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算。
你没有机会,我不会出事的。
谁给你的自信说这句话,你现在的样子很自负,知道吗?这是那天南山对尤然说的话,尤然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南山自知理亏,那你还生气吗?
有什么关系吗?你会在乎吗?那天我警告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想着怎样让我服软认错对吗?你做到了,我被你操服了,你满意了吗?
有关系,我在乎,我不是想让你服软认错,我满意。他每个问题都回答了,就是不知道尤然会不会满意。
尤然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
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还有事儿,你自己和冯佐回去。尤然一点不想管他,直接开车就走。
冯佐过来后,开车刚出医院南山就让他给尤然打电话,他拿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请示南山,大少,那我说什么?
南山除了额头贴了药和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以外,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张嘴就胡编,就说我头晕,对这个车有阴影,现在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冯佐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表演的特别到位,语气很紧张。
他们就站在路边等着,尤然一到,他就开始很难受的样子,冯佐直接目瞪口呆的离开。
晚上他要洗澡,故意把浴室花洒的水声弄的特别大,开着门就开始脱衣服,尤然过去把花洒关了,伤口不能碰水,用浴缸洗。
用浴缸洗的话,没人帮我会头晕,我用花洒简单冲一下就行。他说着就去开。
尤然当真如了他的意,随便。
他没得逞,一个不留神,水从南山的头上直接浇了下去,尤然关了花洒,拿着毛巾抬头看他,说一句让我帮你会死吗?
一个人踮脚,一个人低头,她帮他擦了伤口周围的水。
我他妈就死鸭子嘴硬,你别生气了行不行。被拆穿他也不装了。
尤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虽然很浅还是被南山捕捉到了,那天吵架后他们谁都没笑过。
吵架了他们谁都不说软话,要不是这场小车祸,他们可能还在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