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chao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xue!」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rou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bi!」
秋莲呻yin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yIn水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ru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rou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xue,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bi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shi淋淋的rou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Yin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望有解药!」
「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森罗王格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么也成,你也有乐子了。」秋萍投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么了,毛棒捅进Yin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rou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cao烂她的浪bi,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jian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rou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nai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么?!」秋萍呻yin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xue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shi的rou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