祁
俊的师傅,其实也是咱们自己人……」白雅说得含蓄,可也让季菲灵全懂了,她
当真吃了一惊,原来看着老实巴交的夫君居然连他师傅也不曾放过,那可是他爹
当年情人啊。把两道惊诧目光射向祁俊,可让祁俊臊得满脸通红。和师尊上床,
可不止通奸那般简单了,这简直是有乖伦常,大逆不道。
白雅又道:「其实也怪俊哥哥,我的春情媚术就是我师傅教的,她和我一般
体质,是师傅总挑逗俊哥哥去。再说当年她和俊哥哥他爹也没什么。在离开师门
之前,我们三个都在一起过……」白雅说得如此直白,又把季菲灵吓到了。她简
直有种方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原来她的夫君贪淫好色一点不比某人差,好
姐妹白雅也是风流胚子。罢了,罢了,只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反正她也逃不
开了。想到此处,季菲灵恶狠狠瞪一眼祁俊,顿足道:「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了,
算了,你们怎样写都好了。」
被白雅揭穿老底,祁俊尴尬之余到将郁郁心情冲散许多,讪讪一笑,继续将
一封书信写完。这档口,白雅、季菲灵不断窃窃私语,已是将广寒宫隐秘和祁俊
入门经历全都告知。季菲灵听过再无鄙夷,只有同情,等着祁俊放下了笔,她道:
「俊哥哥,我可从没怪过你和你师傅乱来,倒觉得你该多疼疼人家,你那师傅对
你不薄。」
祁俊得了娇妻体谅,也松一口气。
白雅微微一笑道:「菲灵姐姐,师傅知道俊哥哥得了你这般佳人,心里也一
定欢喜,定然不会怪我在背后说她。不如这样,明日我俩一同练剑好了。」广寒
宫武学精深,远非季菲灵家传武功可比,白雅邀她一同练剑,自是要将广寒剑法
传授季菲灵。季菲灵忧心道:「难道不用禀过你师傅?」
祁俊道:「放心吧,这事我便做了主,咱们三个一起练。」他一本正经的话,
得来的却是两个娇妻白眼:「切,你又厉害了!」虽是揶揄挤兑,可甜糯语声却
只为和亲亲夫君打情骂俏,两女一般心思,全是为了祁俊开怀解忧。
正事完了,已是子夜时分。这些天的奔波劳苦,可叫谁都疲惫不堪。站起身
来,便要回房歇息。三人去的可不是已经备下的新房,那里离着幽闭钟含真的院
子太近,没有人愿意去那里了。
重回的还是三人住过的祁俊小院,快到院门了,白雅却推说要回她原先住得
素雅阁去取些东西,这般晚了也不过去了。季菲灵一听就明了这是给她和祁俊独
处时机,暗道雅儿妹妹真心细致,她与祁俊只有过一次,还是三人同欢,随后要
务繁忙,就睡在一起也没再欢好过。她亦知白雅体质,难耐寂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