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上班以后就挺忙的,市局偶尔也会棘手的事情需要尤然去处理,一整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晚上南山刚回来就看见尤然在收拾东西,他站在尤然后面看着,阴森森的来了一句:干什么去?
去工作。
你现在可真是大忙人,我就是你抚慰寂寞生活的工具。
尤然过去抱着他说:不要贬低自己,我不会把你当工具,工具可没你技术好。
她还真敢比较,南山气的不说话。
我这次去两天就回来了,两天很快的,一眨眼就过去。
谁两天眨一次眼?
尤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去的地方又不是菜市场。
南山还跟着上劲儿了,那你也没有想着要带我去的意思。
你去干嘛?
我去日你。他每次都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让尤然无法反驳的话。
她是真的不想和南山说话了,满脑子都是那些事情,他到底那里来的力气,整天精力充沛的样子。
南山把尤然送到了市局,他知道尤然做的是保密工作,具体做什么他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找不到人。
市局门口。
看开点儿,人家尤然这可是替保密单位工作,你就是舍不得也得憋着。原野非得消遣他两句。
南山余光扫了一眼他,哪来那么多话,你很闲吗?
你看起来好像很闲?
只是看起来。
原野一甩手,没事儿我就进去了。
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南山在弄,其他的也得靠南山,偶尔南怀萧也会搭把手帮帮他,总之不干偷鸡摸狗的混事儿。
每次他送完尤然后就会去弄自己的事情,现在的死生门也不能说全洗白了,彻底洗白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些东西是深入人心的。
尤然不在,晚上南山就不想回去,那床睡他一个人不舒服,他会去找原野或者阮弦清在外面喝酒,一般都是找阮弦清,因为他没女人而且很闲。
阮弦清那地方安静,没人打扰,大晚上阮弦清穿着拖鞋开门,打了个哈欠问:喝什么?
随便。
阮弦清拿了啤酒和南山喝到了凌晨三点,阮弦清说:你结了婚怎么整的跟个怨妇似的,果然是漂亮的女人能勾人心,同样让人不省心。还有就是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空虚啊!
南山是真的空虚,白天他很忙就没时间想,可是到了晚上床上就少了一个人,是挺空荡荡的,嗯,晚上没她我觉得床都变大了。
啧啧啧,你挺猛的,那么大的床都觉得小,你这么禽兽她受得了吗?阮弦清这个人看着冷冷清清的样子,有时候说话和本人反差挺大的。
受不了也得受着。
不过阮弦清说的对,尤然有时候是真的受不了,南山也是说到做到,让尤然受不了也受着,大不了就是被尤然咬两口,骂几句,让她挠几下,这都不是事儿。
反正他舒坦了。
尤然说是去两天,结果去了四天才回来,她戴着墨镜站在市局门口。
南山垮着脸去接她,你每天除了工作,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她被南山的问题给搞蒙了,那我不上班,上什么?难道要上天入地。
南山语出惊人:你可以上我,每天。
尤然的三观快要碎一地了,把他推开说:上你太累了,还是上班吧。
南山得寸进尺,我上你也一样。
你可以每天忙一点。
南山看起来是不太忙,可是他忙起来的话就会好几天不在家,他每天打电话回来,尤然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他在不在都一个样。
也不打电话,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出去了三天不回来尤然一个电话都没问候过,只有他打过去的份,尤然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
以前他出国也没人惦记他,南怀萧对他的希望很简单,活着就行。
晚上尤然刚睡下手机就响了,她迷迷糊糊抓起手机接通后放在耳边,南山的声音就通过手机传来:我明天回来。
好,知道了,到时候去接你。
咳,你不想让我早点回去吗?他故意说这句话想让尤然撒个娇,让她表达一下对自己的想念。
尤然想了想,她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懂事的,再说明天就回了还要多早,难不成她让南山现在就回来,所以她很懂事的说:嗯,工作要紧。
说完之后就突然安静了,尤然还以为南山挂了电话,看眼手机还在通话中,说: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手机一直在通话中,没有挂断,尤然都已经睡着了。
早上尤然起来后,手机听筒里传来一声:早安。
昨天睡下后尤然没有挂断电话,她以为南山那边挂断了,谁知道还一直在通话中,她手机都快关机了。
南山你是不是有病,吓我一跳,你回来我不去接你了,要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