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撞在桌子上,身子像是软绵绵的塑料袋。
被这一拳打得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赵安盛惊魂未定地看着李尚成,然后摸到
了自己鼻孔流出的血。
「啊……啊……」
他用袖子擦拭着鲜血,结果越抹越髒。
「是不是我这几天没动手,你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李尚成揉捏自己的拳头,「让你操了几天母猪,以为自己真是个男人了?啊?」
「啊……我……」
赵安盛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成了恐惧。
那些止不住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领子。
「别忘记你他妈就是个死胖子!」
李尚成恶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肚子,「这头母猪也是我的母猪!还他妈绳缚
,他妈的要不是你捆上她的手,哪裡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啊?」
李尚成发洩一般踢踹毫无还手之力的赵安盛,受害者只是一个劲呜咽求饶。
是的,李尚成一直是这样的人。
不是因为觉得暴力更好解决问题,而只是单纯喜欢暴力,只知道暴力。
自从白栗栗成为了公众宠物,解决了他旺盛的性慾后,他的暴力有所缓解,
但他的本性从未改变。
他从来不认为白栗栗是大家的东西,他是轮姦大会的头子,白栗栗是他的「
母猪」,他只是无私分享,就像他分享勒索低年级得来的钱一样。
「你们几个也给我明白,」
李尚成喘着粗气望着窗外,但是话却是讲给在场的其他人听,「不要挑战我
,除非你们有种。还有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一片沉默,只能听见赵安盛痛苦的喘息声。
李尚成抬起头,闭上眼睛,嘴唇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是那个姓王的
狗逼,然后是这个死肥仔,他妈的都没兴致了。」
他看了一眼缩在墙边的白栗栗,踢了一脚她的阴户,「操得都松了。」
李尚成穿好裤子,离开教室,其他的男生看到满脸是血的赵安盛,也逃离了
此地。
仲梓昊窥了一眼衣冠不整的白栗栗,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白栗栗踡缩在墙边,缩起双腿。
赵安盛满面是血,虽然鼻血似乎已经止住,但是血迹却抹不掉,至于那手足
无措的模样,竟然有些可怜。
白栗栗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会改变这短暂而无谓的怜悯。
「那个傻逼……傻逼……」
他扶墙站起,嘴中喃喃自语,「他给我等着……以为自己牛逼……牛逼不了
几天了……以后肯定进监狱……」
然后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
赵安盛双手紧紧握拳,肩膀不停地发抖,恐惧的泪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胸口
,烦躁地喃喃自语。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被乱糟糟额发挡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然后他的目光刺向白栗栗,接着大踏步走向她。
「你……呀——」
白栗栗尖叫。
白栗栗被拉起来按到桌面上,肛门里还没有取出的笔盒硌得她剧痛难忍。
赵安盛喘着粗气,愤怒地颤抖,脖子上爆出青筋。
她扭动着上肢,想要挣脱愤怒的赵安盛,但是双手被缚,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唔——」
赵安盛露出黑乎乎的阳具,冲着白栗栗的白色下体勐刺了进去。
「啊……住手……」
白栗栗吃痛,低声呻吟。
白栗栗真的害怕了。
赵安盛被殴打的愤怒化作了狂暴的性慾,驱使他用最无情、最狂野的动作侵
犯着白栗栗。
他的腰部疯狂地撞击在她的小腹上,桌角磨得白栗栗的后腰痛苦难耐,连桌
子都被粗暴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妈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可是……我……」
最让白栗栗恐惧的,是赵安盛的模样。
他满面是血,双眼通红,不停地嘟囔着骂人的低语,犹如恶鬼附身。
那些血迹粘在白栗栗衣物被扯开的胸口,猩红狰狞。
赵安盛的沾满血迹的双手突然钳在她细弱的脖颈上,死死掐住她的气管。
「臭母猪……都是你……是你……」
「呃……咳咳……呃啊……咯咯……」
比深喉更痛苦,那双手的压力死死按在她的喉咙上,断绝了空气流入的可能。
白栗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吐出鲜红的舌尖,肺部下意识地想要吸入空气。
随着赵安盛动作的加快,手也钳得愈来愈紧,似乎不仅仅想封住空气的流入
,而是想直接把白栗栗的脖子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