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后果,是被宿傩按在地上亲的头脑发胀,险些窒息。黏腻暧昧的唾液不分你我的沿着唇角流下,你的双手抵在他炙热的胸膛做着无谓的抗拒。
等等一下,我的伤还没有···他的手指顺着你的衣领伸入,还在心有余悸时,腰部又有结实的手臂围上来,粗粝的指腹轻轻重重的揉压着尾椎骨那块凹陷的光洁皮肤,引起过激的快感。
真是废物,这点小伤还哭个半天。他喘着气贴在你耳畔,语调带着调笑嘲讽道。
你被打击到了,自暴自弃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是嘛,你就是废物才会被他逮到!!
愤愤一口咬在他锁骨,结果牙齿反而被结实的肉体咯疼,凸出的锁骨上只留下一个小巧的浅淡牙印。两面宿傩肉身的强悍程度与你相比,就像天上掉下的雨水和冰雹,明明都是咒灵,他的力量却远远超出同类太多。
所以,招来咒术师也是不可避免的事,只是你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在你心情勉强平静下来,已经可以和宿傩躺在骨床上一起睡觉的时候,他忽然扬起眉头,脸上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
走吧,带你去散步。
······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散发着不详血光的屏障外,多了一群穿着奇异的人类术士。他们手上和身上都贴着一连串的咒符,借由咒符来进行攻击的咒术士正试图破坏屏障。
你原本缩在宿傩身后,看到他没有一丝阻碍的迈出屏障,你试探性的迈了一步,果不其然被挡住了。算了,反正你也一点都不想战斗。
你屈膝坐在屏障里,看着宿傩大摇大摆的跟那些咒术师对线。
居然能接近这里,很厉害嘛。
他忽然偏过头,朝你悠手:不是要散步吗,快出来。他这个动作就跟唤小狗似的,你不情不愿的挪动步伐,果然只有得到允许,屏障才会放你出去。
显然那些咒术师不会束手待毙,他们的符咒一股脑的朝你砸来 ,朱砂制成的红褐色咒印化作牢笼从你脑袋上罩下来。
欸欸欸欸??!为什么是冲着你来!你连忙挥动衣袖洒出羽刃勉强冲慢牢笼袭来的速度,然后提起裙摆向宿傩跑去,抓着他的衣袖缩在身后一气呵成。
······宿傩无语扶额。那具咒符组成的牢笼在接近你们的一瞬就被斩击无情切割成碎片,不堪一击。接着倒也没有勉强你,他随手拍了拍你的手背,说道:好吧,今天就让你见见世面。
你第一次知道,宿傩除了斩击还会其他术式。
气势汹汹的火焰从他指尖窜出,平日狂妄又嚣张的凶神作出严肃认真的瞄准之势,以两指成弓射出肃杀的火焰之箭,一击必杀。漂亮的火焰点燃不识好歹的咒术师,凄厉惨叫传入耳中。
你缩了缩脖子,宿傩把你从身后捞出来,似乎还残留着火焰温度的手指从你眼下拂过。他低声道,好看吗?
你咽了口唾沫,一动不动被他搂在怀里,好···好看。
宿傩大笑起来,一手托着你的屁股,一手扶着你的腰,让你整个人只能倚靠着他,然后边走边用另外两只手清理出散步的路径。
四只手臂,确实很方便。你揽着他的脖子,要知道你的身形确实算不上娇小,完全是因为他身形高大,才能把你当成小鸡仔抱着搂着。
乱七八糟的咒灵被切割成细碎的肉块,又随着喷薄而出的血液被蕴含着强大咒力的火焰烧成一小撮灰烬。一路散步一路撒灰,等到散步结束,你不由的松了口气。
宿傩却还不打算放过你。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手下,还没打就逃跑也太废物了吧?这么说着的他指着最后一只不知死活前来挡路的咒灵。
虽然懂得依靠我这一点很聪明。
但也不能总是这么偷懒。
现在,去杀掉它。
你看着那只丑得分不清头尾的咒灵,稍微感受了一下它的力量强度,又看了看宿傩隐晦戏弄的眼神。
你悟了。这就是男人吗。
你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身体的内伤确实没好,但其实只要把咒力着重在内脏的保护,用体术来应对咒灵是完全可行的。但问题是,你根本就不会体术······显然宿傩对你的试探多余了。
当他发现你一如既往废物的跟那坨在他看来弱得不堪一击的咒灵缠斗,并且还隐隐落于下风时,他出手了。本应缠上你四肢的黑色触手在即将碰到你的一瞬间被斩击切成四段,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化作一滩黑浆。
他像踩垃圾一样踩在咒灵光秃秃的躯体,狠狠几脚踩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的脸色不太好,踩着咒灵的同时接住虚脱的你,一脸不爽的表情。
居然连体术也不会?
戏弄你的人是他,现在不高兴的人还是他。你把脸埋在他胸口,不想再看到他可恶的嘴脸。
你这女人真是······他顿了顿,从胸腔中发出一声长长叹息,宽大的掌心按在你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