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确认人生最快乐的不过如此。
从半年前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齐烁就是那个对自己特殊的人,是活到现在,唯一一个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想抓住的人。
说句煽情点的话,是齐烁让他想要稳定下来,想要专心的爱着一个人。虽然这个过程他绕了一个大弯,可是不能否认,只有作为“启蒙老师”的齐烁才是自己最渴望的那一个人。
乔柏辉一说完自己的意思,就被王炜彦给抓出了包间,咬牙切齿的低咒:“你真是……被鬼迷了你!”
“只是找路子一起发财而已。”乔柏辉浅笑。
“屁!”王炜彦瞪眼,“就算你不带他,我们几个也能凑出这笔钱!”
“资金多了,我们说不定可以多拿下几套房子。”
“我就算少拿几套房子,我都不让他插手!”
乔柏辉眯起了眼:“你干吗那么烦他?”
王炜彦瞪眼:“他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一开始怎么胁迫你的?那么小的岁数就有那种心机,你够他玩吗你?还有,你要是和他单纯做生意,我无话可说,可你明摆着不是那么回事!你把好处给他,你换什么回来?啊?你还真以为自己能一掷千金是不是?他也要值啊!”
“他值不值,由我确定。”
王炜彦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开口:“所以……我说你被鬼迷了你!”
再次听到这话,乔柏辉顿了两秒,想起了最近正在热播的一部叫做的台湾连续剧,那首的主题曲红遍了大街小巷,里面有那么一句话唱道……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
想起来……倒挺写实的,可是自己也没那么悲情吧?
喜欢一个人,想要对一个人好,想要遵守那份承诺,没人逼的了他,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去做,悲不悲情,端看他自己怎么去定义齐烁的价值了。
齐烁在他心里,真的值!
想到这里,乔柏辉放柔了眉眼,笑道:“让齐烁投资这事已经开了口,总不好让我言而无信是不是?这次就这样吧,以后咱们自己做。”
王炜彦眯起了眼,觉得乔柏辉这一步退得太突兀了,压根儿就不信。
乔柏辉抬手揽上他的肩膀,拍了拍:“行了,我说马上和齐烁断掉你也不信的不是?但是这生意的事已经迫在眉睫了,如果不赶快定下来,我们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赚钱,没人嫌钱少不是?”
王炜彦嘴一抿,虽然满脸不乐意,到底被乔柏辉半推半劝的回了包间。
……
在凌晨四点,纠结着下面的路怎么走的乔柏辉刚刚睡下的时候,好梦正香的齐烁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打开台灯看了眼时间,才睡下没多久,被打断的睡眠让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沉着脸打开门,一个黑影夹着血味和汗臭味就倒了过来,定睛一看,是钟宇。
钟宇胡乱的抓着墙壁,在白净的墙壁上按下了几个血手印,撑住自己后,气若游丝的开口:“抱歉……我……我只能找你了……”
屋里的灯光照到了钟宇的身上,齐烁看到了钟宇身上的伤,半边身子全是血,满脸的汗水往下滑,嘴唇是失血过度的惨白。齐烁来不及细问,手上一揽,就把人给抱进了屋里。
钟宇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息,失神的眼看着齐烁,心中一阵暗悔,明明是要脱离这个人才去拼了命的做那件事,为什么到头来又跑过来了?
因为是没地方可以去吧?
不敢让母亲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曾经的同学和兄弟在自己家遭逢巨变后,就被自己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所以……能够想到的只有齐烁,只有这个人能够救自己。
“被狗咬的?”齐烁看了眼伤口,急匆匆的拿出医疗箱,消毒,包扎。
“……你没事惹狗干什么?”
“……疼吗?疼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
“……先暂时给你处理一下,这伤必须得去医院,狂犬疫苗,破伤风,而且还要输血。”
“……不和我说说吗?为什么会这样?”
钟宇眨了眨失神的眼,努力汇聚Jing神,哑声开口:“我不欠你了……齐烁……我不欠你了……”
“什么?”齐烁正系着绷带的手一顿,抬头看过去。
“我去捅了金家的人……帮你解决了吧?所以……我不欠你了……”
“……”齐烁眉心一夹,定定地看着他,数秒后,起身快速的穿上衣裤,反手把钟宇拉起来,背在后背往楼下跑。
钟宇浑身无力的趴在齐烁的背后,看着前方颠簸的视野,还有耳畔响彻的喘息声,脑袋里很乱,很乱……
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去做?还有……为什么自己又跑来和这个人求救?已经完全无法理清了……
最可