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匠似rou蒲扇的大手大胆地伸进风素商的衣领,初时,风素商还不觉得如何,他这段习惯被掌心厚茧的抚摸,加上铁马的抚摸很慢,还主要是在小腹上,一点点的输送温暖的内力,他便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洞外霜雪冷冽,如皎洁秋月一样的美人坐在高大魁梧的男人怀里,,体验过七情六欲的身体食髓知味,小衣的衣领微微敞露,任由男人大手在胸前滑到小腹。
莹白的身体坐卧在男人怀中,靠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专注的弹琴,仿若被男人宠溺的脔宠般。
粗糙的手指嫣红的ru晕上打转一圈,将柔软的ru尖逗弄得嫣然俏立,才不舍地来到平坦小腹,大掌几乎覆盖住雪腹,掌心源源不断的传送热力,让只穿着一层单衣的琴师,舒服的靠在男人身上,弹琴的姿势越发慵懒。
铁琴声声,美人在怀,山洞虽然简陋但温暖宜人,洞外寒风飒飒,白雪封山,曦光照在上面,连垂下的冰凌都映出一片异彩,颇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隐士眷侣的情致。
铁马心中无比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他虽然不会说明白,但是两人独有的亲密却是能感受到的,小神仙丝毫不防备他,信任的依赖他,是铁马梦寐以求的气氛。
他自小孤独,不善于表达情感,脑海中对于家的感念就来自于许铁匠一家,虽然作为徒弟是融入了许家,但偶尔,铁马看到许铁匠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亲密气氛,还是会很羡慕。
连许铁匠宠溺的许春花,他也羡慕。
在有“病弱独女”的村户人家,许铁匠不曾执着要个另外的健康孩子,只是守着妻女生活,还为了“女儿”的未来,招了个徒弟女婿,这里面的疼宠自然不必说。
许铁匠夫妻感情深厚也都是在一言一行,一个对视之中。
所以许铁匠走了之后,身体不算健康的师娘安排好许春花嫁给铁马后,也是心灰意冷,很快离世。
也许是因为见到过一个“家”的亲密,也许是想要留住师父一家的温暖,铁马并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有传宗接代的概念,非要有个自己血缘的孩子什么的,他更想有个亲密的“家”。
没有孩子也行,只要像许铁匠那样,在外时时有人挂念,在家对视一笑就温情流露的微笑。
以前他以为只要许春花病好了就会有“家”,但是后来……就只有报恩跟照顾小师妹的心意。
遇到小神仙是个意外,铁马想着那日初见的惊艳,到后面慢慢的接触,实际上一开始,铁马除了惊讶徒弟媳妇是个男人,倒是没有额外的想法。
徒弟有“家”就行,至于是男是女,认真来说,老铁匠没有深度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一贯以来对这些东西想的不深,本来也不是个聪明人,只要身边人过的好就行,其他所有的Jing力都集中在打造兵器上,才有的今天“世外高人”的老铁匠。
轻轻蹭着风素商白嫩的脸颊,吻着小神仙柔软的耳垂,听着袅袅琴音,铁马忽然觉得,他有家了……
至于这个家是否用光明的手段获取而来,铁马又不曾去想,或者也不敢去深想。
一曲停罢,风素商微微抬头,感受着身后的亲吻,稍稍侧过头,任由男人亲吻自己的脸颊,好奇道:“师父,铁琴的音色倒是浑厚,但是不如其他琴弦的悠扬,多少有些杂音,这种要怎么当武器?是只能用来发暗器么?”
要按照音色来说,铁琴肯定不如市面上常见的琴声清亮,但能用来当武器,肯定有其他奇妙之处。
铁马嘴里含着美人青丝,从后颈吻到额角,一点点的亲昵吻着,似乎不带任何占有欲,但又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素商没有用心弹。”
风素商满脸疑惑,他怎么可能不用心弹。
铁马微微一笑,“这次我没有听明白素商在弹什么。”
风素商更加困惑,什么叫没有听明白在弹什么?
老铁匠亲亲徒弟媳妇的唇角道:“以往素商弹琴时,琴音会带着心声,有时候是天气很好,有时候是想到吃的,师父能从素商的琴声听到……”
另外一只手从环住美人身体来到胸前,拉开徒弟媳妇的衣领,露出满是yIn艳痕迹的胸膛,手指在心口中轻轻一点,“……听到素商这里是否开心。”
风素商脸色顿时通红,粗糙的手指在心口上打转,刚刚专注在铁琴上的注意回到自身,下腹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力流转在四肢百骸,但更不容忽略的是厚实粗糙的掌心,在娇嫩平坦的雪腹上的缓慢摩擦。
“师父……”
风素商脸红红的嗫嚅一声,他想说别摸了,但又非常清楚师父正在给他取暖,虽然手指微凉,但他穿着单衣一点都不觉得冷,可不是靠着火炉的功效。
而是来自师父的内力,一个人体大火炉。
何况师父摸得他……也挺舒服的。
风素商垂下眼睫,在体内流转的热力像是以往在被窝里抚摸他的大手,舒服的同时也他筋骨松软,美人脸色羞红,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