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陛下,只怕早就……陛下还这样认为奴婢,难道一定要奴婢自杀了断残生才足够吗?”说着说着,季望姝就极为熟练地低声哭泣起来,眸中的泪水摇摇晃晃,两行清泪渐渐滑落。
皇帝看着美人羞愤欲绝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荒唐话。季望姝可是被人绑缚住强行占了身子的,根本不是出于自愿,他怎么能够恶意揣测迁怒。
皇帝慌忙止住了自己野蛮粗鲁的性事,道歉道:“错了,是朕错了,刚刚一时昏了头,姝姝别怪罪我。”
季望姝哪能这么容易就让这事过去,神情冷淡道:“既然陛下嫌脏,那就拔出去吧,然后立刻将奴婢赶出宫去。刚好日后奴婢在宫外陪着孩子生活,也省得在陛下面前碍眼。”
“没有,怎么会嫌脏呢,姝姝的花穴又粉又艳,朕刚刚还含在嘴里怎么吃也吃不够。朕刚刚只是嫉妒别人可以拥有姝姝美好的身体,才一时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了,姝姝千万莫怪。”一边赔着罪,皇帝一边极富技巧地刻意去顶撞摩擦肉穴中的敏感点,带来愈发浓烈的快感,将那一脸漠然冷淡的脸庞肏得又渐渐沉浸在快感之中,小脸潮红着满面春情,才终于放下心来。
“哼……陛下日后若是再旧事重提,嫌弃奴婢……下一次奴婢就直接出宫去,再也不回来……”季望姝眯着眼享受地呻吟,觉得这男人好像被刺激了一下肏干得更加卖力了。
“朕保证,不会有下一次。”皇帝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证。
可怜贵妃还在等着皇帝知道了季望姝清白被毁后会彻底失宠,哪里知道两人已经约定好要将此事彻底揭过不提。
皇帝不再多话,虽然看着美人娇艳动人的模样心里还是难受,但只能将内心的郁结不满全部通过胯下的骇人阳具来发泄。
男人坚硬的胯骨反复用力地撞在那红肿娇嫩的臀尖,粗壮硕大、狰狞丑陋的肥硕肉屌因为那肉穴一次次的收缩与刺激已经变得格外肿胀,颜色极深,充血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都能带着一大串湿漉漉的黏腻汁液四溅开来,穴口处的艳红媚肉都被带了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后被刺激得蠕动更欢。紧接着又悍然挺入,胯下猛然用力,对准那骚浪的肉穴强势钉入,将那截软肉全部肏了回去。
“呃啊……嗯、好爽……大肉棒插得好用力……”季望姝很快就再次沉溺在情欲中,娇弱的身躯被身上的男人撞得一耸一耸。
还没完全消肿的肉逼现在再次被凌虐到艳红肿胀,穴道里面那骚浪的软肉被那粗骇肉棒上的青筋磨得爽到不断喷水,已经湿软的一塌糊涂,男人甚至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轻易将肉棒入到肉穴的最深处。
大张着双腿宛如脆弱的蚌贝,朝男人彻底展露自己最柔软可欺的被无数阳精灌溉过的肥嫩肉穴,毫不吝啬地任由自己最娇嫩的肉花被一根铁杵不断侵入鞭挞,狠狠地在他的体内纵横。两条腿有些无力地挂在了男人身上,好似彻底依赖于对方一般。
但男人顶撞地太过用力,带动着他瘫软的身躯不断颤动,被顶得越来越往后,都已经靠在了身后的窗户上,进无可进。
皇帝也察觉到美人被他撞到了软榻内侧,并不方便肏干,于是双掌一用力,拽着那娇嫩的身躯就狠狠撞上了他的肉棒。那娇滴滴还流着淫液的骚逼就这么被迫张开了逼口,“噗呲”一下就将那紫黑色遍布水光的狰狞阳具再次纳入体内。
“唔!太爽了啊……哈啊……陛下肏得太深了,骚穴要受不了了……”季望姝已经爽到彻底失去神智,肉穴被狠狠肏干的快感飞快传遍了四肢百骸,他感到晕沉恍惚。
实在是太爽了,肉穴内每一个角落都被那根灵活粗壮的大肉棒完全照顾到,那暴突的青筋狠狠碾磨着穴壁的软肉,无论大大小小的敏感点都在一次次的抽插捣弄中被刺激到。但最爽的还要属那宛如鹅蛋般的硕大肉冠狠狠撞上他穴心的酥麻爽快,如果再顶开宫口,将那根流氓似的屌棍侵入到宫腔里,那快感就更是难以言喻,让他整个人欲仙欲死。
那淫软熟烂的骚逼一遍遍地吞吃着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肥硕肉屌,痴迷而又贪婪。磅礴如汹涌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快感勇猛有力,冲袭着他那已经敏感到不断颤抖的身躯,使得腰身处哆嗦痉挛得尤为厉害,简直快要被淫欲的浪潮彻底淹没,彻底堕落成只知道吞吃大鸡巴的骚浪饥渴淫兽。
皇帝也同样深深地沉浸在这肉欲中,自初识人事已有二十载,但他从未在一个人身上体会到如此令人癫狂失控的快感。让人一接触到,就心甘情愿地放任陷入,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想法。
他也从没插过这样一口肉穴,明明看上去粉嫩娇弱,好像连吃根手指都困难,但实际上却仿佛一个无底洞,无论他入得有多深,都能完全被接纳,吃得格外欢快。内里更是弹性十足,甚至还会自己分泌着淫液来润滑,完全不用担心会有撑坏的可能。
内里的极端紧致与爽快让男人无法自控地愈发癫狂,一下一下用着全身的力道去凿干这口骚穴,恨不得将肉穴彻底干烂。
“哈啊!唔……太用力了啊……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