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体内。
可是……夏茸为什么会这样?「白栗栗!」
年轻的男声从身后叫住她。
她转头过去:「孙老师……孙老师好!」
身着正装配领带的年轻男老师正步走来,手上拿着文件夹,带着一副黑色的
眼睛:「刚才那是夏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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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的。」
「本来想叫住她的,不过跑得太快了,毕竟是运动员。」
这个老师叫孙波,是白栗栗的班主任,也是政治课老师。
孙波很年轻,不过据说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女儿。
孙波踌躇了一会:「她最近表现得……有些异常。」
「异常……吗?」
「对,除了昨天的赛跑,其他的比赛都没参加,而且……怎么说呢,」
孙波老师推推眼镜,「似乎待人接物的方式不太平常。」
「那个……说不定是恋爱了吧。」
白栗栗想给好友打个圆场。
「是吗?有这种可能。下次你见到夏茸的时候,帮我转告一下,我想和她谈
谈。」
孙波老师笑笑,是那种和蔼的微笑,没有为人师长常见的威严和死板,「对
了,现在不是有比赛吗?你来教学楼做什么呢?」
「我我我……我回来拿些东西。」
「是吗?那你最好快一些。」
孙波老师仍是笑,「其他老师看见可就不好了。纪律上比赛期间是不能缺勤
的。」
「知……知道了。」
白栗栗尽力挤出笑容,然后向教室跑去。
孙波似乎很受学生欢迎。
政治课或许是无聊课程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轻鬆而活泼的教学风格把生硬的
理论变成了有趣的知识。
听说还有不少学生课后找他去咨询心理难题。
恋爱在校园里不受鼓励,但是孙波似乎对此很放得开,非常认真地听取学生
们的情感问题。
不过,白栗栗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她不是尖子生,也不是什么恋爱问题少女,更不喜欢和老师聊天。
「母狗!怎么现在才到!」
教室的方向传来了半是嬉笑半是愠怒的声音。
是李尚成,白栗栗最讨厌的人之一,也是这群侵犯她的男生的头头。
白栗栗深吸一口气,低头走向教室,脚步沉重。
※※※「唔……唔……咳咳……」
白栗栗忍耐着喉管深处的不适,尽力吞嚥李尚成粗大的肉棒。
又硬又卷的阴毛直扎在她的眼皮上,但是李尚成粗壮的手扳住她的脑袋,不
让她的嘴唇离开阴茎根部超过三釐米,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只能用屈辱的跪姿
注视他。
「这可是正义的伙伴白栗栗,天天保护弱小的同学,」
李尚成的笑僵硬又恶心,「一对大奶在教室裡晃荡,现在正跪在我胯下像条
母狗一样吃我的大屌呢,哈哈哈!」
白栗栗挤出厌恶的眼角。
「对,就是这个表情!」
李尚成愈加兴奋,「现在这幅讨厌的表情,一会把你干成漏尿的啊嘿颜,你
就得向我求饶了!」
他愈加用力地活动自己的腰胯,像是抽插阴穴一般侵犯白栗栗的喉腔。
「咳……咳……唔唔唔……」
白栗栗被阳具顶得反胃,眼泪直流。
李尚成粗暴地用手指把她的眼泪和鼻水抹得满脸都是:「这幅惨相也太漂亮
,比那些AV上的还漂亮!」
正当他侵犯着白栗栗的嘴巴的时候,赵安盛正在她背后捆她的双臂。
白栗栗的双臂在背后水平平行,绳子複杂地缠绕,绕过前方的两颗乳房的根
部,把乳球挤得更加突出。
赵安盛似乎对着手机学习绳缚,不过不得要领,三番两次拆掉重绑。
绳子是跳大绳用的粗麻绳,磨在白栗栗赤裸的上身,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绳子太粗了……」
赵安盛自言自语道,用力一拽麻绳,白栗栗的胸腔几乎被勒断,痛得闷叫。
「要射了!」
李尚成的阳具变得坚硬。
正当白栗栗准备好迎接射入食道中的精液时,李尚成却拔出了阳具,把精液
射到了地上。
李尚成止不住笑意:「你怎么不注意卫生啊,白栗栗同学?因为你没接好,
地板都弄髒咯。」
白栗栗不解地看着他。
「把地板弄髒了,要清理乾淨吧?」
白栗栗压抑住愤怒,尽量用献媚的语气说:「那……让我去拿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