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些日子,美术联考成绩出来。我不但是全校第一,还是全省第一。
噢,这实在是太好了,小叔要领我去跟校医3p了(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小甜心,把苦瓜脸收起来。”
小叔穿着崭新的白大褂在校门口跟我汇合,看见我就不爽。
“你能cao别人了,应该开心才对。人不都是这样的吗?能随便cao我了,就更想cao别人。”
我又没戴着贞Cao带,本来就能随便上床。但我没跟小叔以外的人上床,说明我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吗?这很难说。
我看男人,特别是年轻男人的眼光与先前不同了,偶尔还下意识幻想出cao他们的画面……在小叔身边想起这些,可真叫人尴尬。
数分钟后,我和小叔一起走入全新的医务室,看到蓝色窗帘飘荡的窗边站着宁医生。
医生身后的窗外飘着浅粉的花瓣和洁白的小雪,亦如我初见他时的那天。
隐约有歌声从校园另一头飘来,似乎是音乐生们在重温过去所学的歌谣。
我似乎还是当初那个缺爱的小处男,不小心对校医做了同性亲密的春梦。青春少年的羞涩感油然而生,酸了心跳、烫了脸颊。
而曾出现在我梦中的宁医生,就像窗外与小雪和花瓣共舞的春风。
那雪和花多脆弱,却那么幸福地与他缠绵。
“卫同学,来领你的奖品吧。”
他用温柔的声音邀请着,解开了喉结前紧扣的衣扣,露出白色外衣里红色绳结、半破的ru头和淌着yIn水的Yinjing。
我被清俊校医诱惑起了生理反应,深深陷入纠结。
身为动物的本能在叫嚣着占有和征服,却同时有种排斥感,似乎与他的接触会碎裂掉我玻璃水晶球包裹的小世界。
“他是块木头。”
小叔说我是木头,迈腿到校医身旁。同样半脱了白大褂,露出蜜色的身体和禁锢下体的纯黑贞Cao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科研工作者也穿白大褂,但我谢谢制定这种规则的人。
小叔和宁医生像两个被世人驯服玩弄的天使,亦或是用rou体安抚病人的医者。在初春窗景前搂抱耳语,画面真是色情极了。
啪!宁医生突然打了小叔的屁股。
小叔“啊~”声呻yin,然后报复一般双手扒开校医的屁股,“小甜心,快插进去!”
宁医生的小xue应声张合了两下,看上去真比小叔的紧多了。
……可我还是踏不出这一步。
“宁医生,你跟我叔叔保持关系就行了。我对你有过想法,但已经过去了。我…我只爱我叔叔。”
我不太敢抬头看小叔和校医的表情,只匆匆扫了一眼便低下头盯地板。
小叔揉弄着校医屁xue,满脸写着不爽。
“傻侄子,你到现在都没把性和爱分开,以后可怎么混?”
而校医只是微笑着说:“看来师生禁忌没有叔侄乱lun刺激啊~”
听上去很失落,窗外飞舞的浅粉花瓣悉数落地,只剩冰凉的雪花飘飘洒洒。
扫兴的小叔转过身去,把白色的衣摆卷到腰窝,上半身探出半开的窗。
小声说:“宁学弟,cao我。”
学弟?宁医生是小叔的学弟?
我早该想到,他们俩年纪差不多,而且都是一中毕业,还都喜欢男人……应该认识的。
“啊啊啊啊——”小叔被校医插入,眯起眼长yin一声,然后转过头来,“小甜心,他鸡巴没有你大~”
我当然知道他没我大,我又不瞎。
没想到宁医生突然揪住叔叔的ru头,加速挺腰像台打桩机。
“小阙你个烂屁股,当年夺走我处男的时候骗我说很大…啊、我cao死你,cao死你~”
“啊!!嗯啊、啊、啊!!”小叔抓紧了窗沿,朝漫天飘雪浪叫。
几片雪花落到小叔的头顶,我走过去,为他轻轻摘下。
他被校医cao得摇摇晃晃,红着脸抬眼看我,下巴还黏着一缕口水。
“小、小甜心,他欺负我、你快、快cao他给我唔嗯!给我报仇啊、你快cao他~”
“不,小叔,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弯下腰,亲吻小叔的嘴唇。
“唔、唔嗯小甜心~嘴巴好甜,好软……啊啊~要高chao了、被医生cao着跟小甜心亲亲…唔嗯嗯嗯嗯——”
小叔与我亲吻着高chao,身体剧烈颤抖,右手在蒙雾的窗玻璃上按出个手印。
我退开一步,左手轻抚他右手,顺着他流汗的胳膊触摸到脸颊。
看他张着嘴巴半翻白眼的失控表情,“小叔,你被cao的样子真可爱。”我应该带着画具来的。
宁医生奋力cao小叔的样子也很可爱,白色的衣摆像条小裙子,在膝窝后头摇来摇去。
他当然也在我的绘画草稿里,扮演一个被捆束的白羽天使。小叔则是因假扮天使欺骗人类而受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