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疤脸发着恶臭的阴茎,雪白的屁股不停的哆嗦,整个人几乎瘫倒在血泊里。
「不准将竹筷掉出来。」
看着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中不停上下摇动的竹筷的命令道。
将沾满鲜血的刀在胯下的雪白屁股上擦了几下,又用刀指着其中一人让他过来。
跪在厅中的数人如何还敢过去,相对棘然,竟无一人还坐得起身来。
「叫你呢。」
刀疤脸用刀指着一个青年壮汉说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青年壮汉向前爬行几步,拼命的用前额在地板上磕头。
刀疤脸似乎
并不理会那磕头的青年壮汉,一把抓起胯下正拼命含弄阴茎的虞宝卿的秀发,看着充满恐惧和痛苦的秀丽脸庞,命她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用沾满鲜血的刀尖慢慢玩弄。
刚刚在眼前杀过人的明晃晃的刀在脸颊、小嘴中肆意玩弄,虞宝卿吓得几乎失去了神智。
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突然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向那个青年壮汉拖了过去。
由于怕被面前这个凶狠的男人责罚,虞宝卿不敢让插在屁股中的竹筷掉到地上,拼命的夹紧屄洞,摇晃着沾满鲜血的屁股跟着爬了过去。
那青年壮汉还在不停的磕头。
「怕什么啊?」
刀疤脸笑着对那壮汉说。
,接着命令虞宝卿钻到那青年壮汉的胯下,解开他的裤子。
「含住他的鸡巴。」
刀疤脸命令脚下这个象一只小狗不停颤抖着的雪白肉体说。
「不要啊……呜,呜……」
虞宝卿哭出声来,知道如果含了那青年壮汉的巴很可能就会被一起杀死。
「呜…呜……我是主人一个人的……求求你……不要杀我啊……呜呜……」
已经将高贵的身份抛的无影无踪,无边的恐惧笼罩着她,只有伸出丁香小舌含住刀疤脸发出恶臭的脚趾头拼命舔弄。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壮汉的头按下去。
「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汪……呜……呜……」
看到男人并没有理她,虞宝卿几乎绝望了。
满脸流着泪水,自动的学起了狗叫,她的声音很清脆,使整个溢满血腥气的大厅中充满了凄凉。
「这么说只要不杀你,叫你做什么都行了?」
刀疤脸好象不在意的说着话,突然一刀将面前那壮汉的头砍了下来。
喷着鲜血的人头突然滴熘熘的在虞宝卿的脸前打转,使她一下子昏了过去,美丽的身体趴在了血泊中,跟旁边这具无头的死尸一样不停的抽痉颤抖着……「原来雌儿就是这样学狗叫的,是不是这样的啊?」
赤马翰哗笑了起来,他已经将阴茎从苏芸可爱的小口中抽了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手指掰开屄门,缓慢的插入温润的肉洞中。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被男人用手抓着头发责问,乔宛儿只有不停的哭泣着回答。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屁股,主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彷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溶化掉一样,整个大厅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啊……汪,汪……求求……汪……深一点……主人……汪汪……」
在无边的黑暗中,乔宛儿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屁股上丑陋的男人。
「啊……主人……嗯……汪,汪……求求你……主人……啊……」
那艳冠东京的才女的过去,那在眼前被杀死的慈祥的父亲,那英俊帅朗的情人都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
巨大的阳具慢慢的深入,每进一点都让乔宛儿洁白的双腿彷佛抽动一下,被强迫着做出不能自主的奇怪姿势,使玩弄着她屁股的阳具好象控制了她的整个身体。
「小母狗把舌头吐出来。」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头发让美丽高贵的脸庞对着他,现在这个这个身体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玩物。
「汪、汪……嗯……啊,啊……汪,汪……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啊……」
让人恐怖到灵魂的战栗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双眼流着泪水,吐着舌头,大声的哭着,同时被催逼着不停的学着狗叫和说着主人喜欢听的话,拼命的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耸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讨好那主宰着生死的阳具……在大厅的另一面,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并未死去的虞宝卿,现在正象小狗一样趴在刀疤脸的脚前,按照命令乖巧的不停摇着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吐出舌头舔着主人的脚,不时小声的「汪,汪」
叫着。
刀疤脸猛地踢了她屁股一脚,说道:「把这颗人头叼到厅门去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