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驶出宫门,原本正襟危坐的季望姝就忽然被一股大力一拽,然后直接倒在了青年的怀里。
季望姝便也没起来,顺势直接躺下,轻笑着道:“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一将这具柔软的身躯禁锢在怀里,太子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直接落在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弄着,“刚刚父皇在的时候你不是还很饥渴,本太子当然是在好好满足你。”
“呵,奴婢都佩服太子,一直硬着不难受吗?”季望姝轻轻扭了扭屁股,蹭着青年胯下那Jing神的性器。
刚刚在饭桌上就被他逗弄起来,一直硬到现在。一想到当时太子一边压制着欲望被他用脚在桌下调戏玩弄,一边和皇帝神情自若地交谈的画面,他就克制不住兴奋。
可惜还是担心被发现,不敢做得太过分,只能用脚挑拨玩弄,不然一定会更刺激更有趣的。
太子原本就一直克制着欲火,幸好今天穿得衣袍较为宽松休闲,否则父皇送他们离开的时候,一定能看到他腿间的异常。
现在温香软玉坐满怀,宽敞的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sao货还甚是乖巧地坐在腿上任他揉胸。再被那柔软的routun这么用力一蹭,太子彻底克制不住自己,手掌猛然用力地捏玩了一下那胸脯。
“唔!”
季望姝被这充满力道的猥亵揉弄捏得身子一软,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低yin,小声道:“殿下您轻些。”
“力道轻了能满足你吗?”太子凑在颈侧,轻轻咬了咬那耳垂,“孤还不知道你,sao货最喜欢被粗暴对待了吧。”
不然,这怀里的身躯怎么会这么绵软依赖。直接扯开口是心非的妇人的衣襟,从肚兜一侧将手塞了进去,便时隔多日,再次亲手触摸到了这滑嫩柔软的rurou。
“真软!孤想ru母的nai子想了许久了,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父皇这些天都没有进后宫,ru母伺候着可还吃得消。”
赵承灏的语气格外满足,一摸到那软rou就揉弄得更加起劲。距离上次开荤之后,他竟然一直没能再找到机会和这sao货春宵一度。反而是父皇光明正大、夜夜笙歌,真是让他好不羡慕。
“嗯……陛下虽然勇猛,但奴婢也一直想着太子呢……呃啊!太子捏捏saoru头啊……”身后的怀抱宽阔有力,青年牢牢覆在胸上的大掌粗糙滚烫,只随意揉弄了这么几下,就让他有些气喘不匀了。
“真是贪吃,父皇一个都还不够,一定要我们父子俩一起Cao你才行是吧?”一听到这熟妇也有在想他,说不定被父皇压在床上cao的时候还记着他,太子就更加兴奋,狠狠地掐了一下那已经被他揉搓肿胀的ru头。
“哈啊……是啊,奴婢想让陛下和太子一起来caosao货……哦!nai子被捏得好舒服……”青年揉搓玩弄得越卖力,季望姝就越发舒爽。
空旷的马车里迅速升温,充满了燥热的情欲气息。明明是这么宽阔豪华的车厢,两人却要紧紧地挤在一个角落里,四肢交缠、躯体紧贴,充满暧昧与欲望。
太子的气息也渐渐粗重起来,胯下的性器存在感越发强烈,忍不住一下下地轻微耸胯,去顶那sao软的肥tun。另一只手掌也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衣裙里,慢慢往下褪着裤子。
当指腹触摸到那软嫩温热的shi润后,浑浊的气息又是一重,低沉道:“ru母,你的saoxue又shi了。”
“嗯……因为太子殿下揉得太舒服了啊……唔啊,也给奴婢揉揉saoxue嘛……”季望姝毫不羞耻,依旧高高地往后仰着脖颈,享受着青年一上一下两只大掌的揉弄,那火热的唇瓣则一直蹭在他微凉的脖颈上,大舌不断舔舐,留下黏腻shi润的口水痕迹。
他还不忘叮嘱道:“殿下轻一点……别在奴婢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了……”
闻言,青年不爽地一皱眉,“怎么?是担心被父皇发现?”
“不、不然呢……到时候被看到了,奴婢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季望姝这几天几乎夜夜都要伺候皇帝到半夜,saoxue里每每都被射满了Jingye。
“哼!”轻哼一声,青年露了露牙齿,看起来很想咬住一块脖颈rou在嘴里磨一磨,但最后还是知道分寸,没有下嘴。
但季望姝却发现自己外裙里的裤子被越褪越下,青年似乎有在这马车里直接把他上了的意思,急忙道:“别……太子,锦生还在外面呢……况且,我们也快要到了……”
马车外面已经渐渐响起了喧闹之声,显然意味着他们已经快要走到闹市区。再加上他的儿子就随行在马车外,即使下身的xue已经被那手指玩弄得水流不止,也还是艰难地拒绝着。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太子轻笑一声,倒是没有继续脱那裤子,只是双手揪弄戳刺得越发用力。
“你在用膳时挑拨孤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孤的父皇还在旁边,周围全是伺候的宫人?嗯?”
伴随着最后那声语调微扬的反问,季望姝感到那并拢的粗粝手指一下子狠狠捅进了他的xue里。
“嗯啊!奴婢知错了……唔,太子轻一些啊……”没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