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退下后,这寝殿内就只剩下了两人。一站一坐,气氛诡异的沉默,竟久久没有任何声响。
直到季望姝啜泣着打破了沉默:“陛下,奴婢对不起您,您让奴婢出宫吧,奴婢这身子已经没有资格再伺候陛下了。”
皇帝只觉得自己心痛难忍,虽然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玷污了清白,但听到那带着哭腔的委屈声音,还是不由得开口道:“……这不怪你。”
他重新走到榻边,拂去那脸颊上的泪珠,然后就将手落在了妇人身上的衣衫上,意欲再脱。察觉到面前妇人的抗拒,他继续哄道:
“乖,让朕看看你的身子。”
似乎那一个乖字安抚了恐慌的妇人,那微微颤抖抗拒的身子略微平静下来。皇帝深吸口气,开始一件件将美人身上的衣衫全部剥落。即使看到那些被亲吻被手掌揉弄留下的痕迹,他也压制着怒火,直到衣衫尽褪,这具身体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
看着以往瓷白娇嫩的身躯上现在几乎没有一块好rou,那贼人简直像是野兽一般,连胳膊上大腿上都留下了吻痕。饱满的双ru尤为凄惨,已经彻底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那雪白的模样。两颗ru头肿得像两个大樱桃,且那颜色深到微微发紫,看上去已经快要成熟到发烂。
手掌轻轻分开双腿,看到那被凌虐的格外肿胀的Yin阜,男人眼中的怒火更甚。Yin唇被玩弄得又肥又肿,像是被暴雨打蔫了的花瓣一样,无力地外绽翻卷,柔弱地贴在Yin阜上。Yin蒂即使现在没有充血硬挺,也完全是红肿胀大的模样。至于那花xue口,虽然已经恢复了紧闭的状态,但颜色深红艳丽的一圈xue口,也昭示着在被掳走的那两天内是被如何肆意欺凌的。
季望姝似乎无法接受自己这惨遭凌辱的身体就这么被人观赏,慌乱地想要将腿并拢,声音无措:“别、别看了……太脏了……好难看。”
“不脏。”
皇帝觉得心脏有些钝痛,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如果早日出动军队,定然能够很快就将人找回来,也不会让姝姝承受了这么多。在被人强行侵入的时候,姝姝一定还绝望地期待着他的拯救。
他以为自己会嫌弃会厌恶,如果是宫内任何一个宫妃丢了清白,都只有被赐毒酒白绫的下场。但对于季望姝,他却舍不得。
娇美的rou花已经被欺凌的不成样子,在他的视线中微微颤抖,皇帝心下一动,行动快过于思考地直接低头含住了那花xue在口中。
“唔!”季望姝没想到皇上会忽然低头含住他的花xue,那上面现在可满满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皇上居然都不嫌弃吗?
“别、别舔啊……”
“没事的,朕给你舔干净。”将那红肿的rou花吸入口中,舌头轻柔抚慰地一下下轻舔着,充满了柔情。
不同于往常一将这花xue含入口中就恨不得吞吃入腹的粗鲁,这一次的舔舐与吮吸来得格外轻柔。
季望姝原本的身体就格外天赋异禀,简直就是专门为情欲而生,上了药之后更是连一点不适都没有了。现在又被那灵活的舌头温柔抚慰,就像是羽毛一样柔缓地轻挠着他的花xue,敏感的saoxue很快就变得渐渐瘙痒起来,极端渴望shi润柔韧的大舌一下下的照顾。
温热的口水糊满了下体,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被舔舐的xue口处逐渐蔓延,然后传至全身。只是被轻轻舔舐了几下,格外敏感的身体就开始微微发颤,有些无力发软起来。
男人显然也不只专注于他的rouxue,在将那光洁的Yin阜每一处角落都细细舔舐过后,那柔软的舌头就转移了阵地,舔上了他同样备受欺凌的大腿根部。
一下下,一寸寸地逐渐扫荡着,极为有耐心地将晶亮的口水留在这具身体上,像是野兽用体ye标记所有物一样。
从腿弯到小腿,再到脚腕。似乎是看到了一双脚腕上被绑缚留下的红痕,温热柔软的唇在那里停留了许久,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带来微微的苏爽,但更多的是没有得到满足的麻痒。
“嗯……好痒……别舔了啊……”季望姝已经微微后倾,马上就要倒在这榻上,而男人的吻也由下至上,又落在了他的小腹处。舌尖戳进小巧的肚脐眼中戳刺舔弄,然后温柔地含住一边的ru球。没有用力的吸吮,只有一下下的轻舔,只为了将那ru球上面全部留下口水痕迹。
“舒服吗?”皇帝看着美人微闭着眼,轻轻喘息的模样,柔声问道。
“嗯……舒服啊……”虽然有些痒,但毋庸置疑,那细细密密又格外温柔珍惜的吻落在身上,浮躁的心和身体都被一起抚慰了。
“唔……”下一刻,男人炙热的唇舌直接将他的小嘴含住,缓慢地用舌头舔舐着口腔内部,一点点地将小嘴里的津ye慢慢吮走咽下。两人交换着口水,季望姝微微仰头,沉醉地也将自己的舌头深入男人的口腔中玩耍。肥厚的大舌缠着他的小舌温柔的勾弄,极端缠绵而又漫长的一个吻让季望姝都有些气喘不匀。
等到胸膛都已经剧烈起伏,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才终于被放开。黏腻的银丝随着口腔的分离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