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每每插到小穴最深处,风素商都受不了按住琴弦,铁指甲狠狠波动琴弦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叫人听了非常羞耻。
风素商不是没有想过放开手,可是因为手指上带着是铁指甲,他不能向后搂着师父,会划伤人的,但是身前有除了铁琴,又没有支撑物,他数次想要扶住铁琴边缘,但是因为被肏得不稳,时不时就会碰到铁琴弦,发出阵阵琴声。
“嗯~!……哈啊……好深……师父……嗯哈……不要……嗯嗯……换个位置……呜呜……”
美人琴师这副明明爽到面红耳赤,却又要拼了命地维系着自持的模样当真少见,以往徒弟媳妇害羞归害羞,但是被肏舒服的时候,基本就是予取予求。
铁马有些新鲜的抱着风素商,想起刚刚听到不成调的乐曲中,满满都是想要被亲被抱被插入的呼唤,忍不住勾起唇角,愉悦又亢奋地朝前挺腰,在美人无路可退的情况下,贯穿了这具叫他欲罢不能的身体。
“嗯啊啊……师父……嗯嗯……轻点……哦哦……轻一点……”
大龟头一下子顶开宫口,风素商大喊呻吟,紧致敏感的小子宫每次被突然袭击都让风素商又难受又爽快,摇头淫叫时秀发飞舞。被小子宫嘬吸住大龟头,仿若被一张无齿小嘴狠狠咬住,铁马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力道丝毫不减,反而有种加重的趋势,胯骨和肥臀接触,不时响起"啪啪"声。
啪啪啪……
铮铮、铮……铮铮铮……
美人像一头被鞭策的小白马,娇躯随着越来越重的击打,开始前后摇晃,双手已经顾不得位置,按住琴弦,铮铮声响。小衣滑落肩头,半个香肩和胸膛都敞露出来,两颗乳尖翘立,两鬓垂下的青丝在空中划出迷人的弧度。
男人一改往日亲吻怜惜的攻势,以最孟浪的动作,大开大合,粗长的肉棒狠狠顶入小子宫,一股脑地肏干起来,从背后抱着美人,像是要顶死琴师一般,挺动腰身,狂放抽插、彻底被填满的穴口活像被撬开的河蚌,两片被分开的嫩红蚌肉,一根狰狞的粗长肉棍在里面不住的搅动,年轻的徒弟媳妇被捅的难以招架。
"啊……轻点……嗯……师父……太深了……嗯啊……"
风素商螓首扬起,秀美紧皱,柔顺的青丝散乱,望着眼前的铁琴,只觉得不仅仅是自己被填满,连仅有的小空间都被填满了,他的世界彻底被一个男人闯入进来。
什么许秋双,什么富商庭院都被抛之脑后,奇特的感受充斥在风素商内心。如同被大雪封山的山洞里,只有他们两人在,极端的私密,没有其他人打扰,外面是天地皆白,风霜寒冷,可山洞里却是温暖如春,两人合欢。
昏暗的山洞,晕黄的火焰,也契合了这种隐私秘密的环境,在风素商朦胧的视线中,身后越来越响的撞击下,越发显得奇异又合理。
大肉棒好热,捅的好深……
如果不是师父存在,他不会有这么舒服的体验。
“呜呜……师父……嗯哈……太深了……哦哦……师父……舒服……”
年轻的徒弟媳妇双眼失神,师父跟舒服混合到一起含糊呻吟,叫铁马听不清,可是他也不用听清,就看小神仙被肏的屁股撅起,扭动着身子迎合着老铁匠的抽插,就知道美人已经得趣。
铁马大手抓着风素商纤细的腰肢,开始不断往自己胯下按着,同时胯下猛送,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嗯哎哎……嗯啊……啊啊……嗯……”
铮铮、铮!铮!铮铮铮……
啪啪啪……
呻吟声,凌乱的琴声,肌肤拍打声混合在一起,铁马如同听不到,依旧有节奏的耸动,让风素商彻底沉浸在淫欲中,俊脸越来越红,而且因为刚才屁股抬起,这种姿势让双腿分的更开.
恰好因为风素商要看雪景,要弹琴,铁马为了配合他,努力穿的像个去听琴的人,虽然还是外表是猎户短打壮,但是脱下皮毛短袄,里面是穿着长衫,腰间坠有一枚如意玉佩,看着不伦不类。
但在男人脱去外外穿的厚衣,抱着美人,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玉佩时不时硌在风素商的后穴,虽然一开始没有感觉,但玉佩的冰凉明显,加上沾染到淫水,滑溜溜,冰凉凉的感觉,也让琴师羞不可耐。
“师父……嗯嗯……别啊啊……嗯啊……好嗯……难受啊啊……”
风素商再也忍不住开口想要铁马把玉佩拿开,不要弄到臀峰里,但是肉棒抽插的凶猛,他连一句话说完整都难,加上小腹酥软,情欲在隐秘的环境,特殊的心态下疯长,是以只能扭着屁股,努力避开要害。
徒弟媳妇承受不住得腰肢颤抖,像是想要收紧大腿,意图合拢身体,却又总会被下一次更凶狠的侵犯,小穴眼里被插得软绵分开,在激烈放肆的肏干中越操越软,水声也变得越来越不堪。
穴口淫水飞溅,连男人浓密的阴毛都染湿,更别提鼓胀的大囊袋早就又湿又亮,
“呼……夹得好紧……素商的水又变多了……“
铁马感叹一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