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高chao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Yin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rou欲得到满足,却没有动心,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没有?」
「……」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么?」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么?」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
「那你乐够了没有?」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tun的玉手问道。
「够了……!」秋萍呻yin似的说:「你好狠呀!」
「狠甚么?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乐够哩!」
「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
「吃……我吃……!」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yIn荡狠毒,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该没有离去,於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像知道秋莲奇怪甚么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彷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於是不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rou菇似的gui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雄纠纠的rou棒。
「啊……啊啊……」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吃……全吃下去!」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渴地吃个不停,好像要把云飞吸乾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腌瓒地舐乾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yIn妇,乐够了没有?」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甚么时候才再见了。」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有所获。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於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哪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甚么?!」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