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男子耳朵都涨红,咬牙跟她道歉,这一抬头,就看清眼前女子的相貌,湿发垂香肩,尖下巴嫩脸蛋,一双盈盈桃花目被呛到流泪,长长的睫毛垂下水珠,滑过那双湿润的肉唇,最后滴在被他掐红的奶子上。
他猛地抽回手,又说:“……抱歉!!”
苏迢迢不怎么在意地低下头,看到她乳尖上的泥巴被他的手蹭干净了,觉得挺好,这男人虽然把她按进水里,但他长得不错闻着不臭,还会道歉,是个礼貌孩子。
男子显然是在躲仇家,小时候她常被村里的恶霸追着欺负,顿时有些同病相怜,上前一步也帮他四处查看:“都走了吗,现在没事了吧?”
她随意的靠近,那奶子就随着水流贴到男子胸膛,他为了下水遁逃,只穿着身下一条练功的裤子,这上身被一碰,软软的肉好似带着粘性,粉红的乳尖小鱼一样随波吻着他皮肤。
男子一时分不清楚这女子到底想干什么,正常女儿家遭此唐突,没一头撞死都算想得开了。
怎么回事儿?是陷阱?男子不由沉下眉眼,静观其变。
苏迢迢无知无觉,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了,就放松地在水里划了划,刚才那动静又将她身上出了点汗,于是就这么毫不避讳,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摸起身体,扬着下巴吐气。
月光下,好似玉揉的肉体坦诚在眼前,酥乳挺俏,沟带香气,男子血气方刚,没多大的年纪,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转身就要逃上岸。
他高大身子才站起来,苏迢迢就追过来:“走了吗,你去哪儿啊,能不能借我件衣服?”
男子被这话问得匪夷所思,在岸上回过头,就见那具半出水的酮体靠他极近,长发披着白乳,平坦的小腹下可见微微隆起的漂亮阴阜,竟是光洁雪嫩,一根毛也没有。
男子鼻血都要流出来,大叫一声:“你……你……你衣服呢?!”
苏迢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说:“刚才遇到一些坏人,被撕碎了。”
男子怒火攻心,低下视线不看她:“你这……这样子,成何……何……”
耳边却听水声泼来,男子话没说话,就被苏迢迢吃惊打断:“小哥……你,你生病啦!”
什么花招?!男子侧目一看,就见苏迢迢光着身子走上来,双手霍地摸到了他湿透的裤头。
男子瞠目结舌:“你!”
苏迢迢却已无比娴熟地剥下他勒紧的裤头,露出里面一柱擎天,青筋暴起的猩红大鸡巴。
“……怎地涨得这么大,你都不难受吗?”
男子已经僵成石头人,苏迢迢喃喃一声,双手裹上来,软软地裹住他剑拔弩张的肉棒:“算了,今天迢儿干了坏事,现在要做点好事,就抵平了吧。”
男子不知她说什么,她说话的热气喷在下体,人事生涩的阳具就这么硬到最大,长高一样碰到少女的嘴唇。
柔软,温热,湿漉漉的嘴儿。
“别!……”男子哑然伸手,但他胯下的女子已然垂下眼,抱住他那根怒勃的大肉棒,张嘴就含了进去。
男子顿时低吼了一声,整个人猛地一退,可他背后就是树干,根本退无可退,这一踉跄,反而带着胯间的女子跌后,整根肉棒顺势顶开那张玲珑巧嘴,结结实实插到了喉咙里。
苏迢迢“唔”了一声,吃力地仰头拔出肉棒,那一下好似捅进了肺腑,拔出来时带出湿漉漉的津液,把那撑满又合上的嘴唇涂得极为香艳。
她有些埋怨,粉舌舔了舔唇上的口水,喘着气问:“干什么啊你!”
男子浑身都在颤抖,结实的胸膛整个绷紧,满腹惊疑和躁动,可眼前那白生生贴着他大腿的奶子,娇滴滴抱着他鸡巴的小手,他瞪着她,竟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迢迢见他这受惊模样,便按下嘟囔,反而安慰他:“别怕,吸出来就好了。”
说着没等男子回应,她把散落的长发捋到耳后,便又俯身张口,这回就先从舔吮开始,轻轻撅了小嘴儿,唇肉贴上男子的马眼,舌尖搅动,漫出一股香香透透的唾液,她张唇从大大的龟头处小小吮动,那水顺着她的唇舌流溢出来,一点点滑下阳具绷紧的柱身。
鸡巴被润滑起来,手摸上去,唇舌压上去,又成了全然不一样的感受。
“啊……哈啊……”
男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淫技,他生于将室,日日只知习武,胯下这二两肉对他来说有时就是累赘,将军府家大业大,就算有教他为人的房事丫鬟,但那只是提臀办事,哪里是这样荒郊野外,鸡巴肏进女人嘴里,还是被迫的。
少女酌露吮吸,香舌如电,湿漉漉的漂亮脸蛋埋在他胯下一上一下含吐,奶子颠颠颤颤,招摇着诱惑着他的鸡巴越来越大,硬到下腹青筋暴起,龙根撑开。
那女人用嘴细细吃着他的阳具,红唇收缩有节,就好像吃过不计其数的肉棒,舌头该在什么地方舔舐,贝齿怎么收起来,指腹该如何玩弄阴根和卵囊,就连奶子要晃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