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成一团,秀眉皱在了一起,失神的大眼睛流着凄楚的泪水,然而没有命令却不敢停止学狗叫。
「汪,汪……呜……呜……饶……主人……求求你……汪,汪……」
无边的黑暗吞噬着她,从全家被毫不怜悯的杀掉开始,自己就已经被套上了奴隶的颈圈。
从五岁起,父亲便以高价聘请全国最有名的女太学,最有名的琴师来教导
自己,十四岁琴棋书画便无一不精,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
现在却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任何的才学都失去了作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高高噘起雪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骑在上面的男人那丑陋的阳具。
那个太学生林承宗呢,那个俊朗挺拔的江南青年,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去年花灯会上的邂逅,两人便已情投意合,上个月便约定登门嫁娶事宜,没料转眼竟山河破碎,恍如隔世了……「汪,汪……呜……饶了我……主人……求求你……汪,汪……」
男人故意停下抽插,用手继续拍打着,命令乔宛儿自己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套弄他的阴茎。
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一想到屁股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将变成自己的主人,心里就象在滴血。
「啊……啊……汪,汪……主人……嗯……求求你……别拿出去……汪汪……主人……呜……」
「学得挺不错嘛,不过不准停止学狗叫。」
男人不怀好意的将阴茎从颤抖着的屁股中抽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门,露出粉红的阴蒂。
将乔宛儿雪白的屁股当成板凳坐好,将阴茎插入同样趴伏在面前的苏芸的樱桃小口。
「感觉怎么样啊?」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似乎不在意的问苏芸,同时用手用力的拧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苏芸的樱桃小口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如何还说的出话来,只能噘着肥白的屁股,拼命的点头。
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竹筷随着她含弄阴茎的节奏,微微的颤动着。
「竹筷可不准掉下来,掉出来就杀了你。」
男人一面示意正在给他用心舔屁眼的虞宝卿爬到胯下,伸出丁香小舌,给被命令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门的乔宛儿舔阴蒂,一面好象漫不经心的说道。
从王楚的角度看过去,妻子苏芸和虞宝卿趴在冰凉的地上,噘出肥白的屁股,拼命用屄洞收缩夹住细细的竹筷,由于身体的紧张,竹筷彷佛在雪白颤抖着的屁股中一上一下的自己动着,看上去就好象是竹筷自己在玩弄她们美丽的身体。
被骑在地上的乔宛儿秀丽的大眼睛笼罩着苦闷、无奈、痛苦的复杂眼神,凄楚的泪水在秀丽的脸庞上流淌着。
由于是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只能够用美丽的奶子把上身撑在地上才能够把肥白的屁股噘起来。
在虞宝卿丁香小舌的舔弄下,洁白如玉的身体不停的抽痉。
赤马翰背转身来坐在乔宛儿的不停抽痉着的雪臀上,怡然自得看着苏芸的樱桃小口套弄自己的阴茎。
偶而提起她的秀发,伸手去玩弄乔宛儿用白嫩的手指掰开的柔嫩屄洞,或者使劲拧几下虞宝卿伸着舌头的秀丽的脸,使胯下的这两个高贵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哭泣。
在她们的旁边,刀疤脸一边喝着酒,一面用脚趾肆意玩弄着趴在身前的两个美女的高耸着的雪白屁股。
夜晚的风早已凉了下来,夹杂着血腥味,带来大厅中乔宛儿她们凄凉苦闷的抽泣声。
「啊……啊……」
厅中传来虞宝卿的惨叫声。
原来是刀疤脸走到赤马翰的身旁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到自己面前。
将她用两手手肘撑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的屁股。
虞宝卿象小狗一样的趴好后,刀疤脸毛耸耸的右腿很随意的搁在雪白的屁股上,将发着恶臭的阴茎塞入小口中,命令她含住套弄。
接着抽出刀来朝着我们的方向,随便指了几人大声叫道:「蛮子来,蛮子来!」
被指到的数人走上前去跪在厅中。
用刀指着走进来前面的那个人说:「蛮子过来。」
那人双手背缚于后,不敢站起来,只得跪行到刀疤脸的面前。
刀疤脸用刀抬起那人的下巴,用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却不说话。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那人心知不妙,白晃晃的刀在颈前的感觉,使他吓的全身哆嗦,不停的求饶着。
「啊……」
刀疤脸突然将刀插入了他的颈中。
鲜血「噗」
地射了出来,那人惨叫着慢慢瘫倒在地,全身不停的痉挛。
鲜血不停的流淌着,慢慢的流了一地。
虞宝卿象小狗一样趴伏在血泊中,拼命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